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头发长得慢,因而亲戚给我起了个名字“光瓢”。
顶着这个外号,我的头毛似乎觉得不该过于收敛,于是乎,我的发量哐哐暴长。这也让我理发比别人的次数要多点。
按我爸的话说,我比较护头,护头的意思就是不爱理发。的确,随着年龄的增长,护头的毛病一直保留到现在。
并不是不爱卫生,而是有些怕生。以至于我有个习惯,每到一个地方,若是要理发,不管那理发店剪的好不好,就只认定那家。
之前大学毕业之后,在珠三角出差,出差的地方比较偏远,但是周边的设施和商铺也不算差,吃的喝的用的都有。客户离自己的酒店也有些距离。大概开车的话要个二十分钟左右。
在客户公司的不远处,有个理发店,没错,那个理发店我光顾了一年,以至于理发店的老板都已经对我印象深刻。
酒店的附近也有个理发店,同事时常问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我总是调侃说不喜欢太多的陌生人摸我头。同事听了哈哈大笑,说我是个怪人。
这也有个好处,就是每次去理发不用和师傅说怎么剪,直接一句按以前的老样子减,便就完事。
久而久之,师傅也惊叹我的发量,虽然每次都去,但每次都会惊叹的问我是不是好几个月没理发了。其实不是,因为头发长得太快,一个月的发量让人误以为好几个月没有剪。调侃之余,其实我更愿意和理发的师傅聊天。这其实也是缓解我的“怕生”。
与其怕生内向,倒不如直接面对。这个方法倒是很好,也让我开始觉得自己只是有些安静,并不是一潭死水。
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哪哪的人,聊聊当地的风土人情等等。
昨天倒是破天荒的没有去老家的“御用理发店”。那个理发店理了我从我小学到大学的所有头发,只要我回老家,便只去他家。
没有去的原因大抵还是因为护头的老毛病根深蒂固。父亲见状便很是火大,因为“明日复明日,就是不理发”,便被父亲拉上了车,原以为是去我的“御发店”,谁知被父亲直接给载到了镇上。无奈,便将就的找了一家人不算多的理发店。
这个时间段的理发店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人满为患”。乌压压的一群人在理发店里静候着。我找的那家也是,等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到我。
相同的话语,神似的惊叹。理发师傅惊叹我的头发怎么这么多,问我是不是好几个月没有理过了,其实,也就一个多月。闲话之于,师傅便操弄着头发开始大展身手。
听到我要剪很短,大概俩厘米。师傅一惊,便一直劝我,说过年剪这头型不好。说我不要想不开……
可能是因为这个师傅认识我父亲的缘故,我再怎么说,师傅依旧不愿意。我见状也无奈,只好按照师傅的要求来剪。师傅剪的倒也不是很丑,尽管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来,但也还算是满意,满足了我把头发剪薄一点。
期间也和师傅聊了一些,师傅以为我还在读大学,其实已经毕业俩年之于。理发店大多数都是一些大爷大妈。
大爷也爱烫头焗油,短短的头发也要烫的有个性。看到旁边的大爷的头被保鲜膜裹着,裹着头的同时眼睛也被保鲜膜遮住,白亮亮的灯照在大爷的头上,闪闪发光,不由得让我笑出声来,大爷倒也是笑嘻嘻的把眼睛给拨弄出来,笑着和我唠起了家常。
偌小的屋子里,欢笑声一片,虽然我在人群中最小,但聊天也没有太多的隔阂。反而觉得新奇无比。
前些天父亲不知道从哪里翻出的旧照片,若是能回到小时候,苦点没事,但心清净,生活没有太多的喧嚣,爷爷还在…等等
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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