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过了一宿,就什么都不敢想了,胃又造反了。灌了药老实了,可是一塞饭又开始不老实了,用它那消化食物的酸液不停的腐蚀我,让我坐立不安,心烦意乱,心慌的没着落,要是没有那层肉皮网兜兜着,能直接就从肋骨缝里挤出来了,要找医生解决一下了。
当排队,挂号,看病,交费整个一条龙完成以后,就找个床脱了衣服,把该暴露出来的露出来,当那一根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从头到脚,伴随着疼酸麻胀的感觉扎进肉里的时候,心里的那份五彩缤纷都被无奈紧张所替代。我的手心全是汗,心液都渗出来了。‘’放松,放松,别紧张,没事的‘’,大夫用温和的话语宽慰我呢。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脑袋嗡嗡嗡地放电影了,同时也搅开了浆糊。
我怎么病了?为什么是我病了?是先有的心病,还是就是有胃病?还是哪不通了堵了?也没乱吃什么挺讲究的。大夫说心眼小的人容易瘀堵,中医不是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吗?我怎么可能是心眼小的人呀?是遇到高墙上不去,堵在墙角抑郁的?还是遇到坎过不去憋屈的?好像都不是。我是夏天扇扇子,冬天穿棉袄,风大戴口罩,遇到不好的人我低头绕着走,好像这些都没起多大作用。说起来有些宿命,有许多事情真说不清楚,好像都是事先安排好在前面等着的,命中所有遇到的,经历的,遭受的,苦的,甜的都是命运使然,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界外,只是有些人喜欢编织一些狐话,诱惑人罢了,生老病死人生之路的常态。
我喜欢春暖花开的时候,几个好朋友相约去公园,去郊野,去撮饭,去k歌,大家在一起闲扯葫芦东扯瓢,随心所欲,心花怒放的臭美。可是天一冷我就不行了,真想打个鸡蛋钻进去,实在不想像一个好看的树叶枯萎了干了碎了被风吹走了。正迷糊着,‘’起针了‘’,大夫来给起针了,我赶忙回答‘’行‘’。起完针,我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拿好东西出了医院。
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很轻松,闻着新鲜的空气有点凉,随手把棉袄领子往上拽了拽,别让脖子再凉快,还是离天旋地转远点。离家还有一段距离,顺便在树下走走,很喜欢那种感觉。现在看到道路两旁处处堆积起来的厚厚的树叶,鼻头凉凉的,冬天到了,抬头就可以看见。那成了光杆司令的树枝,已经干枯抽巴成了纸筒的黄叶子还倒挂在树枝上准备过冬。那些还在四处飘零寻根,等着被大雪掩埋融化,过了冬就入地为泥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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