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朗朗上口的三字经,简述着孩童的模样——一张可塑的纸。
经过几万年的进化,人类生活在这颗美丽的星球上,对比其他物种而言,已是天差地别。
亿万年的进化,人类之外的生命历经残酷更替,为了生存,不得不选择让自己的天赋能力得到更多的进步。从而那些上陆的生命进化出了各种有利的四肢;那些站到树梢上的生命进化出轻盈的身体和翅膀。
那些基因中带着落伍讯息的生命逐渐淘汰,落伍的种群逐渐灭绝。而另外的优秀群体,则得以继续繁衍生息。
不知多少年前,第一支从树上爬下的猿类物种开时在地上生存,双臂不再依赖树干行走,十指要进行灵活性更强的活动时,猿人直至智人的进化之路便由此开启。
在激烈的斗争和生活逼迫下,人类的先祖们形成了更凝聚的群体生活,彼此之间用简单的方式传递讯息,语言也逐渐诞生。
一日,天雷勾地火,大地开始燃起熊熊烈火。
人类队伍中的一员拾起了正在燃烧的木棍,火把就此而生,而人类自此学会了从自然界借助各种各样的物品来充盈自身的底蕴,大脑的思维逐渐进步,想法的开窍,让文明就此诞生。
拥有了兽皮衣,原始人类身上累赘的毛发褪去,在大陆上,它们学会直立行走,拥有相对敏捷协调的身体。多年的发展进化,人类越来越依赖假借外物,它们选择发展更多生命物种不曾在乎的东西——灵智。
相对的,选择了灵智这一样,人类也失去另外的进化空间,甚至一部分能力也渐渐退化,人们的感官远没有其他生命物种发达,直立行走减小了人的骨盆,加大了人类女性的生育困难,自此人类婴幼儿初生时骨质愈来愈向柔软脆弱发展,相对于其他物种,人类幼儿的不管身体还是生理发育都变成了“早产儿”。
图片来自网络不过,未开发的身体也让人的可塑性变得更强。
在初生时,人类的幼儿也完全没有了生存能力,它们不能生来就以双足丈量大地,相当脆弱的身体让人类这个物种越加向社会形态发展。而形体意识的可塑状态,让这个社会诞生了另外的机制——教育。
学习,自人开始从大自然借取物品时,便贯穿人类发展史。学会钻木取火,学会磨石成刀,用刀砍伐树木,用树木建房……这一系列的发现中,人的智慧一代一代传承下来。
会发现,就是原始人社会中,也会有头发花白不日将逝却一副看破红尘样子的智者,他们身边不时汇聚着一群熊孩子,聆听着他们从嘴中碎碎念出的神叨,让人不知所云。
但不管怎么说,很久前人类就有意识无意识的发现了传承的重要,将一生所学传授给下一代近乎成为人类社会发展的动力转轴,自此古人家族的传代,社稷的接替,都成为重中之重。
不过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可塑性,也让人们对后代们拥有了无限遐想,因为外力和知识的吸取,让一个人类幼童的方向变得千变万化,面对一个婴儿,你永远不知道它究竟将来是医生、科学家还是成为运动员,唯一可控的是,在婴儿发展成为不知是一名科学家还是运动员之前,长辈们还可以截胡孩子们学习的方向和目标,毕竟无论是医生还是科学家,也都需要后天的培养学习。
各种可能,让社会成员变得多样多彩,不同教育形成各自的习惯和风采。
不过,社会的存在想要更好的发展,规则终究还是更多的推进利好于社会发展的存在前行,两者的关系,毕竟都是不可或缺。也正是如此,而今判断个人的价值,也是个人对社会的贡献。
也正是如此,善这种形态才会受尽规则青睐,这种善的存在,不是说侠义地指为好事好人,它是一种形意,一种柔和的力量,让人和社会会欣然接纳趋向,因为它的存在为社会规则自身稳固了地位。同时善也会受更多人青睐,因为有善的存在,社会的活水会让生活其中的人更舒适舒心。
向善,是人融入社会时的初心,万年的进化让一群一群愿意释放善意的人们更好的生活在一起,风风火火的日子也在群体的激情意志的推动下,愈来红火。毕竟,见面给人一巴掌的行为,怎么也不可能让双方愿意群居到一起(当然,少数个人癖好者除外)。
有了前车之鉴,圣人,神农,儒家之类的崇善类的社会意志更容易的在群体中扩散开来。而这就成为了善的系统教育或者投资之始,
人不学,无以立。教育的重要,可见一斑。
自古有孟母三迁,悬梁刺股,磨铁成针,先有为国之崛起而读书,世人灵智的发光发热,从始至终都是不可忽视的。
人生虽短,但人类的文明却拥有着千万年至更久远的寿命,倾一代之力所不能及者,传后代子子孙孙乃至万代而为之,终可至真理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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