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老虎爹的(张耀宗他爹)和他的毛头丸子
文/王成礼
选择秋天的黄昏,在老街小楼院的石墩边
眯缝着眼,把时光调到淡淡的,一指可破
老头,竹蓝,毛头丸子和一碟上好的芥末油
叫卖词里没有轱碌一个丸子,老虎爹死了只有通篇的哭
地里放工的人围过来,挟一口也跟着泪流满面
一天的酸苦在泪水涌出的一刻,洗却,舒展
买和卖之间享一把泪,仿佛都是老虎爹的儿子
味觉在有泪时的记忆,有爹死的那样刻骨铭心
如今,哭老虎爹的泣声和他的一把鼻涕早已枯竭
每每想起,眼角还会望梅止渴地有些泪水
去年儿子拎来保疆的毛头丸子,也能流泪
老虎爹没有死的泪腺,总有堵了一块补衬的挤
20180917官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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