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正自心中忖量时,日向·雪月却以开口说道:“离火长老,对于之前日差在执行任务中,被雨忍偷袭一事你怎么看?”
日向·离火脸上带着诧异道:“家主,此事不是交给暗部去查了吗?”
“此次偷袭不但导致任务失败,而且还造成两名分家弟子死亡,若不是旁边这位少年出手相助,就连日差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你身为我日向一族的分家长老,难道就样坐等消息吗!”
日向·离火心中涌上一丝不快,但依旧拱手俯身:“家住息怒,离火这就召集人马着手调查。”
“不用了!暗部那边已经传来情报,说是族中有内鬼将任务路线透漏给了敌人,才导致惨剧发生,离火长老可猜的到内鬼是何人?”日向·雪月话语虽是询问,但此时他看向日向·离火的眼神,已变得极为不善。
“家主此话寓意何为!莫不是怀疑我火某人便是此内鬼不成!”
日向·雪月冷声道:“不是怀疑,是确定!”
日向·离火愤然道:“家主说出此话可有证据,火某虽不才,但自认对木叶还有些寸末微功,如此平白蒙冤,我定要向火影……”
未等日向·离火将话说完,日向·雪月已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朝他扔了过去:“拿去自己看,现在偷袭日差的雨忍就在暗部的审讯室,要是你还觉的自己无辜,大可随我同去暗部当面对质!”
听到此话后,日向·离火苍老的身子徒然一抖,双手颤颤巍巍打开卷轴,片刻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在无刚才那般的据理力争,声音颓然:“事已至此,火某无话可说,任凭家主发落。”
‘落’字刚出口,只见日向·离火突然拔身而起,双手湛蓝色查克拉闪动,一击八卦空掌隔空打出,目标赫然是一旁的日向·日差,他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哪还有先前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不过他一掌还未落下,身体又重重的摔回地面,双手抱头,惨叫之声自其嘴中传出,不绝于耳。
看到日向·离火如此痛苦哀嚎,宁次差点惊呼出声:“宗家咒印!”
日向一族凡是成为分家的人,要在年满三岁时,在额上刻上宗家的咒印,宗家可以通过这一咒印瞬间破坏分家成员的脑神经,从而控制分家。咒印直到人死或者白眼被摘除时方能解除。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咒印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
一旦分家之人落入敌人手里被摘除白眼,咒印也能自行启动将白眼封印。这也难怪宁次刚才醒来时,看到额头上没有了咒印后,会那般的惊慌失措。
这时,但见日向·雪月单手结印竖于眉前,冷笑道:“冥顽不灵,还妄想抓住日差威胁老夫放你离开吗!”
而日向·离火此时竟似一个未极龆年的孩童,嚎啕大哭,连滚带爬到日向·雪月的脚下,哀声求道:“家主饶命,离火再也不敢了,只因我贪图雨忍的禁术,所以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糊涂事……!”
“既知丧尽天良,又怎配我饶你!我若饶了你,怎么向死去的两名分家弟子交代!”
此话一出,日向·雪月便催动咒印,欲将日向·离火一举击杀。
不料异变徒生,此刻日向·雪月看到刚刚还在哀嚎痛求的日向·离火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厉色后,紧接着,一股破风之声朝着他的面门直奔而来。
饶是日向·雪月在怎么心思电转,身手不凡,也决计不会想到宗家咒印会突然失效,也决计躲不开日向·离火这记蓄力已久的骤然一击。
日向·雪月只感到胸口一阵绞痛,一支血箭从他嘴里喷涌而出,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
“父亲!”日向·日差惊呼一声,便冲身上前搭救。
日向·离火偷袭得手后,继续闪身上前,一把扣住重伤的日向·雪月胸膛,大喊一声“接着!”然后把日向·雪月如扔苦无般,反手掷给日向·日差。
看着父亲倒飞而来,日向·日差慌忙伸手接住,却正中日向·离火的下怀。
日向·日差只感觉眼前一花,便看到日向·离火已到了他眼前,对方自嘴角掠过一抹残忍:“去死吧,柔拳·八卦空掌!”
“父……嘶……小心!”这次是却是宁次惊呼出声。
不知为何,宁次总觉的好像有只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只要他对着日向·日差喊出‘父亲’二字后,立时就会心如刀剜,痛苦难挡。他有心上前相助,却只能蹲身在地,捂住胸口,寸步难移。
日向·日差只觉的心腹一痛,喉间一甜,如处云端,斜斜栽身而去。
看到父亲受伤,宁次强忍绞痛,脚步踉跄的走到日向·日差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还好没有伤及内脏。”
“快走……”日向·日差张口对宁次说完这两个字后,就已失去了知觉。
日向·离火连伤两人,一时间不禁志得意满,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天儿,今日为父终于为你报仇了!”
然后他又对着奄奄一息的日向·雪月说道:“家主大人,你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自从八年前你下令处死天儿的那一刻起,我就对自己发誓,一定要将你扳倒,夺了你的宗家家主之位,然后在杀了你的两个儿子,让你也尝尝失去儿子的滋味!”
日向·雪月咳出一口瘀血后,虚弱道:“为何宗家咒印对你无效?想不到你对处死日向·问天一事一直都没忘记,还在耿耿于怀,记恨于心!咳……咳……还真是难为你能隐忍到今天,这些年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定很不好受吧!”
