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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屠》第四章一一第七章

《血屠》第四章一一第七章

作者: 诗文与酒 | 来源:发表于2019-05-04 21:10 被阅读267次

    第四章    山中猎户

    永丰的这一块山地,说句实在话即时一块风水宝地,但同时也是一块废地。

    这一块山地地处三省交界之处,也就是浙江、福建还有江西的三省边界,自从唐朝开始,这块地方便称为“封禁山”,其在中国封建史上可以重重的大写特写上一大笔。

    此处地理位置独特,因地处武夷山北麓低山丘陵,属于半丘陵半山区,地势东南高、西北低。东南部群山连绵,峰峦叠嶂。

    高阳地处永丰东南地域,此地域从塔底村开始沿丰溪河直上百里,这百里之内包括塔底、军谭、黄家、沙溪岭、上猫儿坞、下猫儿坞、茅草地、赤岩、石人村、条铺、遮风底、岭底、大丰、小丰、柴九洋、高阳、悟道尖、西道洋等等百余个村庄、集市。

    此处峡谷始于岭底而终于黄家村旁边的螺丝峰,近观这座螺丝峰,此山四面绝壁,为典型的页岩丹霞山,山体呈红色,大致为不规则半椭圆形,四壁鲜有树木,山顶呈现为锥形,山高千仞,绝不可攀,山顶与山脚下葱葱郁郁而显得生机勃勃。其与对面一座山形式玄武的绝壁各据一边,宛如天神一般扼守住丰溪河的河道。河水出峡谷,地势便逐渐开阔,水流也渐渐的减缓。

    由螺丝峰开始逆流而上,整个小峡谷长达约四十里,碧水于峡谷底部蜿蜒不息的奔腾,两岸青山叠嶂,悬崖林立,丹霞延绵千里,这里连通了武夷山脉,壁立千仞者甚多,如万千个巨人独立的站立在各自的地盘之上。

    凶险如此的地方,但是,人口却不会少,故此,人与人之间的生存也是技高者富、技低穷,在这大自然中,有力屠虎,自然有能力吃肉,力耕种者,自然无缘饱腹。这是千古不变的衡理,此种条例不但适用江湖,且适用于庙堂,其中之妙,不可言表……

    李强、李真是山中同村猎户,且是猎户中的肉食者,这一夜,两人猎的一整车的猎物,半夜就出发,赶集前往廿四都镇叫卖。

    天亮之时,却在廿三都遭遇哨卡:“干嘛的?”

    “山中猎户,赶集卖掉猎物。”李强看了看这个哨卡,大约五六个人,这个哨卡什么时候建立的,的确是不太清楚,只是,这些人的服饰看起来和自己不同,自己的一件裋褐在身,领口自左向右,几个毛(山)楂结的扣子,腰间一条腰带,裳为半截裳,肥大的裤腿只到膝盖处,而对方却是长衫长裳,领口由右向左开。李强心中暗自奇怪:这些人怎么连衣服也穿错了,怎么戴的帽子和以前也不同了……

    这时却听的管事的哨卡说:“本朝不允许自带刀器弓弩,尔等不但带有弓箭、且带有佩刀,而且,尔等不曾剃头,此些都是罪状,凭此些罪状,条条都是死路一条。”

    李强答道:“本朝?官长,我等山中贱命,如何得晓。”

    哨卡说道:“今日先交上税收,将头剃掉,其他的以后再说。”

    李强答道:“官长,上税我们可以上税,但是我们山里人不剃头。”

    哨卡说道:“本朝有令,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哥两个自个看着办吧!是留头还是留发?”

    李强答道:“呵呵……官长,我们山里人……呵呵,不懂这些啊!你看咋办就咋办吧?”

