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客

作者: 喜欢吃蛋炒饭 | 来源:发表于2018-08-01 13:38 被阅读9次

江湖客

01:

江湖上刀客很多,但排得上名号的却很少,听风是个例外。

听风住在大漠,喜酒少言,常常有人看到他烂醉在路边,破烂的衣装落在人们的眼里宛如乞丐。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江湖上没人敢小瞧他。

准确的说,是不敢小瞧他腰间的那把刀。

听风一刀成名是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他一人一马一刀,奔向青云山。

山上住着的是谁?天下第一刀客,郭白玉。

那日,桃花烂漫,染粉了青云山。山下,一川的溪水泛着波光。

听风停至青云山下,提着刀,缓缓向山上走去。

郭白玉正在饮酒,见着他,说:“来,坐。”

听风不语,直盯着郭白玉,一字一句说:“出刀吧。”

郭白玉一杯将尽,却被听风的话逗笑了,他放下酒杯,打量着听风,说:“我出刀就是要见血的。”

“我知道。”

“你还年轻。”

“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杀你。”

“为了天下第一刀客这个名头?”

“对。”

郭白玉苦笑了一声。

“你会后悔的。”

话落,郭白玉手腕一翻,一口刀已握在手间。

清风拂过,夹杂着淡淡花香,只是这花香里还弥漫着一股杀气。

这杀气,愈来愈重。

不知道过了过久,已是夕阳西下。黑夜一点一点从天边涌来,眼看就要吞没青云山时。

二人同时出手了。

只一刹那,寒光闪现,火花四溅。刀之快,令人无法看清,更无法捉摸。

二人交换了位置。

郭白玉立在黑夜阴影里,听风立在夕阳余辉里。

郭白玉笑了,大步朝山下走去,迈出几步之后,脚下无力,身子跌倒在地,他挣扎着用刀拄着地面,艰难站起,还未站稳,人已倒下。

听风缓缓收刀归鞘,头也未回,离开了青云山。

再看去青云山,已是黑影一座。

...

没过多久,江湖上传出郭白玉死的消息,这个消息犹如一记重磅炸弹,炸得整个江湖沸沸腾腾。

是谁杀了郭白玉?

有人说,是一个年轻刀客,一人一马一刀。

于是,大家都留意具备此类特征的人。

这日,风声虎虎,黑云压境,似有暴雨来袭。

京城,远道客栈里,热热闹闹,多是江湖之人。

大家正喝着,吼着,讨论着郭白玉之死。

忽地,店里光线暗上了几分,众人抬眼看去,只见一人立在门前。那人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年轻面容,然后叫了一壶清茶,便向店里角落一张空桌走去。

众人再看去,那人腰间挎着一把刀。

众人寻思,一人一马一刀,马呢?

有人叫道,外面有马!

这下好了,客栈里更热闹了。

大漠三狼起身,朗声道:“就让大漠三狼来会会这小子。”

众人附和:“好!”

大漠三狼之首张路易走在最前,他停在年轻刀客身前,抱拳道:“不知可否领教一下阁下的刀。”

年轻刀客轻点了一下头。

“得罪了!”

话落,张路易猛地拔出腰间的刀,直向年轻刀客的面门。

谁都看得出,张路易是下了死手。众人睁大眼睛,都在想年轻刀客如何接住这一刀。

可大家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听张路易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退几步,跌倒在地。

再看去,张路易握刀的那只手,血淋淋摆在地上。

“找死!”

剩余二狼见状,纷纷出手。

可下场如同张路易,皆被废去了握刀的手。

“掌柜的,茶不要了。”

年轻刀客不理会众人,自顾自离去。

“且慢,好手!可否留下名号?”

“听风。”

听风离开没多久,客栈里一位老者缓缓说道:“天下第一刀客,易主了。”

没人反驳,毕竟他杀得了郭白玉!就连大漠三狼都无法伤他分毫。

...

时间飞逝,听风三十岁了。

这期间仍有不服的人,前来找他拼刀。

可下场都一样,成了听风的刀下亡魂。

听风呢,从最开始的不饮酒,到如今的嗜酒如命。

郭白玉的那句话——你会后悔的。终于让他琢磨出了意思。

天下第一刀客的名号又怎么样?除了一波又一波的挑战,还能有什么?

