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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直面内心的拷问才能定义我们自己

《怒》直面内心的拷问才能定义我们自己

作者: 梨祯summer | 来源:发表于2017-06-08 14:50 被阅读0次

    《怒》讲述了三个人的生活,因为同一件事件而受到的不同影响,通过“怒”这一情绪讲述信任崩塌后人的悲愤以及个体面对危机时的无助。

    影片一开始展示了一个凶案现场,凶手作案后逃离现场。

    第一个人的生活(千叶县):爱子的父亲找到了被嫖客虐待的爱子,爱子躺在床上像一个被玩坏被掏空的玩具,眼神空洞而无助。父亲带着爱子回家。父女两在电车上因为尴尬而没有交流,爱子空洞的眼神望着飞逝的外景,然后又露出少女般的天真的笑容跟父亲讲自己在听东方神起的歌。偶像,唤起了这个年纪应有的天真与青春。爱子随父亲回到以前生活的小镇,每天给在渔场工作的父亲送餐,遇到同在渔场工作的哲也,两人熟识起来,开始相互信任。之后爱子同时给父亲和哲也送餐。爱子父亲与哲也谈话,为自己不能保护爱子遭受闲言碎语而感到自责,同时又无能为力而感到痛苦。希望哲也能转正给爱子一个安稳的生活。哲也似乎有难言之隐不愿意转正,她知道爱子之前在风月场所谋生,但是愿意和爱子一直在一起。爱子的父亲调查了哲也的背景,发现哲也用的是假名,爱子哭着告诉父亲,哲也的父母欠高利贷被逼死,黑社会要哲也还债,哲也被迫改名打零工。爱子说:“像我这样的人不配再和普通人拥有幸福。但是如果是哲也的话,或许可以。我懂他那种孤立无援的心情。”父亲同意他们两同居。爱子父亲看到电视上播出杀人犯的特征,觉得哲也相像,开始怀疑哲也。爱子知道后,强颜欢笑,说自己相信哲也,爱子父亲发现他们之间的信任超过了他的想象。随着时间的推移,爱子也开始怀疑哲也,打电话给哲也,说如果他不是杀人犯,中午回来一起吃饭,但是哲也没有回来。爱子就报警了,警察验证指纹后,告诉爱子,哲也不是杀人犯。爱子失声大哭,痛心自己失去了幸福生活的唯一可能性,怒化作了对自己的失望,悲痛之至、极度无助、浑身颤抖、不能自控。这场痛哭的戏,是全剧的最高点,爱子哭出了对自己以及社会的绝望,宣泄自己长久以来的压抑。父亲抱着悲愤的爱子,再一次无能无力。最终,哲也选择了勇敢地面对爱子,回到了秋叶县。

    第二个人的生活(东京):优马在光怪陆离里享受同性恋party,之后看望病房里的母亲,同时用同性恋社交软件寻找新欢,与母亲亲切寒暄之后到了宾馆。新欢直人并不情愿和优马做爱,优马霸王硬上弓,直人屈服,两人一起外出吃面,言谈之中,直人忧郁、柔情似水。直人初到东京没有工作没有住所,优马邀请直人在他家暂住。电视台播放杀人案情况,直人用荒凉地眼神看着。优马直接地向直人说明:“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但是如果偷窃,我会毫无犹豫地报警。”直人回答:“你不但没戒心,而且想相信我吧。谢谢你的信任。”两人开始建立信任,温柔缱绻地生活、做爱。优马带直人看望生病的母亲,此后,直人经常去病房,照顾弥留之际的优马母亲,不久优马母亲过世,优马和直人讨论他们死后葬在哪里,优马说直人可以入他家祖坟,直人应许,优马没有想到直人会答应,于是觉得尴尬露出小孩子一般说错话的表情,说自己开玩笑。直人忧郁地望着远方,眺望海景。优马看到直人与一个女孩约会,质问直人是不是双性恋,觉得直人有比背叛更严重的事情在隐瞒他,直人避而不答。电视上播放凶手特征:脸上有三颗连着的痣,或进行过整容。优马看到直人和凶手一样的痣开始怀疑直人。优马给直人打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警局打电话来,更让优马确认直人就是凶手,他内心的惶恐、对直人的爱意让他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所以他否认和直人有交往。后来,他找到了曾经与直人约会的女孩,女孩说直人和她在孤儿院一起长大,彼此相认为兄妹,直人从小患有心脏病,所以那天直人在公园突发疾病就去世了。优马想起直人与自己讨论墓地的时候,两人坐在黄昏下,直人想葬在秋叶的墓地,说秋叶墓地看海真美。原来警局来电话是确认优马是不是他的亲属,而优马却回避了,优马走出餐厅,怒化作了失声大哭、悲愤、颤抖、无助、对自己的失望。

