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人们会以为"不出门,少聚会"只是一句宣传口号,意思是说,是给人看的,如同城市里的宣传标语,因为疫情,口号不再是口号,而要切切实实执行,的确是件让人头痛的事。
像从观众的角度去看待演员,走红毯的时侯,风光无限,争奇斗艳的,即便是赵本山这样级别的演员,在拍《一代宗师》的时候,对着心里厌恶的那一口锅,硬着头皮拍了120条,偶尔看到的,不知真实与否。
不出门,少聚会,落在每一个人头上,是让每个人做一回演员,表演一下内心极向往的那种状态,你会发现,当闲适真正来临时,人们并不知怎么办才好,原本的那个渴望,也只是平日里想得而不得,嘴上发发牢骚罢了。
读了何帆的第二本《变量》,里面有一章是探讨教育问题的,说有一所先锋学校,孩子们去的时候,不闻不问,你喜欢打游戏吗?好的。游戏任你打,怎么打都成!你喜欢疯么?怎么疯都成!可孩子们经过几个月或半年的时间以后,却感觉自己不那么喜欢打游戏了,也不那么喜欢疯了,如我们年节里的状态一样,没了工作的时间表,三天至五天,你竟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于是,主动找事做。据何帆老师说,孩子们经过了报复性的玩的时间段,渐渐地,喜欢上学习了,老师们在问,你喜欢什么呢?孩子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喜欢学什么,便一门一门试,结果是,一个孩子原以为自己喜欢音乐,最后试完发现,自己喜欢数学。孩子是这样,大人们也是这样的。电影《半个喜剧》里,你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那个人,妈说你喜欢,领导说你喜欢,朋友说你喜欢,而喜不喜欢,也只有你心里才最清楚,违心的喜欢,没有好的结果,或许,一个人就是在找一个人,一个人就是在等一个人。
终归,在这个特殊的年节里,我们每个人像是生活在外太空,失重的身体,失去时间的约束,一天一天过的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数字又走过了24小时,白天不适,夜里不适,没有白天,没有黑夜。
是的。我们失去了我们的时间表。
这话并不严谨,是因为一个人或许他就从未有过自己的时间表,上学的时侯,时间表是妈妈定的学校定的,工作了,时间表是单位定的。休假了,时间表是亲戚朋友定的,是旅游景点定的。
你有过自己的时间表么?
你问问自己!
不出门,少聚会。和孩子一天天的玩,孩子是以自己为中心,什么都是他的,全世界都是他的。
我们在孩子的年岁,全世界都是我们的。
时间表也是我们的。
什么时侯起,又是谁,把它夺走了呢?
韩寒高中辍学,从学校跑出去,成为了学生们的偶像,当时被称为韩寒现象。如果他没能在新概念获奖呢?如果他没能写出《三重门》呢?如果他后来没去赛车呢?如果他没去拍电影呢?其实,对韩寒本人来说,做一个夺回自己时间表的小镇青年,也挺好。只不过,大多数人不会知道,在上海,在1999年,有个高中生,他已然知道自我教育的重要,他在那个时侯喊:我命由我不由天!
因为,时代不同了。
因为,一个上进的人,他身处哪里,都有可能登上巅峰。
比如,李佳琦,薇娅。
比如,年节里给自己定了张时间表的你。
不出门,少聚会。
相比起疫情,有人更恐惧这六个字,它们像唐僧念起的紧箍骂。
而有的人,如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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