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去了毕沟。在一路上坡仍不见沟我正吐槽“明明是坡为啥叫沟”时,一拐弯之际,看到了农舍后低下去好多的树顶。先生笑曰:叫沟必有沟,你看,这不就有沟了吗?

果然,一道深沟横亘在面前,把毕沟村一分为而,真真是“你在沟这头,我在沟那头,说话听得见,想见跑半宿”,不过我感觉沟里肯定是能走人的,只是我们胆小不敢贸然下去。
村里的小路是一路向下的,路两边是累累硕果的核桃树,把路都快遮住了。忽然,先生朝着一个方向对我努努嘴。我一看,原来路边一位老人正在阳光下锄地,花白的头发,亮丽的蓝色上衣,还有他那黑里透红的脸庞,我看得心里一阵温暖。因为,在故乡,我的老父亲此时大概也是这般在田里劳作吧!一样的天地下,不一样的地点,相同的是中国老人那份闲不住的劲头!

路至尽头,看见了一所破败的小院,剥落的墙壁上还挂着文物保护的牌子。细看下才知道,原来这地方是毕沟村的祠堂,红色的门锁着,通过门缝可以看到满园的新绿和开着的祠堂门,祠堂廊下也还干净,看来这个偏远的村子还是有不少底蕴的。


正经的路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不过,我看到前面的一片青艾中有一条隐约的小路,就信步走去。

穿过绿艾,路向一转,我们走到了村子的正街里。

正街里的房子大多是新建的,也偶尔见一孔废弃的窑洞和躲在绿荫下的静谧小院,像一位隐居的修士般透着安详。


因为村子以地形而建,所以住户之间离得较远,每家都有一个院子,院子里或种菜,或种树,或种庄稼,依着自己的爱好,自由种植。不用出门,瓜果蔬菜玉米大豆花生随吃随摘,新鲜方便,让我这个曾经逃离农村的人都生出了要回归乡里的念头。
在街头,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石磨,我以为是摆设,没想到一推之下竟然还可以推动,看来,如果有谁想磨些原生态的麦仁吃,还是可以自力更生实现的。

向午的时候,我们从村子里转了出来,回程的路在一片空旷的高地平原中间,一路下坡,风列列,云淡淡,这一毕沟之行再次让我体会到了洛阳周边沟村的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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