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大概是三四点才睡着,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电热毯忘记关了,烧得滚烫。后来关了也是在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迷糊状态中,七点过就醒了,悄悄起床回住处。
震耳欲聋的音乐,炫彩晃眼的灯光,迷醉的酒精,大家在这里醉生梦死。追求虚无,快乐,或者是缓解痛苦压力,在台上疯狂的扭动着神曲,摇头晃脑。
喝了两罐啤酒,脸有点烫,却依旧只想安静的坐着,她俩怎么拽我都不动,被拽到了台上也立马寻找机会跑会座位。面对痛苦,我渐渐的隐忍,发泄方式也不过是哭。大多数时候,我感觉它是深沉的,浸入每一个角落,我没办法大笑,大醉,这样会使我陷入更深的痛苦。
我想我是一个羞于张扬的人,可我有时话却又很多。
团好像把自己融入到了这种麻醉的状态里,嘻嘻哈哈的大笑,抽烟,在台上摇晃着,只到精疲力尽。
可那不是快乐。
就像上次她喝醉了,一路嘻嘻哈哈的回家,幽默搞笑。可是躺在床上那一瞬间却哭了,哭得特别伤心。
今天晚上同样,我们从范特西出来,她嘴里依旧说着搞笑的话。一会又喊我们她要把鞋脱了走在大街上。
深夜一点过的大街空荡荡的。
只有我们四个人前前后后走着。
团说:“人活着没意思,太他妈痛苦了”
说完,又跌跌撞撞继续往前,满嘴都是一些惹人大笑的话语。我们时刻注意着没栏杆的路口,怕她一下子跑到马路中央。
酒精,香烟,或者是放纵的舞蹈,都不能消除任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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