    哨卡叫到:“来人哪,把两条麂子卸掉,算是交税,等一下再将他两人剃头”哨卡身后走来两人,准备要搬独轮车上的两只麂子。

    李强说:“别啊!官长!家里有孩子呢?两条麂子的税是不是太重了。”

    哨卡又漫不惊心的又说:“本朝法令,知不知道你们犯有多少条死罪?我今天只收你两条麂子,算作是你两的卖命钱,懂吗?我老刘今天是在救你的命,懂吗?别他妈不识的抬举。”

    看着车上被搬走的两麂子,李真、李强心疼万分:“官长,我们山里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的,我等草民真不知道江山换人了,也没人跟咱说一下规矩不是。”

    哨卡鼻子中:“哼……”停顿了一下:“就凭你们这个德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来人哪!剃头!搬东西!将她们的弓箭给我卸了!”

    李强答道:“官长,官长,别这样。”

    此刻在旁边的李真再也忍受不住:“你们凭什么要人家东西?凭什么要叫人剃头呢?”

    哨卡老刘见状:“哈哈……也就没见过这么横的,比我还横?朱由检够横吧?都歪脖子树上爽着呢?你他妈那个裤裆里面蹦出来的玩意,不知死活!!!来人哪!给我拿下!”

    李强连忙鞠躬到:“爷,别介……别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滚一边去”老刘一声怒吼,用力的一推李强:“来人哪!快来给我拿下!”

    此刻,上来几个人,便要捉拿李真,李真也是火气上来了,抽出腰间的短刀说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说时迟,那时快,李强看见老刘一手推来,身子朝后退后半步,抬起右手,缠抓住哨卡老刘的右手朝自己身边用力一扯,老刘也没有注意,被李强牵引着身子向前一个前扑,同时李强又伸出右脚,老刘前扑的脚正拌在李强的右脚上面,顿时整个人失去平衡,一个踉跄向前面一下栽倒下去:“啪……”老刘跌倒在地上一个狗啃屎。

    李强又是倒退一步,左手连忙抓背在身上的弓,手向上一推,抓弓在手,同时,右手从箭簇竹筒中抽出一支自制的楠竹羽箭,张弓搭箭,对准了倒在地上的老刘。“都不要动,要不然,我一箭射死他!”

    两个要捉拿李真的人也立刻停手,愣在哪儿,

    老刘一个跌倒在地,帽子掉落在地上,甚是严重,慢腾腾的翻转过身子说道:“侠士饶命,我等不敢了。”

    李真此刻也走上前来:“剃头,你们叫我们剃头干嘛!你们又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剃的是这样的头,难看死了,前面看起来像“蒲瓜”,后面就像一条狗尾巴,我才稀罕你们这样的狗尾巴呢?”

    老刘说道:“大哥,你们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啊!“蒲瓜”就“蒲瓜”,现在已经不是大明了,皇上都换了好几茬了,现在的皇帝早已经不是老朱家了,也不是老李家了(李自成),现在是满清的江山了,皇上叫爱新觉罗……”

    李强和李真同时大声问道:“什么?什么?现在已经不是大明了?这么快?大明亡了?”

    李强又道:“哎……山中无甲子,寒暑不知年。天宫过一天,地下变一年。天宫若一年,地上几代天……”

    李真说:“强,我们走吧!”

    “官长,今日我无意得罪你们,但是,误伤官长,实在抱歉,我们的这一车东西就算送与官长补补身子,在此,我等兄弟就此别过。”李强收起了弓箭。李真将车上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推了独轮车,李强倒提弓箭,同时,倒退着步子离开哨卡。行走了片刻,离开一箭之地之后,两人飞奔,逃离哨卡。

    哨卡老刘看着两个猎户离去,心里泛起了无限的怨恨,这些土包子胆子不小,胆敢如此对待国家的哨卡税收人员,简直是逆天了。此刻虽然自己这里人多,但是,面对的是山中猎户,自己这里的六个人要和猎户干起来,还真的不好说,对于老刘来说,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心里有数的,自己这点底子,吓吓胆小的老百姓而已,碰到硬茬子,那是没有办法的,谁叫自己只是满清朝廷养的狗而已。可是,今天,狗在外面受到欺负了,当然,要主人替他们出头。

    第二日,哨卡老刘来到县城衙门,一到衙门便开始了不停的哭诉,并且告发山里猎户李氏兄弟的恶行:

