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谈:先锋派文学和艳情诗
(一)
艺术创作者常常容易陷入创作的瓶颈。
瓶颈之下沿袭以往是自我风格的抄袭,我希望打破其单一性——这在我2018年9月制定的2019年创作目标时着重提到过。
这是我的诗歌更加激进的第一个原因。
诗人往往基于两个情境去创作:感性之下一气呵成,理性之下微言大义。
看得出,感性部分从18年9月开始已经极大程度削弱了,随着时间的推进,我不止一次意识到“内圣外王、太上忘情”对于我的重要,因此情感不轻易流露,毕竟我很难再像14岁一样极端敏感,拥有着独特的文字驾驭力。
然而,缺失火一样的热情,对一个诗人而言是致命的危机!
第三,出于对诗歌的热爱,我很早就在探索不同的风格,就题材来说,我探索过古体诗、散文诗、诗评论等;就风格来说,古往今来从古代典籍的春秋笔法到近代泰戈尔的小短句我都曾尝试——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
正因于此,我基本保持着每个月14首诗歌的产量,且风格迥异。这对任何一个诗人而言都是一个挑战——
写真正有深度的东西;
风格迥异;
临界于普罗大众和诗坛主体。
此外,因为11月底手机图片、文稿遗失,造成了先前大量不曾示众作品的丢失。其中绝大部分作品是难以被大众接受,但就艺术价值我个人很推崇。诗人和观众的视角往往是有出入的,比如同样是排在我诗歌前十的《雾》、《神像》反而没有其他几首情诗被喜欢。
这些未曾示众的作品内容多以暴力、色情、极权为主,出于前车之鉴,我从未轻易贴出(2018年我最得意的作品是长诗《咆哮》,但发表当天就因内容激进被文字平台(包括公号)查封了)。
被查封和遗失诗稿反而刺激了我创作更加激进的文字,这是我贴出先锋派诗歌的主观原因。
(二)
此外,我想谈一谈艳情诗。
在我16岁念高一的时候,从学校图书馆借到了一本《西方艳情诗》的书(具体书名很臭长,我忘了),这本书给了我极大的震撼,诗歌领域我一直自命不凡、不可一世,但那天我震惊了,“原来诗歌还可以这么写!”
要知道此先我接受的熏陶全是正统的那一套,从唐宋用韵到莎士比亚十四行(PS:我的作品基本不用韵)。那时影响我的名单都是谁呢?歌德、叶芝、王尔德、济慈这样的。
然而那本书里大量近现代诗人开始出现在我的世界:托马斯迪兰、波德莱尔、TS艾略特、金斯堡……
那是两种力的冲击!一种奇特的震撼!好像一个爱吃甜的小孩,突然发现新大陆,尝到了酸!
这本书我反反复复读了不下十遍,读完这本书之后,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把此先写过的大量诗歌贴在四张纸上,然后一起烧掉。最后以一首《四页诗》作为结束,开始和传统诗歌告别,于是有了后来写的《灰色童话》、《北辰之光》等一些和先前风格截然相反的作品。
暴力、阴暗、色情开始在我的诗歌中大量体现,然而,这也往往很难被人接受。我想做一个伟大的诗人,诗歌之路本就崎岖,对爱、美与艺术再极端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总有一些时刻,你会深刻地感受到艳情诗的魅力,它并不局限于情欲,而是生活的隐喻、简单的深刻、堕落的反讽。这就是古往今来,从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到布考斯基的《酒吧苍蝇》的长久魅力了……
我十三岁就可以写出拿下三个国家文学奖的《离殇曲》,但是学无止境,真正让我不断前进地从来不是天赋,而是天赋不被认可而誓要把所有伟大诗人拉下神坛最终自成一家的野心!
曾经使我有洛阳二顷田,而今安能佩六国相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