日向·离火厉声道:“我怎么可能忘记,天儿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把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倾注寄托在他的身上,是你!是你亲手把我的希望毁灭,是你逼我的!你想知道宗家的咒印为何会对我无效吗,哈哈,那老夫就告诉你,老夫的白眼跟你一样,也是移植了宗家之人的双瞳,你可别忘了,第二次忍界大战时,宗家死的可不止风花家主一人!”
日向·雪月神色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噶声道“原来日堂是你杀的!他还不到十岁,你这畜牲竟如此恶毒!你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雨忍的禁术,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借雨忍的手杀掉日差,好让我跟你一样,体会失去儿子的痛苦。
今日你之所以提议要让所有族人去打扫烈士陵园,是想要支开他们,刺杀我吧。只因为你早就知道暗部已经查到了你,也猜到我会把你留下单独问话,你的咒印早已解除,所以你更是有恃无恐,一开始你也不是想抓日差当人质,而是想引我使用宗家咒印,为你制造偷袭机会,将我重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日你杀了我和日差后,你便用影分身和变身之术,化成我和日差的模样,趁机控制日向一族,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
“嘿嘿,不愧是我日向一族的家主,果然慧目如炬,料事如神,不过你哪里又会安什么好心了,你不也一样,想要借族人离开之际,对我使用宗家咒印加以折磨,以报当年你我争夺家主之位时的那一掌之仇!就像猫儿抓住老鼠后的百般玩弄,但是猫儿也决计没有你这般心狠,这般手辣,为了家主之位,竟不惜害死自己的亲哥哥!”
日向·雪月被戳破心思,勃然大怒道:“放屁!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当年家兄是因为重伤难愈,所以才将宗家的白眼以及家主之位一并传与月某!
倒是你日向·离火,早就起了反叛之心,先是害死我大哥的独子日向·日堂,后是不遵遗命,联合其他两家分家长老召开家族会议,定要与我比武夺帅,输了后,你本该毫无怨言尽心尽力辅佐于我,却不曾想,这些年你仍旧狼子野心,伺机而动。
还有你那儿子日向·问天,护送任务途中贪酒好杯,以致被护送的火之国大名惨遭敌人屠戮,酿成大祸,作为日向一族的家主,我不过是秉公执法,问心无愧!”
日向·离火针锋相对:“好一个秉公执法,好一个问心无愧!那为何当时同问天一起执行任务的日向·日足,却只受了些皮肉之苦后,便不了了之,恐怕是你这做父亲的徇私枉法,有意偏袒自己的长子吧!
风花家主当年是为何重伤而亡,想必你心里应该最是清楚不过!若不是为了救你这个争强好胜的弟弟,他又怎会陷入雷忍的包围!
至于你这个当弟弟的,到底是无意中埋伏,还是为了反抗你这注定要成为分家次子的命运,而有意为之呢?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日向·雪月平时最忌讳别人提及他的亡兄日向·风花,怒极反笑道:“你这叛村背村族的无耻之徒,竟敢在此大言不惭!家兄的广义豁达岂是你这不仁不义的宵小之辈所能匹极的!”
当年日向·雪月刚刚晋升上忍,又逢二次忍界大战,极于想向身为家主的哥哥日向·风花证明,就算自己是分家,也可以通过努力超越宗家。
结果因为自己急功近利不听劝阻,中了雷忍的埋伏,命在顷刻。日向·风花得知弟弟失足被围,只身前往营救,兄弟二人苦战一番后,他成功突围,而日向·风花却因伤势过重,没能等回到木叶,就已撒手人寰。
临终时,日向·风花将族长大任连同自己的永久白眼一起托付给了日向·雪月。叮嘱他一定要等白眼移植完成后,才能返回族中,以免节外生枝。还要他立下重誓,永远守护日向一族,善待自己刚满八岁的儿子日向·日堂,不能让白眼落入其他的忍者村。并提醒他时时刻刻小心提防日向·离火。
日向·雪月发愿立誓后,含泪与兄诀别。等他完成诸事,回到木叶以是三个月之后。
来到族中,他却发现大哥的遗子日向·日堂,竟身患重病,已经身亡多日,他有怀疑过日堂是被人暗害。但当时日向·风花刚刚身死,族中群龙无首,他便无暇顾及此事。
而日向·离火也果然对他百般刁难,并以日向·风花之死为由,联合其他两位分家长老召开家族会议,怀疑是他为谋夺家住一职,伙同雷忍害死日向·风花,并将宗家的永久白眼占为己有,不承认日向·风花临终时认命他为一族之长,并且提议将他交给暗部审讯。
后来在三代火影袁飞·日斩的调解下,最终决定他和日向·离火两人比武夺帅,胜者即为日向一族的新任家主。比武的结果是他险胜日向·离火。但他自己也重重挨了对方一掌,自此留下后遗症,修为再也难进一步。
之后,日向·雪月顺利上任族长一职,而日向·离火似乎也明白自己大势已去,这些年来也未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但日向·雪月却从未放松警惕,一有机会便司机除掉这个心腹大患,但却苦无把柄。
直到八年前日向·离火的独子日向·问天因醉酒误事,导致一名火之国大名被敌人斩杀后,日向·雪月觉的机会来了,毫不留情就处死日向·问天,想以此逼的日向·离火反叛,然后自己便可顺手抹杀多年来的心腹之疾。
但让日向·雪月没想到的是,日向·离火竟然隐忍至今,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必杀技宗家咒印会对对方无效,打雁不成,反被雁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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