只有酒,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的身份,和那赶不走的孤独。

他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刀客,变成了一个穷困潦倒的酒鬼。

终于,在他一次醉酒的时候,他被人装进货箱,抬到船上,送到了海外。

他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不想挣扎。

他想,也许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

02: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

听风从货箱里爬出,四下一摸,苦笑一声,刀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他靠着货箱,看着深蓝色的夜幕,数着天上一点一点闪着的星。

正看着,肚子发出一阵叫声,他摸了摸肚子,感慨一声,天下第一刀客又怎么样,还不是要饿肚子。

还好,船没有在海上航行太久,当天边的晨光一点一点冒出来的时候,听风看见了不远处的港口。

不多时,船,靠岸了。

听风等不及了,自船上飞身而下,港口有人看到这场景,皆喝彩一声,听风看去,这些人打扮与中原无异,细细听去,连语言都与中原相同。

听风不管了,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快点找到吃的。

自港口往里走百二十步,有一家酒楼,上书——中原酒楼。

听风大踏步进去,振臂一呼:“来呀,一壶酒!”

小二小跑过来,一脸笑意:“客官,本店的酒五钱一碗,三十钱一壶,您看...?”

听风暗叫一声不妙,身上分文未有,只得打了个哈哈,又转了出来。

小二在他身后,一脸鄙夷,嘀咕道:“这副模样也敢来酒楼,把这儿当什么地方了?臭要饭的。”

听风一字不落全听见了,可他头也未回,已混入人群中,走远了。

正走着,前方传来阵阵马蹄声。

马上之人叫着:“闪开!闪开!”

听风全当没听见,仍旧向前走着。

“吁!”

马匹发出一声长嘶,稳稳停下。

“找死呢!”

马上之人挥鞭向着听风打下。听风伸手一探,握住鞭子,用力一拉,马上之人一个不稳,跌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剩余之人见状,纷纷下马,抽出兵刃,围向听风。

不远处停着的轿子内。

“爹,不叫住他们吗?”

“李家的人骄横惯了,也让他们吃吃苦头。”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听风看着四面围来的人,不仅不怕,反而大笑一声。

那几个人见听风这般模样,更是火大,手中的刀直向听风劈来。

听风几个闪身,躲过攻击,尔后探手点穴。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惹得旁人一阵喝彩。

再看那几个拿刀之人,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听风长笑一声,转身离去,正是那中原酒楼的方向。

“爹,这人真厉害!我要拜他为师!”

“哈哈哈,好好好,咱们去见见他。”

听风又回到中原酒楼,将银子往柜台一扔,说:“和刚才点的一样。”

便寻了一处桌子坐下。

小二看看听风,又看看柜台上的银子,来不及琢磨,只得答应一声:“一壶酒!两盘下酒菜!”

不多时,酒菜上来了,听风拿起酒壶,大喝起来。

吃喝没多久,只听小二一声:“诶!秦老爷,里面请,里面请!”

被唤作秦老爷的并不理会小二,径直向听风走去,一同走去的还有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

没待秦老爷开口,那少年抢先一句:“大侠,你能教我武功吗?”

听风瞥眼一看,又收回目光,夹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细细嚼了起来。

“大侠!?”

少年还欲开口,秦老爷伸手挡住,向前一步,道:“不知阁下从何而来。”

“中原。”

“原来是中原来的好手,方才见阁下出手不凡,惹得犬子一阵叫好,不知阁下能否随我犬子的心愿,教上他几招,也让他过过瘾。”

秦老爷对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如此客气,令酒楼其他人大吃一惊,都在猜想这乞丐的来历。

听风喝完最后一口酒,回道:“好!”

少年见状,大喜一声。

听风面向秦老爷,道:“每天管我一壶酒,几个下酒菜。”

“没问题。”

03:

秦老爷自幼经商,赚了不少钱。家里装饰得也算气派,不愧为大户人家。

秦老爷只有一妻一子,这点倒让听风意外。

在这生活一段时间过后,听风明白,这个地方与中原相似,却又有不同。

不过听风没太去想这些,他每天就是教教秦家少爷几招功夫,再喝点小酒,睡个踏实觉,闲时再给秦家少爷讲讲中原的武林趣事。

有一天,听风喝完酒,翘着二郎腿,正哼着小曲呢。

秦家少爷抱着一把刀跑来,边跑边叫:“风爷,教我刀法吧。”

“不教!”

