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我20岁,半年后跨入21岁。
单身,无房,无车,无存款。
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只是不想这么快就死去……
1.
2015年,5月。
从学长学姐手里接过了接力棒。
担任新闻中心·院网的第九任主编。
上学期,信誓旦旦,热血澎湃,激情满满。
为了交接传承之间学长学姐的那份情谊,为了招才纳新之后学弟学妹的那份责任。
与其他学生组织社团大概有很大的不同:
新闻宣传的工作性质决定了这个组织的工作方式——点对点。说是一个部门,但是工作的起来,更多只是零散的一二人,一个部门极少有机会全体成员围绕一个中心任务工作,更何况五个部门。
如果说,一定要找个借口说可以联系整体情感的话,那就是晚上的培训了,因为前几年,我们是没有素拓的,出游的机会也是极少的。
可如今,周一到周五的半军事化管理晚自习,打破了这份宁静。作为暂时的官媒发声人,我知道有关晚自习的“宣传”应该怎么去写。作为一枚自由的大三狗,听着众多朋友的感慨,我也曾写过文章抨击过,在企鹅空间没发出来几个小时,便被要求删除了。就这样,以前周一到周五晚上可以用来做办公、采写、摄影、播音、新媒体的培训时间,挂了。而我无法自私的耽误大家所有周末的休息时间来要求你们努力学习工作,毕竟大学应该是自由的,而不是束缚的。
而面对繁杂零散的新闻任务时,我能做到的,也就是利用大家空闲的时间,给他们找个专门的素拓公司谈好免费开展一次素拓活动,利用半年前的眼光而攒下的money闹一下院网九周年,和旅游公司谈一下优惠,下一步带着大家出去浪一把,再然后,把上个学期和其他两家媒体的计划择时做好。
(psss:现在的我,依旧没有当过班助,也依旧没有在那样的自习里面坐过两节课的时间。尽管我现在不知道我要什么,但至少,我知道我不要什么。还好这种晚自习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事实上,新闻宣传工作的风光永远存在于别人的眼里,而背后的枯燥却是逃脱不掉的定律。
时至今日,也已大半年过去了。扛了这么久,想起前任主编对我说的:我当年的种种心情,只有到了这个位子上才能懂。
也曾记得一位朋友在朋友圈喊话:
新闻在我心中一直是低调而高尚的工作,就像一朵花静静地在角落开放,散发着她的芳香,恬静而美丽,香味悠长而沁人心脾。严肃的说,我身边的任何人都不准以任何方式故意轻视藐视新闻工作,不然我真的会翻脸。
深夜看到这句话的我,没出息的泪崩了。
很幸运,回首往事的时候,即将毕业的你们还能说一句:还好那时候有你。
尽管最后,我无力回天;尽管最后,都抵不过现实,但我,还在为着仅存的一点火星硬撑着。
院网梦,即将到头。
2.
2015年,11月。
从朋友口得知,Z现在过的很好,我便渐渐说服自己,放下这两年来压在心底的自责,重新开始。
我开始慢慢打开心扉后,时光不负我,T出现了。第一次见到T的名字,是在9月份开学的一张报名表上。后来,她陪朋友去了另一个组织,我也以为我们之间就这样了,再没有交集的可能。时光不负我却弄人,11月的某个晚上,企鹅头像的一阵跳动,我们从此成为了好友。
12月,我突如其来的表白,让T有些措手不及。我明白那种被表白时候的复杂心情,惊喜却带有一丝惶恐。在这段爱情面前,我显得是那么的幼稚。我抛开很多,努力去学怎么做一个合格的boyfriend。
终于,T对我说:“艾君,我发现,你好像开窍了。但是我又不想你这样,因为你一直傻傻的纯情下去,就不会变心了。”
公布关系之后,似乎在我们的那个圈子闹的很大。我也不曾想过他们会跟风秀恩爱,我也不曾想过老师们会暗暗去调查,我也不曾想过……那时候的甜蜜也好、轰动也好,在如今看来,真是龙卷风一般的笑话。而收拾残局的办法,大不了就是认真的看着别人的眼睛,举起四根手指,无奈的蹦出“我是真的分手了”这几个字的誓言。
是啊,我的确是越来越懂得怎么去爱,可也就像人的成长那样,进化的最后,终究逃不过死去。
校园爱情梦,就这么死了。
3.
2016年,1-2月。
大三,寒假。
为了还掉上学期欠下的巨额债务,为了实现下学期本来的计划,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为了打发寒假太长的无聊,为了……
我跟着朋友,踏上了上饶玉山这片土地,开始了寒假的兼职。这也是唯一一个只有大年三十和初一才在家的新年。没有了亲友的寒暄,没有了死党的放浪。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的新号码,一辆又一辆的小轿车,一个又一个未曾去过的地方,一对又一对的新面孔……
在大油门的悍马天窗上,大口吃着“一块一块的寒风”,憋到缺氧。
在热到脱外套的县城,蜿蜒至雪花还没暖化,宛若人间仙境的山顶,瑟瑟发抖的毛孔就像边上咩咩叫的小山羊,感受着什么是温差。
感冒的那几天,为了让客户有更好的印象,尽量少咳嗽,便随身带着枇杷止咳露,想咳嗽的时候,喝上一小口,缓一缓。那几天,忍者喉咙里的奇痒,继续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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