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冒了,
有点咳嗽,
却不敢去医院。
我不知道那双翅沾满毒粉的妖娥子,
扇着翅膀在哪飞舞?
我已为此,
十多天的闭门净修。
我终于决定,
下楼买药。
街旁曾经红火的的饭店,
铁将军锁定了店内的清冷,
“大年初二开业”的红幅,
却醒目在门。
路上只有,
戴着口罩、隔着距离,
偶尔的行人。
我到了药房,
却无奈与沮丧。
“停售发热咳嗽药物。”
赫然贴在门上。
发热与咳嗽,
是妖娥的蛛迹,
辩识与隔离,
是张开灭蛾的大网。
当跃动的数字,
成为一种惊心。
当曾经的轻慢,
成为一种后悔。
当沉重的结果,
成为一种反思。
城市的管理者,
是否明白,
“不能有一丝轻慢肩上的责任”。
我回转家门,
担心着咳嗽。
却仿佛听到,
不远的江城,
不时传来的悲歌。
惟有那穿白衣的,
是抚慰的天使。
他们手持利器,
正在与妖娥搏斗,
斩断妖娥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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