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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诗时我们在谈些什么

谈诗时我们在谈些什么

作者: Cactussnow | 来源:发表于2016-09-08 01:51 被阅读31次

         诗,有时觉得很神圣,有时觉得很暧昧,有时又觉得很粗俗。

          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没有那么明显的界限,你所谓的高雅在有些人的世界也会被嗤之以鼻,无非可以这样解释,我们都活在自以为是的世界里。

           谈诗,很多话题就不得不揪出来,比如生命,比如爱,比如自由。匈牙利诗人裴多菲早就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三个话题贯穿了我们的一生。爱和爱情,有点区别,爱是广义的爱情,爱情是狭义的爱,我们常常讲爱情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但我想说因爱生情这样解释似乎爱情就不那么狭义了。爱很广义,我们可以讲爱一个人,爱一个动物,爱屋子里的摆设,爱高山大海,爱科学的探索,爱艺术的深度挖掘,这些爱都可以生情,所以爱是相通的,我们通常定义的爱情过于狭隘。在真正的爱情里,我们是可以获得自由的,有人说爱情恰恰是不自由,因为两个人的捆绑,这就又陷入了狭隘的定义。狭义上的爱情有一种所属关系,你是我的,这种逻辑我有些质疑,人之为人,每个个体都有独立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这并不是特定的人或政府赋予他的,而是他的生命本身就带有这样的属性。这里说一说个人爱好,比如我的爱好是读书写诗在自然里悠游游走,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是放松的,这就是自由,人可以在喜欢的事物里获得自由。而生存的部分则是平衡这个自由的,人获得极大的自由会像被束缚的原子爆发无穷的力量一样,具有威慑力也具有毁灭性,所以我们普通人都是拷着生命的镣铐跳舞的人。在我们所鄙夷和痛斥的罪恶那一面,就有相当大的自由占据人的舞台,当然在那些穷尽想象力去塑造的有形的艺术或者美的巅峰自由也占了相当大的舞台。

           再讲回爱情。讲狭义的爱情,在这个依然有道德判断的社会中,我们总会拉起一条警戒线,告诉自己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子,而不去探求爱情本来是什么样子。天长地久这过于宏大的理想,我并非不信也并非全信,每一种选择都是一种成长和体验,我们说不清天长地久一定好,就像说不准它一定坏一样。看《周渔的火车》这部电影,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你相信有就有,你相信没有就没有”,我们也不过都是凭着心境活着,你觉得活对了就对了,活错了就错了,没人来给你下定义,即使下了你不认别人也没法子。那么爱情我说不出正确的样子,你可以去判断但不一定对,这样说爱情也许你就理解了。

           诗除了生,还会涉及死。这个话题我从未写过,小时候害怕死,做梦会怕醒,大了还在做类似的梦,有时半夜惊醒,一身冷汗。死原来是个让人敬畏的东西。生与死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生的人不能完全理解,死的人又不能复述,所以死的神秘性同宇宙的存在一样不可解。既然不可解,或者说在已知的范围内不可解,那么我就赞同孔子对生与死的看法,“未知生,焉知死”,好好生是我们这些常人该考虑的事,只需知道死是必然要来临的事就可以了。如何好好生?在生命,爱与自由里,放一个天平,你觉得它斜了就再把它扶正,但是这个正我们常常要去寻求,从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所爱出发。

           似乎言尤未尽,但还是结尾吧,习惯以诗性的语言来伸开文章的想象。

    嫁给你

    /

    这辈子

    只许了一个承诺

    从生到死

    沿着你的山脉游走

    在血液中沐浴

    起身,披衣

    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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