    第三个人的生活(冲绳县):小泉和辰哉乘坐快艇到无人居住的小岛游玩,辰哉在沙滩等小泉,小泉独自一人在小岛上四处游走,在废墟中偶遇田中,闲谈之中,小泉对田中充满了兴趣,田中让小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在岛上。第二周,小泉独自一人去小岛看望田中,田中和小泉成为朋友,建立信任。辰哉带小泉参加游行,对父亲的行为发出质疑:“他拼命地参加抵抗活动又能改变什么。”辰哉和小泉在集市遇见田中,三人一起吃晚餐后,田中与两人告别。分开后,小泉在找辰哉的路上,被美国人强奸,辰哉因为内心的恐惧和懦弱选择了袖手旁观。小泉为了保护自己的尊严,选择沉默,不让辰哉报警。小泉的怒化作了个体面对危机时的惶恐无助、沉默。小泉恢复后怒骂辰哉:“你说过抗争不知道能改变什么,不管再哭喊再愤怒,也不会有人理解我当时有多无助多恐惧。再反抗也没有用,只会让自己更委屈。”所以小泉选择沉默。辰哉找到田中,质问:“悲愤到想死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是发自内心的愤怒,可是对现实无力反抗,再深沉也很难表达出来,毕竟肉眼看不到心情。”田中告诉辰哉,其实那天他也看到了小泉被强奸,所以他大喊警察,吓跑了美国人,当他准备去看小泉时,发现辰哉在旁边,而小泉一直重复:“不要告诉其他人”。田中回到了小岛上,第二天辰哉也去了小岛,看到了与凶杀现场一样的“怒”字,看到了田中在剪自己脸上的三颗痣。田中觉得辰哉发现了自己是凶手,就失去了理智,狂妄而无所谓地坦白到,其实那晚不是他叫的警察,是一个老头,他只是想看一场强奸的好戏,可是让一个老头破坏了。取笑小泉和辰哉这么痛苦地活着。辰哉想起了小泉当晚无助惶恐的情景以及悔恨自己的不作为,怒火冲冠,拿起剪刀,刺死了田中。电视台报道,凶手在小岛死亡。小泉到了小岛,证实了电视上的一切真相。小泉失声痛哭,怒自己的不幸的遭遇的无助,对田中的信任,对辰哉复杂而无能为力的感情。

    三人的怒,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裹挟在愤怒之下的更为深沉的情感,对自己不信任对方的失望,面对危机的无助惶恐,对结果的悲愤、无能为力。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需要长久的积累,但是怀疑只是在一瞬间就颠覆了所有信任,而为了不确定的怀疑,可能导致整个人生的走向都不一样。难度我们看到证据时不应该怀疑吗?应该,但是为了这个应该却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这个应该是我们面对命运的无能为力,只能接受结果时所呈现出来的悲愤。这就是人生的偶然性,夹杂在偶然性之中我们又会看到自己的善与恶。善与恶总是在我们遇到事情的时候,呈现出来高低不一的姿态。我们需要直面自己内心的拷问与懦弱。你是否要举报自己的爱人?包庇是恶,举报是善。包庇是懦弱,举报是勇敢。你是否要怀疑爱人就是凶手?逃避问题是懦弱,面对残忍的真相是勇敢。你是否有勇气去阻止强暴?阻止是善,旁观是恶,阻止是勇敢,旁观是懦弱。哪一个不是在质问的内心强大?又有多少人这辈子会遇见这样直指人心的抉择?这个世间最终衡量我们内心的,是面对取舍时的勇气与对结果的担当。当你经历内心对于痛苦的抉择,承受了结果的悲愤、无能为力时,人生或许才更加有意义,你才定义了你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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