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邪魔?不应该来的是东阳吗?”玉冰疑惑问道。
“是倒是东阳,可是他已经邪魔侵心了。杀死了守门仙姐和去迎接她的仙姐,现在二位总管正与他在长廊上交手呢!”
“真是邪魔侵心那可就糟了,红叶吩咐过不许伤害他,快,快领我去看看。”
于是,玉冰领着随身丫鬟赶过来,见三人打得热闹,两把玉剑直向东阳咽喉刺去,眼看到就要刺到东阳了,玉冰急忙喊道:“住手。”
二仙女听见是主人的声音,停了剑,扭转头来看她。
东阳趁这时机,砍开二人的玉剑,一掌打在二人肩上,二人的玉剑飞出了玉手,二人摔在玉冰面前,玉冰看到充满邪气的东阳,说道:“果然是邪魔侵心。”
然后吩咐丫鬟道:“好好看护二位总管。”
玉冰身子一动,向院门外飞去,仿佛税一支离弦之箭,东阳提着火蝶剑跟了上去,那个速度不亚于玉冰。
玉冰刚落定,东阳就已经站在她的后方了。
玉冰转过身来,一阵风吹得她衣带皆飘,秀发乱舞,雪花好像被她的美迷醉了,斜飞着晃来晃去的。
她也飘了过来,像一根鹅毛一样,突然出现了一大个龙卷风,把她卷在里面向着流下来的涧水飞去,而她却闭着眼前面朝上面玉臂斜举,整个一倒三角形的样子。
龙卷风一靠近涧水就不见了,连玉冰也不知哪去了,仿佛烟消云散了一般似的,东阳飞来看,除了流淌着的涧水,其他的一样也没有。
他刚想转身往院子里来时,看到涧水结冰了,不一会儿,整条涧水都冻结起来了。
突然,冰涧破了一个洞,冰块就像一把把锐剑一样向他杀来,他急忙挥剑去挡,被迫退了下来。
玉冰从冰洞里旋转着飞出来,擎着一把大剑,整个身子像冰块一样,晶莹剔透,笼罩着月光,剑首好像是一颗叮在剑柄上的雪花,看上去很是舒服。
玉冰落到地上,手中的冰雪剑一挥,一道气波向四周散去,顿时,飞舞着的雪花被冰冻了,停留在空中,像是夜晚里的繁星。
玉冰脚一翘,飘身上去,冰雪剑直指东阳眉心,见玉冰来势汹汹,他向后倒飞而去,眼看她就要追上了,他忙用剑相挡,两人在空中一场好打,山摇地动,河水倒流,空气中的冰剑被剑气砍得粉碎,结冰好的涧水一条条裂缝交织在一起,好不雅观。
忽然,玉冰一剑扫来,剑气落在东阳身上,击得他从空中摔了下来,毕竟不是个精通剑术的,怎敌得过玉冰那来去自如的冰雪剑,但由于邪魔侵心,力量更强,他一翻,站了起来,怒火冲天的眼睛直看得人发毛。
他向玉冰一剑扫去,一股强大的剑气向她袭去,粉红黑面夹着乌黑,她娇躯一翻,让过了那凶狠的剑气,她在空中斜身一扫,一阵冰浪拔地而起,铺天盖地的向他涌来,面对那逼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冰浪,镇静的他将火蝶剑插在一边,扎起马步,手在胸前一划,一大个冒着火气的粉色球夹着点乌黑笼罩在他四周,冰浪涌来一碰上光球就分开了,散开的冰花煞是好看。
冰浪余劲未散,东阳击了一掌,一条乌红色的龙向玉冰袭来,见到它来势汹汹,她连连退了好几步,站稳了脚,使了一个剑罡,一大个冰球将她围在核心,乌龙在周围转来转去的,就是找不到一个空隙进攻。
就在它有的松懈的时候,玉冰砍冰而出,一剑刺在它的咽喉上,乌龙马上被冰冻了,她又使了个空翻,一剑砍在乌罗龙的脑袋上,碎了,碎成满天的冰针,向东阳扑去,面对这招雪花满天飞,东阳耍起了花剑,冰针一碰在火蝶剑上就化成了雪花。
将这张冰针网扫光后,东阳的视野里消失了玉冰的身影,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突然,飞舞的雪花变密了,迷得让人感觉到呼吸困难,一个身影晃了一下,冰雪剑砍了下来,落在了东阳的脖子上,他一下子挣了醒过来,额头上附满了冷汗,不停地喘着粗气,阳光照射了进来,懒洋洋的。
喘息良久,东阳平静了下来,但他仍然回想着梦中的场景,感觉自己心里怪怪的,伸手去摸了一下,心跳的特别厉害,他想着可能是急的,也就没在意。
日子难过,但也得慢慢熬。
暮色降临,他本以为会无聊的要死,可事实却与之相反,他特别的兴奋,眼里也不由自主的仇气,整个身子变成了一架机器一样,根本不听自己的指挥,完完全全被别人操纵着。
他患上了一套夜行衣,飞下了二楼,一个草上飞向市中心区驰来,夜市里的车屁股上点了两把火,跑过来跑过去,热闹非凡。
人行道上的人就像乱了头绪的一大群蚂蚁一样,站的也有,来来往往的也有,千姿百态,个个穿得五颜六色,都市的生活真让人沉醉。
黑夜里的灯光格外显眼,而东阳又比她显眼。
他提着火蝶剑在来往的车顶上一点点的飞了过来,好像要赶去跟什么人决斗似的,也更像是在游戏世间里。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他来了个平步青云,手返回去一扫,一道带乌色的强劲粉光闪了出去,来往的车子像蚂蚱一样被冲了飞起来,人行道上的人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转,乱七八糟的噪音混在一起,顺着各巷道窜去。
东巷里断了双腿而沦落为乞丐的火包隐约听到这声音,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干裂的嘴唇,用一种嘶哑的声音说道:“恐怕要出什么事了吧!”
说完,向旁边一废弃的房子挪了过去。
东阳就像是疯了一样,这里一剑,那里一掌,直搞得鸡犬不宁,人仰马翻,全市的警察,消防人员,救护车等等都出动了,跟着这个“恐怖分子”跑来跑去的,像被人牵着鼻子的仆役。
早晨的阳光慢慢地铺满整个都市,东阳被阳光一照,魔性消失了。头脑也清醒了,就像刚睡觉起床一样,悬在空中,伸了好长一个懒腰,在无形中收了剑,用手拍打着打呵欠的嘴巴,诸项动作完毕,他揉了几下熊猫眼,耳朵里传来杂七杂八的声音,睁开眼一扫视,四周都已被警察围了个水泄不通,密不透风的枪支瞄着他,准备随时开火,吓得他一个不留神,掉了下来。
一群特种部队围上来,用冲锋枪指着他嚷着“别动!”而他对自己昨夜所做的事一无所知,仿佛那不是自己做的,面对全副武装的警察,他是又惊又怕,完全搞懵了,就这样,他无辜地被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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