听风摆了摆手,又说:“拿开,拿开,看着刀就碍眼。”

秦家少爷并不气馁,将刀放在旁边,上前抓着听风的手臂,哀求道:“风爷,你最好了,就教教我刀法吧。”

“不教。”

“教教我,好不好?一招半式都行啊。”

“不教。”

“这样,你要是答应我,我就给你搞好酒来,比你平时喝的还要好上百倍,千倍。”

“什么酒?”

听风来了兴趣。

秦家少爷见状,心里暗喜,一阵胡乱形容,直说得听风酒虫上脑,口水连连。

“好!那我就教你一招半式!”

话落,伸手探过旁边的刀,随手就在空中划出几朵刀花。

秦家少爷眼里直冒精光。

“我就要学这个!”

听风心里暗叹了口气,道:“这只不过是舞着好看的。”

“我就喜欢这个好看的!”

又过了些时日,秦家少爷习完了这一招半式,整日在府中上下炫耀,引来一阵马屁。

听风呢,还是老样子,饮酒发呆。

忽然有一天,蒙蒙细雨洒落下来,给这天地间蒙上一层薄薄的雨雾,好似一副淡淡的水墨画。

街上已少有行人,偶尔出现一两个,也是行色匆匆,不做停留。

但,有两个人却显得奇怪。

其中一个粗布麻衣,头顶一个破烂斗笠,腰间挎着一把没鞘的刀。

另外一个,踩着木屐,一只手伸进胸口处,一只手搭着刀。

二人都不吭声,都不迈步,立在这蒙蒙细雨中,活像水墨画里的人物。

...

秦家少爷摇醒正睡得迷糊的听风。

“风爷,风爷,街头有人对决呢,咱俩去看看。”

“不去。”

“可是两个很厉害的刀客!”

“多厉害?”

“反正...反正..哎呀!风爷,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去。”

“请你喝酒!”

“走!”

二人到达的时候,街边已经聚集了很多民众,秦家少爷带着听风左右乱串,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

“快开始了!”秦家少爷很激动。

听风随意瞥了一眼,便不再看,在他眼里,这些都是过家家。

那两个刀客见看客已多,觉得时机已到,缓缓迈步。

人们屏息以待。

二人的动作都很快,刀刀相接,迸溅出点点火花,一会儿功夫,已拆解到了百招。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喝彩声,秦家少爷也握着拳头呐喊着。

“风爷,刀客可真帅!我也要做刀客!”

“像这样的?”

“嗯!”

听风拉着秦家少爷就往回走。

“风爷,风爷,还没打完呢!走哪儿去啊!”

“回家。”

听风抓的很用力,秦家少爷怎么也挣脱不开。

“疼,疼,疼!”

没有办法,秦家少爷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听风往家里拉去。

庭院内。

“你知道什么是刀客吗?”

“刚才那两个便是刀客!”秦家少爷一脸傲气。

“刀拿来。”

刀上来,听风握在手间,背对着秦家少爷。

“秦凛,风爷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刀客。”

话落,刀动。

秦凛只觉耳边刀声似虎,迎面扑来一股很浓的杀气。他不由得倒退几步,尔后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听风就独立在他前方,他和他手中的刀散发着一股傲然天地的气势,这气势令秦凛心颤。

刀停了,听风缓缓将刀归鞘,尔后头也不回,离开了庭院。

听风离开不久,庭院内的几棵老树的树叶纷纷落地,只剩光秃秃一片。

秦凛看着眼前的场景,久久没有说话。

04:

听风离开了,去了边陲重镇,边陲多兵祸,常有狼烟四起,杀声震天的时候。

听风在边陲重镇的一家小店里当小二,生活自足,还能和往来的兵士喝喝酒,倒也痛快。

这年,听风三十三岁。

朝廷腐败无能,扣发军饷。将士装备落后,吃喝都成问题,以至于逃兵增多,边陲战争接二连三败退。

这样下去没办法,朝廷大力招兵,强制参军,一波又一波的年轻兵士前来送死。

听风看着直摇头。

他突然想起了家乡,想起了那座桃花烂漫的青云山。

1天, 一个兵士来到店里,扔了五钱,要了一碗酒。

听风打好酒,定眼一看,不由呆住。

那兵士见状,也看向听风,这一看,也呆在原地。

这兵士不是旁人,正是秦凛。

秦凛回过神,扭头就走,隐没在人群中。

听风摇了摇头,自己喝完了碗里的酒。

这日,多处狼烟燃起,店外杀喊声不断。

店掌柜收拾起行李,朝听风扔去店里的钥匙,便一溜烟跑了。

听风知道,敌军要冲来了。他正欲离开,却想到了那个秦家少爷。他从柜台里抽出一把刀,挂在腰间,冲了出去。

他不知道秦凛是死是活,只得拼拼运气。

没走多久,听风撞见了镇守边陲的将军华无笔。华无笔经常来听风的店里喝酒,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听风兄弟,你这是往哪儿去?”

