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快乐心
前天,老谢给了我一大株用泥巴包得紧紧的罗汉松,我当晚就通通种进一个盆。
昨天,我左思右看,总觉得别扭,看别人罗汉松都是独立个体,上面分枝。这不可能下面分出这么多杆。我挖出来,果不其然,人家一并给了四棵我。我分出三棵出来,分别移栽了三处,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我跟老谢说了此事。老谢说,何必分,一包烟的事,要花多得是。他姑娘都是做生意的,烟酒管够。他长期用烟跟别人换各种花花草草,把后厨的走道布置了各类花草植株,还经常更换品种。
我毕竟是爱花惜花又懂花的人,岂能容许将就并存。花草有灵,不能拘禁。四株并一起,营养不够,都活不好。分开它们才能自由伸展,各有造化。
老谢发来很长一段话,发现老谢有才,还能写诗,还真是大神隐世。我把他原话照搬于下:
“秋晚小院绿意浓,中庭草花待春红。
君心致远静雅芳,俗凡莫与汝心同。
生活的忙乱,岁月的艰难,一地的鸡毛。这是正常过日子常态。诗和远方,情怀与梦想。也是时而忙乱而无奈的生活中的调味枓和糖。存之于心莫预言表。本不想在这养花草,后厨大神众多,无时无刻,杂吵之声,不绝与耳,不听难避,闻之心烦,人家吹牛逼,咱后厨众神是架起大炮轰牛逼,人吹牛逼是在牛屁股上吹,这一众大神是趴在狗腚上吹,不着边际。
要说适当的夸张也是一门艺术,牛逼吹的恰到好处,让人也能接受,候宝林,马三立,冯巩,牛群,赵本山,一辈子主打吹牛逼,吹成名人啦,人家有水有内涵,看咱这的众神,七个不服,八个不鸟,又不屑与它们争论,姚姐你看不出来。我嘴太毒,骂人不带脏字,我不说,因为没意思,你我他,谁和谁。
有时怕憋死想给姚姐说会话,岗位不同不方便。今下午后厨小头给左师傅说它身心不适。我走过它们那送它一句话。世有生老三千疾,唯有乱思不可医。问我何意我不答,依姚姐之聪慧,应解,多余之废语不说啦,这地,唯姚姐与段亚玲,还可来往几句,它之,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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