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是个识货的人,她拿起花瓶用手指敲了敲,说这是真水晶,不要扔了啊。
长沙的天气像一个躁郁症患者,一会儿一脸阳光咯咯笑个不停,一会儿黑鸦鸦一脸阴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所以,这个地方的人情绪有些走极端是不奇怪的。做一个平和的人,情绪像小溪的流水,舒畅清透,这也是我的向往。
盒子和姣子,忙里偷闲来我家吃了一顿晚饭。盒子说,她通过写作已彻底将自己疗愈。而我还仍然行进在这个路程中,只有无限的接近。
姣子的新书已经出版,书名“懂得”是我取的,因为是一本教育新闻人物的专访集。
姣子总能将她手上的东西变现,这个本事正是我跟盒子缺乏的。
当然,搞笑的是,我手上也没什么东西,眼睛里看到最多的是书柜里的书。自从接受盒子断舍离的观念以后,我开始在网上卖书。看过的书没必要留,不看的书更没必要留。父亲留给我的《汉语大辞典》和《二十五史》精装本,一直搁在书柜里用不上。我原想捐给报社图书馆,或许还能给需要的人用上,怎奈报社图书馆也因没有场地尚未开馆。只好也给它们在网上找新主人了。
盒子还是那么娇媚,姣子笑她太会撒娇,盒子撒娇说,我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撒什么娇啊。姣子说,这个跟个头没什么关系,有的长得娇小的女人,跟钉子一样。
我说,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呗,从来不会撒娇。盒子笑我说,你一个豌豆公主,还要怎么娇。我说,豌豆公主是真娇,不是撒娇。
一想到豌豆公主垫了7层床垫还被硌着了,我们就笑得要死。
哎呀,钉子一样的女人,谁碰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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