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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挑夫”——我的父亲

“山中挑夫”——我的父亲

作者: 临秋临梦 | 来源:发表于2018-08-21 21:16 被阅读218次

          “白云山”,应该算是广州的一个“标志物”了,从名字来看,顾名思义,它是一座山,一座占地面积很广的山。从八月算来,我已经5次领略过它宽广的“胸怀”了,接下来,就以视线所及,谈谈与这座山的故事,其中,最精彩的桥段,莫过于,父亲作为“山中挑夫”的身份,与“白云山”汇聚的内容。

            家长是从隔壁阿姨那里听说的,听说白云山的水很好喝,所以他们经常去山中打水。家长听说后,也加入了这一打水行列,他们不断的摸清情况,找到了山泉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山泉最甜的地方。待我来到他们身旁,父亲带我再次去白云山打水的时候,所有的环境对于父亲来说,都显得轻车熟路,而我,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于是,跟着父亲,带着好奇,我也亲力亲为成为了其中一员。

            当我步履维艰地走到终点站的时候,一切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不过是两个水龙头在那里出水,来来往往的人在接这流动的水而已。

            父亲看出来我有点失望后说,山泉就是这样啊!小时候,你不是也见过山间那可以饮水喝的泉水吗?我回答道,我想象它是一池满满的清泉水,人们站在岸边“舀水”的情况,这种画面感,才更符合才对!父亲反驳我说,如此的话,这水反倒不算很干净了,大家这样排队接水龙头的话,一来方便,二来也卫生。被父亲这样一讲解,我似懂非懂,也许,一开始是抱了太多期望,以至于会换来些许失望罢了,画面都是主观臆想,以至于稍有不相符之处,便滋生了失望。

            最近我又和父亲去了山间打水,吃完晚饭便去了,七点钟左右,倒也不晚。一路人依旧是络绎不绝打水的人,很是热闹,我小心翼翼地走好每一步,父亲看上去却是“健步如飞”,与之对比下,相形见绌。

            父亲算是个比较严肃的人,只有心情不错的时候,他才会表现他风趣幽默的一面,大多数时候的他,都是沉默寡言的。

            我一路都在和父亲说话,一来,可以缓解旅途的疲劳,让我忘记了爬山这件“苦差事”,二来,也算是为了联络和父亲之间的亲情吧!又或许,我本身就是个“话很多”的人。

            父亲对我说的闲话爱理不理,偶尔他会回应我几句,我见他对比这般对我,也就识趣起来,慢慢开始沉默起来。

            路途不算远,爬过几个坡就到了。一到达目的地,我们就把水桶排起队来,水流很大,不一会儿,水很快就打满了,事情完成,自然是要赶回去的路。

            父亲依旧在前面走着,挑着两大桶水,我走在后面,拿着两个小桶和电筒。父亲一路留给我的,都是背影,看到这背影,突然,浮想联翩起很多。

            首先,当然想到的是朱自清写的散文——《背影》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眼前这跟扁担,也让我突发奇想,想到了“朱德的扁担”的故事,那个从中折射出朱德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故事。父亲的这跟扁担是自己做的,其实说它是一根棍子更形象些,只不过两侧加了“垫肩”,倒也有几分可以“滥竽充数”的现象。

            父亲的背影不长,形象却是高大的!他那一套解释了千百遍他个子较矮的说词,我都已经如雷贯耳了。

            时不时有村里人打趣,说我比父亲高很多,这时候父亲通常都会解释一番,他说,他生活的那个时代,经常拿肩膀挑东西,压迫了肩膀,只是导致他个矮的原因,还顺带顺道,现在的孩子太幸福了,肩膀上没什么力气,自然,他们也不用靠肩膀干活。

            以前,我总是会反驳父亲,我说,你这就是借口,不也还是有很多个子很高的人吗?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童年无忌,大概,父亲也不会放在心上。

            在身高上,我们兄妹俩都遗传了母亲一米七多身高的基因,所以,这这点上,父亲没有给我们带来稍微不好的基因,他本就是一个吃了很多苦的“劳动者”,于情于理,他的形象都应该是高大的、伟岸的!

            父亲哪来知道我会真的用文字来写他呢?而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有看过我写的文字,自认为写的太差,所以拿不出手,也不想让父亲心情复杂,关于未来,还是想用行动向他表达作为他子女对他的爱,这样显得更实际些、应该些。

            山中很是热闹,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父亲平时也不算忙,只不过店铺里也不知道何时会有买家光临,所有“守候”成了一切速写。我喜欢坐着父亲的“三轮车”带我去兜风去“白云山”打水的场景,那样状态下的我,竟会觉得有几分自豪与骄傲,因为我觉得,那是真正做到了陪伴在父母身旁,而不是出于局势,而不是让“陪伴”成了一句空话。

            父亲“山中挑夫”的形象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它让我领悟到很多,此时无声胜有声,也许沉默,是为了想法在心中发芽,直到有一天她力量足够强大,她所有的表达,才不显得矫情与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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