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名
过去的年代人们生活离不开石磨。磨粉磨浆全靠石磨了。
据父亲说我家石磨传到我辈已十三代了。磨粉磨浆,磨齿光了,在原齿上再凿,儿时我亲眼看到父亲凿子凿过。母亲推磨嫌磨盘晃荡,父亲把上页搬下来,敲掉下页磨秃了的磨轴,重新钉装硬梆的槙木做磨轴。
到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初,大队装上打米磨粉机,先用20匹马力的柴油机带动,后来通电了方便多了。可是母亲磨豆腐时而仍旧还用自家的石磨,打豆腐得花上整整一天。
我成人后,母亲老了,她推不动磨了。可石磨沉静在祖屋厨房的角落里,磨架子任由蜘蛛吐丝拉网,再也无人理它了。因为这个时候妻子在村里办了打米房,打米、磨粉、磨豆浆、榨油等等全包了。我家石磨跟玛沙溪溪边石碾一样永远的消停了,渐渐地被人遗忘了。
现如今妻子也已步入花甲了,打米房也成为了过去。乡亲们自家都安上了小型打米磨粉一机两用。自从前年祖屋拆后,石磨被儿子两堂兄弟看上了,两人一人一页被搬进健身房,石磨永久失去原本的功能了!
谁曾想到传承了十多代的石磨永远地退出历史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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