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能用一串数字替代,那就是身份证号码。如果一个人能忘了一个人,那就是一串乱码。如果一个人能消失不见,我愿意成为那个人。
我身上流淌的血液,我的基因,我的构造,我的眼耳鼻舌身意,都是一次优惠大酬宾,上苍赠送的。免不了需要我隐晦的寻事做人。你借贷了一群贵人债,我在成长里,便不断的犯错,然后命运早已安排好的人,名正言顺的帮扶我。我只能心甘情愿的接受帮助。某一刻眼泪只是装饰内心不安的水晶。身上的鼻涕我多么愿意它细水长流汇聚山川河流。不然一辈子也难遇上一次可以放肆哭泣的机会。
对他们来说,一个普通工具可比我好使用多了。普通工具是恒温,也只是随天气环境改变温度。而带着面具醒来了的人,明明知道这错的,他也努力的犯错。斜挎着心存幻想的包,都会有一些意义吧。其实他内心充满恐惧。既然不在乎,就不再想起我。我本来就是无身份者。
无身份者,吹着寒风都告诫自己真诚,要真诚的对待陌生人,因为往往陌生人才能聆听内心,才能让饥饿中,有一个欢迎光临的口号。就算什么某某看到我,我也相信她不愿看到我。在某某看来无身份者,不得登大雅之堂。
身边人都不会在爱情里存些私货,存些干粮,无身份者饿了,情愿闭言不发,祈求,邀请的话,不能从口中泄露。那些名存实亡的问候,只是让海盐更放肆的,撒在出生便没有愈合的伤口。耳语怕您多于饰演关心人的角色。谁不是忍不住一点点委屈。夜静阑珊处,生命能撤回一道通往死亡的巷子吗?一抬头就千万人在巷子口挤得头破血流。
他们是在等待从新换个身份证号。玄学书上讲,换了号码,AI就扫码不出,你在天国会少些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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