文|大丑儿
图片这篇文是关于“死亡”的。现在还处于青年,血气方刚意气风发,对这两个字还无缘(当然了我也并不希望能与它结缘),但是又不由自主地对这两个字充满好奇和疑惑。
感觉它就像是一个黑洞,充满着神秘和未知,把人吸引过去,但却个性十足——什么都不告诉你,什么都不给你看,娇羞得像个情窦初开满怀心事的邻家少女一般。
所以今天就来好好地说说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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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康白起在他的文章里有讲到死亡,他是这么写的:
对我来说,死亡最大的威胁还是:人死如灯灭,无知无觉,我还没看够老公呢。我不怕死,但我怕死了后再不能像这样爱他。 于是我对老公说:
“我们要一起活到很老很老,老得走不动。然后我们换上干净衣服,手牵手躺在床上,我说‘死吧’,我们就一起死了。”
老公吻了我一下,没说话,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其实这段话也是我写这篇文的源动力和启发点,我想听听看大家对“死亡”是有什么样的看法。
南康白起最吸引我的地方就在于他能将一件事一句话,展现得现实化细致化,虽字里行间仍掺杂些许天马行空的想法,但往往最能撩动人的心弦的,不外乎就这样了。
所以南康大人心中的“死亡”是很暖的,牵着手比着肩换上干净的衣服,就这么一起死了。
我想很大程度上跟爱人有关吧,因为你要死了,所以你会害怕,但是只要最后与我终老的人是你,死多少次我也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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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看《奇葩说》,有一期辩题是这样的
正在追的一个人,我发现他也喜欢自己,但是通过时光机我发现10年之后跟我在一起得并不是他,该追还是放弃呢?
其中张泉灵老师在结辩时的一番话,感动了我很久很久,原话如下:
“我先生比我大18岁,所以我们之间有一个不用时光机也能穿出来的30年的约定,就是30年之后,我恐怕是孤独终老的。
所以有一天,我在查一个会进养老院保险的时候,我的先生看了一眼,然后给我倒了杯茶,说一定要找一个好的。
如果我穿过30后以后看,我可能在养老院,我可能身边有个别人,但是又怎样呢,我觉得我爱他, 他也有权利追我。
如果他为了这个,说我比你大18岁我知道未来,我就放过你吧。
我不会放过他。”
说起来其实我也很怕。
我不知道将来我们谁会先走一步,头也不回地撇下另一方,自个儿朝上边儿远去。
这份孤独就像细胞分裂一样,一变二二变四这么地层层累加,如山沉如天高……
但张泉灵知道,可她的做法却令人动容令人怀恻。
我会捧着我的思念,面对“死亡”,哪怕我不但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同时也猜中了故事的结尾。
我不放过你,那请你也别放过我,我们一起死得心安死得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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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人是大莉。
昨天跟大莉出来玩的时候就问了她,关于“死亡”有什么看法。
她说她怕死,但是可能“死亡”对于某些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我问她假如我们以后结婚了,有了孩子有了家,我们都年近半百双鬓染霜了,这个时候我死了,你会再去找别人吗?
她说不会,就好像我已经把全部的精力都付出给了你,不会再有精力对别人付出了。
我很感动,但是又难免有些担心。
立足社会,家庭、孩子和事业都是很难撇下的羁绊,一个人任你怎么坚贞,困难就摆在那,只不过是看你是一人独揽还是两人分摊罢了。
就好像我在之前的文章《提及梦想》当中写的,我的梦想就是希望我的另一半能走的比我早,这样的话她就不必承担这份孤独这份艰辛了。
后来大莉又问我假如她真的先走了,我会不会再去找别人填上这块空白。
我的回答是不会。
我的想法跟大莉一样,爱一个人就是把所有的最好的都给她,倘若给了两个人,怎么分配都是个问题,更别说续弦了,何况那个后者其实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要不就效仿焦仲卿和刘兰芝那般: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
大家心存念想,也能够咫尺天涯却近若比邻。
这里引用明代散文家归有光在他的《项脊轩志》中的一段话卒文吧: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愿你我都被眷顾,都被善待。
大莉也是,要好好的,比好还要好。
一个只会写字不会排版的二愣子,忠于文字忠于音乐,写下一只孤独癖晚期的乌托邦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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