    殴打朝廷哨卡税收人员;

    抢夺朝廷税金;

    不肯剃头。

    这条条都是死罪啊!永丰县令听罢老刘控诉,看着老刘臃肿的嘴唇,不仅勃然大怒,马上报州府,且立刻签发《海捕》,告知四海,悬赏限时捉拿……

    第五章  海捕文诰

    哨卡老刘来到县衙,本来就事件本身添油加醋,然而,有一点哨卡老刘却是十足的发起了贪婪的心,在上告的罪状之中,老刘私自加上了一条:“抢夺朝廷税金。”这一条等同造反。须知,朝廷的税金来自于社会低层,国家如无税金,这个朝廷就没有办法运转,任何朝代都没有办法逃脱这个魔咒,因为,朝廷本身来说并不产生效益:

    粮食是土里面长出来的,如无农民,谁都没有大米吃;

    肉类来自于两方面,一方面如鸡、狗、猪、鸭等物,自然是人养出来的,另外一方面就是猎户之类的人在野外作业所产生的经济效益;

    鱼类一般都是渔民通过打渔的方式获得;

    商业的发展自然需要商人,有了商人,东西物品自然流通,例如,山中有山货,每到收获季节,山民们将山货从各处树上、藤上等处摘录下来,这时候,便有的收货的商人前来收货。山民们将东西卖给商人,商人请人运输到需要山货的地方进行倒卖,仅仅是一个这么简单的过程,便有了许多方面的受益。

    其一,山民们将山货换成了银子,银子可以让他们更换成他们自己所需的货物;

    其二,商人雇佣了人员,这些人员获得薪水,养活了自己与家人;

    其三,商人自己也获得利益;

    其四,需要这些山货的人得到了便宜,他们花了不多的钱便获得了千里之外的一种货物;

    其五,这一点是最重要的,商人所有的一系列运动之中,产生了消费和税收,无论是来或往,人都需要吃饭、住宿等等维持最基本的一种生理需求,另外,在古代交通不太发达的情况之下,商人的货物运行就必须以官道为主,只要是官道,就有官卡,有官卡,就要收税,这就是一个朝廷维持巨大机器运转的必然途径。

    现在好了,老刘说税金被夺,无论税金数目大小,都是一种造反的极致表现。既然造反,那就必然需要抓捕。

    永丰县令将李真李强的事情经过添加了一些油料,又立刻上报信州府,且立刻派人将公文送去信州,且当场签发《海捕》,且画影图形、悬赏限时捉拿李氏兄弟。

    这几日以来,李强都憋在家中十分的不快,两人损失了一车的猎物,自然就损失了不少银两,现在关键是在官府前露出了脸,这一点十分的为难,要知道久居山中,倒不是会怕那些官府的捕头,说句吹牛皮的话:山上敢与猛虎搏斗,水下能把蛟龙击杀,面对官府的通缉,李强也不得不正视眼前的困境。山中搏虎和水中杀蛟,其事情过了也就过了,但是,面对官府却是不同,官府就像癞痢头,再光鲜的外表下也藏拙无尽的猥琐。他们就会想冤魂一样,对着曾经和自己过不去的人,缠绕上一辈子。

    面对《海捕》,李真、李强这段时间以来还真不将他们当一回事,原因很简单,目前附近盘踞着一队人马,这些人好似是哪里败退下来的人马。这里有了这一队兵马,现在这个朝廷的捕快就不可能过到山里来抓人。只是,两人也想到,目前这个状况,找家靠山才是当午之急。

    李村到高阳不过数里山路,两人带着家小,来到高阳山下投军。

    高阳山下,一个木头的寨门横立在山道之上,李强说道:“哥,这样的山寨打起仗来能够守得住吗?”

    李真回到:“是啊!满山都是石头,建一个跺墙也要不了很久啊!”

    李强说:“万一以后真打起来了,我们咋办?”

