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6日6点至9点半持续梦,午小记,23点补充,次日9点记完。
第一段梦:我在马路边一株高高的杂草前遇见了童年张籽沐,为何要加“童年”二字,因为梦里还有“少年”及“中年”,但实际上我脑海里对这二者没有印象。
由于外面很危险,我把张籽沐带回了家,在梦里她还是我妹妹。我与她讲解我手机上的一个网站,她懂后我没关闭这个网站而是按了 Home 键,不一会儿我们就听到马路上传来整齐的脚步身,我立马就意识到是那个还在后台运行的网站暴露了我们的位置,导致日本鬼子找上门来了!
彼时我手里正拿着一张纸,是关于党的机密文件,这下鬼子来了可不能让他们找到,我得销毁它!我问躺在面椅上的爷爷能不能烧了这张纸,因为我刚才好像听到爷爷说不能烧,我焦急地等待着爷爷的回话,就在这时,张籽沐说:“不能烧!”
我于是来到井边压水,打算将纸沾水后弄得稀巴烂,但沾水法肯定比火烧法来得慢,这时鬼子已经从大铁门进来了,我赶紧把稀纸揉成一团,在背后将其丢至大铁门后面的死角里,并蹲在那里以挡住鬼子的视线。
带头的伪军大摇大摆地进来后,看到左边的杂房里有一辆哈罗单车和一辆摩拜单车,赶紧跑过去采取相关措施,生怕我们骑车逃跑。
他们要洗手,我给他们压水,并问道:“你们想要什么?”我以为他们不是要钱就是要命。但那伪军却说:“我们不要钱,就是想折腾你们!”说罢鬼子们哈哈大笑,快活极了。
随后他们审问我们,那伪军手里拿着一张信息表,上面有我们家人的信息,审判结果是:爷爷奶奶被发配边疆做苦力,百里寸草不生。在梦里我甚至梦到了这个场景,爷爷奶奶蹒跚着,周围全是硕大的岩石,边疆凌冽的风刮得我很心疼。
那伪军转而问我的专业,“什么核辐射?”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核工程与核技术。”我潜意识里认为掌握了核科学技术的人是不能死的。
但没想到那伪军直接往我腰部开了一枪,我的动脉血立马就飙了出来,我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立马用手紧紧地捂着伤口。更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伪军竟然被日本军官给毙了!我方才意识到这伪军似乎是一个好人,那军官可能来自广岛或长崎,伪军没有打我的头而是打腰,这便暴露了他的“卧底”身份。
第二段梦:在乡下的大房子里,老爸在楼上烧木炭,烟气缭绕的,而且好几个房间一起烧,但是这天又不冷,烧这么多炉火有人烤吗?
第三段梦:今晚开始寝室 24 小时供电,虽然第二天满课,但直到半夜我还在打联盟。我啃着面包,怕打扰室友睡觉,便将声音调得很低。当我还在泉水买装的时候,我们这队的两个傻逼就脚踏祥云冲到野区被对面杀了,紧接着我们这队另 4 个傻逼陆续送死,根本停不下来!还没五分钟我中路就被打到“门牙”了,我实在是 carry 不动,装备差距太大了,索性自暴自弃去送死。我有电刀,A 了对面女警一下,她身上的衣服就亮了一下,我秒死。后来坑完一看,对面五个人中单人至少杀十几个,多则二十多,几乎一条命都没死。
第四段梦:爷爷说第二天去吉水,我问是做完手术去复查和拆线吧,他说是。结果坐别人的车子去,我的飞度呢?
第五段梦:转眼我们毕业了,学校给我们安排了工作,公司还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在深圳的一栋高楼里,一套房面积很大,有 7 个房间,我们分别拿着硕大的钥匙上对应的编号进去,我一进去就惊呆了,跟豪华五星级商务酒店相媲美的设计风格,不得不说十分高大上。我还看见有一个人睡在那里,盖着被子,应该是我的同事吧。
第六段梦:我和堂弟去蓝色网吧开黑,2.5 元一小时,他嫌贵,想找便宜的机子,我直接拉他坐下来,这里的布局大多是二人座的,情侣座?
第七段梦:《原子核物理》第一节课快要下时,我拿出吉他小声地拨弦,却意外地发现下方弦桥和琴码处的木头全部烂了!我想起廖子说他调音时把弦拧得太紧,结果琴码处就像被连根拔起一样全烂了,但我两周没调音了啊!而且调音前也是好的,肯定是被谁故意弄坏了,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呢?我正想调监控,老师走过来拿起吉他拨了两下弦,似乎还能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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