“不瞒将军,在下在寻找一个故人。”

“谁?”

“秦凛。”

“秦凛,好熟的名字。”华无笔皱着眉头。

“将军!前方抵挡不住了!敌军要杀过来了!”

“莫慌!剩余将士听令!”华无笔不再多想,振臂一呼,回首看去,只有寥寥数十人。

那数十人绷紧着神经,华无笔这一呼,纷纷看向华无笔,就等他一声号令,杀上前去。

“听风兄弟,你且快走吧,只怕你要找的那个人也是凶多吉少。”

话落,华无笔一行人已向前杀去。

听风望着华无笔的背影,暗叹一声,此一役,有去无回,将军保重。

听风正待转身离开,却一眼望到了人群中的秦凛。

秦凛一行人陷入在敌军之中,看架势已是招架不住。

听风见状,大步冲上前去,腰间的刀顺势而出。

“死!”

05:

秦凛看着围来的敌军,一脸不惧,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可正当这时,他的余光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眨眼间就杀到了他身边。

“死!”

几个敌军兵士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处已迸溅出一道血花,纷纷倒地。

“跟我走!”听风拉过秦凛就走。

任由秦凛如何挣扎,都没有用。

听风拉过一匹马,将秦凛放了上去,自己也翻身上马,奔腾离去。

马上。

秦凛怒道:“你让我当逃兵!?放我回去!”

“要是连你也死了,谁给你的同袍报仇?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再回去也只有送死。”

秦凛沉默了。

听风的话没有错,他再回去也只有送死,他只不过是被临时拉来凑人数的。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中原!驾!”

二人离去没多久。

边陲重镇,破了,敌军迅速贯入。

华将军跪倒在地,身上伤痕累累,他望着家乡的方向,缓缓倒了下去。

06:

时局动乱,港口人满为患,一时之间,难以登船。

朝廷下令,封锁港口,要让民众与国家共存亡。

这一月里,多处防线接连被敌军攻破。

听风将一边赶路,一边教秦凛刀法。

“时间紧,你先记着这些刀法,日后寻了一处安稳地,慢慢练。”

这日,听风心里只觉一阵慌乱,似有大事发生。

正想着,秦凛奔跑过来。

“快走,敌军杀来了。”

听风没有想到,敌军会来得这么快,他们二人所在的地方,已经是临近京城了。

看来,国运将尽了。

二人来不及多想,上马离去。还未走远,一小股敌军已经跟了上来,接着又混入了几股。

原来,京城其他地方已经先一步失守了。

“嗖!”

敌军开始朝着听风二人射箭。

“怎么办!?”秦凛叫道。

“莫慌!”

听风加紧了速度。

一支接一支的箭朝着二人射来,下一秒,听风的马仰天一声,险些将听风摔倒在地,听风回望,马匹已中数箭,再看着,又是几支箭朝这儿飞来,不容多想,听风飞身下马。

这一会儿,敌军又跟紧了几分,眼看离二人不远了。

秦凛见此情景,紧勒缰绳,道:“上马!”

听风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朝着不远处的一道谷口奔去。

“那是一个好去处!”秦凛惊喜道。

那道谷口很狭窄,看样子只能容一马通过。

“嗖!嗖!嗖!”

不断有箭射来。

秦凛听得背后闷哼一声,心一紧。

听风回首看去,敌军已跟近了不少,这般下去,只怕过不去那谷口。

听风长呼了一口气。

“等会儿你先走,我来断后。”

秦凛没应声,他的手死死抓着缰绳。

“寻个安稳地,到时我来找你。”

“秦凛。”秦凛闷出一句。

“嗯?”

“你别忘了我的名字。”

“哈哈哈,风爷记性好着呢!”

话落,谷口已在前面,听风飞身下马,横刀立在谷前。

07:

秦凛穿过谷口。

他听到身后如山洪般爆发的厮杀声。

那声音,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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