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活着》(3)

作者: 乐健君 | 来源:发表于2023-04-18 12:28 被阅读0次

    福贵在阵地上,打开了与自己形影不离的皮影箱子,为解放军战士唱起了皮影。

    后来福贵领了路费,回了老家。春生则跟着解放军继续南下。

    福贵脚不沾地扑奔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夜色里,不远处忙着收暖水瓶的那个小女孩,很像自己的女儿。

    女儿凤霞打老远,就认出了福贵。可福贵惊诧的发现,女儿只是朝着自己咧着嘴笑,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家珍背着儿子有庆,在不远处的水车旁,为一个个暖水瓶接着水,当看见了仿若隔世的福贵时。家珍无声无息地哭了。

    家珍告诉福贵,自从他走后,家里发生的种种变故。先是病重的婆婆没了,后来女儿凤霞因为发烧,彻底成了哑巴。

    女儿从小乖巧,见福贵回家心生欢喜。自己的女儿越笑,福贵的心就越难受。

    回到家乡的福贵,正赶上镇上公审龙二。龙二因为名下的那处,曾经属于福贵家的大宅子,被定成了地主成份。

    政府要分那院房的时候,龙二激烈对抗,亲手放火烧了大宅子。龙二因此被判死极刑。

    被押送刑场的路上,正好经过福贵身边,龙二双眼,死死盯着福贵。嘴里振振有词,说是替福贵赴的刑场。

    福贵哪见过枪毙人的阵势,五声枪响过后,牛二倒了,福贵被吓得尿了一裤子。

    急三火四跑回家,把龙二被枪杀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家珍。哆嗦中说出,那院房,如若不是输给龙二,这五枪崩的就是我徐福贵。

    时间来到五十年代。为造飞机大炮,而扑天盖地的大炼钢铁,让家家户户把带铁的物件,统统贡献了出来。

    埋锅造饭的家伙式儿没了,所有人都得去集体吃大锅饭。这天,有庆把加了辣椒的一大碗面条,全部倒在了那个欺负姐姐的小男孩的头上。

    那个孩子的父亲,当场勃然。给有庆扣了一个大帽子。说有庆的行为,是破坏革命的大食堂。这顶沉重的帽子,足以把福贵全家都给压倒。

    不知内情的福贵,当前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教训了自己的儿子。

    儿子有庆并不是无理取闹,而是为姐姐风霞打抱不平。那个被有庆教训的男孩子,就是拿弹弓欺负凤霞的三个男孩子之首。

    男子汉大丈夫般的有庆,哪能忍心让自己的姐姐受委屈。

    得知前因后果的福贵,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有庆。为给儿子有庆赔个不是,福贵承诺要在晚上的皮影戏的演出中,单给有庆唱一出好戏。

    为调和好父子关系,家珍给有庆出了一个馊主意,让有庆给唱得起劲儿福贵,送上一碗加了浓醋和辣子的茶。

    在一阵一阵欢笑中,这对父子,又回重新找回了往日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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