    “兄弟,过一天,算一天吧!说不清楚,过了几天,又换人做皇帝了,我们小老百姓操个哪心干嘛?”李真还是很记恨那一天的事。

    “就是、就是”李强和李真说着话的时候,便来到了寨门口。

    “站住,干嘛的。”守门的兵丁一个说道。

    李强说:“听说这里招兵,我是来这里招兵的。”

    “长官,又有人来投军。”守门的兵丁朝里面叫到。从里面晃晃悠悠的走出一个人:“我们这里是招兵,但是,我们招的是特长的兵,你有什么特长吗?”

    李真听了高兴的说道:“官佐,我们有,我们是猎户,射箭特准,百发百中。”

    此刻的长官将一只手插进怀里,似乎是在抓痒,衣襟里面的手上下不停的挠着,似乎是在抓痒,但是,抓痒就抓痒吧!从兵丁的衣襟里面传出来:“铛铛铛……”的声音,这个声音有点像碎银子相碰撞的声音,“我们这里不缺弓箭手,我们这里……嗯……”兵丁的手在怀里抓痒的速度更快了:“铛铛铛……”现在,两人都明白了兵丁的含义。

    “哎……”哪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李真不得已从怀中掏出约二两碎银,递了过去。看到碎银子,长官的眼睛顿时大放异彩,脸上顿时喜形于色,右手从怀中掏了出来,接果李真递过来的银子。

    这时,其他的兵丁的眼珠子朝着李真银子移动而移动,羡慕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咕咚”喉结用力的鼓动了一下。

    “嗯嗯……”进去吧!朝前一箭之路,就到了招兵的位置,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第六章    人心难留

    这段时日以来,黄宇魁招到了不少人马,这些人主要是受到了许多哨卡的盘剥;兵丁的辱骂;还有受不了“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霸道;更有甚者,可能杀了人,走投无路之下来到了这里高阳山下;当然,也有可能避祸的来到这里也有可能。总之,这一段时间投靠到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出于各种原因的,可以肯定的是,真正抱着反清复明伟大目的人是绝无仅有的。

    说句心里话,杨文对于黄宇魁这个人,真的没有一点的好感。此人区区手下只有两千余人,便把治军治成了这个模样,连看守大门的不给点好处,也不会进行公事公办,这样的部队以后如何能有战斗力?如何能够齐聚一心以抗强虏?来到这里之后,不修边塞,就靠几根木头便做成了防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共同的目的,使得大家聚会到了一起,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的人,只要还剩下两个人,就会有争斗,而且,总会拉帮结派的各式各样的争斗。

    说起拉帮结派,这个中国人尤其擅长,拉帮结派的目的是争斗,在哪里都没有例外。首先,拉帮结派的方式很多,首先,以血缘为主,另外,如地域、朋友、利益等等。

    这些时日以来,杨文等本地人只要一有空隙,便聚在一起商议,所见所闻实在是让大家心寒,现在目前的状态只不过是强敌并没有过来进攻,一旦前来进攻高阳山,以此处目前的状态,虽然山陡路险,一夫把关,万夫莫开,但是自古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种没有丝毫战斗力的军队,任何天险在他们的镇守之下,也是毫无抵抗作用的一块废地而已。

    这就是现实,这也是一种无可奈何也无法逃避的现实。

    这不是杞人忧天,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问题。高阳附近的山地悬崖险峻的地方不计其数,当然,高阳这块地方在这块地域算是得天独厚,非同一般,主要是高阳北面的山颠有几座大面积山顶,山巅之上可以种植、有水有土,关键是地势十分险要,只要在当道处下寨,整个防御就成为了一个立体防御,山高千仞,无须强弩劲弓,只需人手一个小石子,从山顶丢下,杀伤力便是巨大无比。试问,谁的头颅可以承受几百米高度山上丢下石头的冲击力。至于,石头嘛!山上无限多,要多少,有多少。问题是,哪有这么多脑袋用石头来砸。

    可是,如此险要的地势,黄宇魁如做儿戏,山上不屯粮,山下不修关,有一天,过一天的神仙日子,要知道,大家都看出来了黄宇魁抱着招安的算盘,可是,你要知道,自古以来,招安的条件是对方打不过你,才招安你,打得过你的时候,干嘛要浪费粮食?

