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人的性格我不稀奇,因为这种性格从三厅屯垦军子弟中随处可以发现。我只稀奇他的命运。
小船到辰河著名的“箱子岩”上游一点,河面起了风,小船拉起一面风帆,在长潭中溜去。我正同他谈及那老游击在台湾与日本人作战殉职的遗事,且劝他此后凡事忍耐一点,应把生命押在将来对外战争上,不宜于仅为小小事情轻生决斗。想要他明白私斗一则不算脚色,二则妨碍事业。见他把头低下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所说的话有了点儿影响,心中觉得十分快乐。
沈从文对于虎雏的性格并不稀奇,因为这种性格从三厅屯垦军子弟中随处可以发现。沈从文现在稀奇的只是虎雏的命运。
每次虎雏打了人后,他都能跑掉,不被人追到,而且还不影响虎雏下一个在军队里供职的职位,这个是沈从文先生最稀奇的。
劝他此后凡事忍耐一点,应把生命押在将来对外战争上,不宜于仅为小小事情轻生决斗。想要他明白私斗一则不算脚色,二则妨碍事业。
沈从文作为比虎雏大一倍年龄的老乡大哥,他觉得有义务告诫虎雏,以后不能这样鲁莽行事了。
你虎雏既然有这份力气和心思,还不如用在对付外来敌人身上,用在对于自己家乡人身上,不算什么本事。
沈从文教育了虎雏之后,看到虎雏的头低下去,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以为他所说的话对于虎雏有了点儿影响,于是沈从文先生心中觉得十分快乐。
他以为这次虎雏跟着自己回湘西凤凰来家不会再惹出什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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