    现在,杨氏兄弟、李氏兄弟等等人常常都汇集到了一起,本地的人数达到数百人,这个时候大家都看出来,待在这里是没有活路的,这么一个腐败的地方就让他早些灭亡吧!省的浪费世间的粮食。

    计划是另外筹划一处天险,条件是必须是山上有水、有土、山势险要、山顶广阔、山上有树有草、可以种植、关键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这样才能将一处地方长久的经营下去。

    可是,计划归计划,这三省交界之处地方虽然广阔,但是,想找到一处十分理想的地理位置的确不容易。

    第七章    居心不良

    这一日,杨文等人出勤巡逻,黄宇魁的一个亲兵找到杨文:“主帅令我找你前去,有要事交代。”

    杨文只得跟随着新兵前往山上大寨。黄宇魁说道:“尔等来此山寨已有半月有余。今日有重要消息,需要尔等下山查看。尔等化装成流民,进入永丰城内,将县城山川画形造影,我军不久要准备进攻永丰县城,故此尔等需在城中居住一段时日,以待攻城之时里应外合。”

    杨文回答道“得令。”

    黄宇魁说道:“尔可带十余得力之人,一同即日前往,兵贵神速,越快越好。

    杨文回答道“遵命。”

    黄宇魁又说道:“永丰城中有内应,你先持我密信前往,他会给你提供一切帮助。”

    杨文回答道“是。”

    黄宇魁递上一封蜡封的书信,将之揣在怀中。转身立刻下得山来。

    下山后,杨文带着杨文杨武等人前往永丰,杨文想找到李氏,想带李氏一同前往永丰,只是,回到住处,却被告知,黄宇魁的老婆将李氏叫走,只是不知何事。

    杨文左等右等,依旧不见妻子回来,心中想到,李氏是被夫人唤去,怕是无碍,再说,也恐怕自己这一干人一时耽误了行程,于是,留下几句话语,便带人前往永丰县城。

    李氏跟着一名丫鬟来到山寨之上,丫鬟将李氏带入一间房中:“夫人稍候便来,杨夫人请在此稍息。”

    李氏说道:“有劳了。”

    丫鬟带上房门,先行出去。这时,外边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李氏立刻站了起来,口中说道:“夫人。”

    “小心肝,是我!”一个男人的声音。

    李氏一惊,抬头一看,吓得不轻,眼前之人正是黄宇魁。

    黄宇魁说道:“小心肝,可想死我了。”

    李氏说道:“主帅,为何是你,不是夫人唤我吗?”

    “哈哈……即使夫人唤你,也是主帅我唤你。”黄宇魁面露一副猥琐的样子,朝着李氏挪来。

    李氏见状,身子朝后退去:“主帅,夫人、夫人会怪罪奴家的。”

    “夫人安敢怪罪。”黄宇魁又面露得意之色,身子突然前窜,一把抱住了李氏。

    李氏惊得大叫:“主帅……主帅……不可,你以后如何服得人心,又如何在治下治军。”

    黄宇魁心急如焚,强行抱起了李氏:“乖乖,治你便如同治军。”一张大嘴压了下来,同时将李氏压倒在雕花床上……

    李氏不停的叫着,反抗着、踢着、打着……

    天空里下起了朦朦的细雨,高阳山上乌云笼罩,山风揺奕着山上的树,揺奕着山上的草,揺奕着山上以及山下一切的一切,这一切都是这样的灰暗。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这一切是这样的黯淡,才逃离了狼窝,又入了虎口,哪里才是安乐的天堂,人生何处才有极致的安逸。

    如何下的山来,已经记不到了,事情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只是我的夫啊!我怎能向你交代啊!你才离开片刻,我这极致不洁的女人啊!还有这极致不详的躯体,会为你带来了无尽的烦恼和苦难,原谅我这个不洁的人吧!李氏含住泪水,写下了一封短短的信,将其放在被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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