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图片来自网络)
上初中的时候,我喜欢踢足球,而那时班里爱运动的同学大多都比较喜欢打篮球,唯独有一位同学,也和我一样,喜欢足球。
我们俩不同的是,我平时踢得多一点,看得比赛少一点,所以球技比他高一点儿,但是很多与球队球星有关的新闻我几乎一无所知。他则相反,踢得少,看得多,尤其是中超的比赛,很多球队和球员他都非常熟悉。
我们时常在周五下午休息的时候一起踢一会儿球,偶尔会约着周末也踢一次,其间我会听他讲一些关于足球的新闻趣事等等。这样一块儿踢球次数多了,我们渐渐就成了好朋友。
不过初二那年,忘了那次是因为什么事情,我们闹了比较大的矛盾矛盾,开始了很长时间的冷战。那一两个月的时间,我们没有和对方说话,像刚分手的情侣,看待彼此跟熟悉的陌生人似的。
那期间他“交了新欢”,有了新的一起玩的同学,俩人还经常约着一块在大课间去压操场,有时我会在他们出去的时候瞥他一眼,他也看我一眼,但就是谁也不搭理谁。
冷战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我也曾想过去和他道个歉找他和好什么的,但又放不下面子。我也能隐隐感觉到他也想找我和好,也是不愿先开口,于是就那样持续地僵持着。
我们因足球相识,后来打破冷战靠的也是足球。
那天上体育课,站队解散后的自由活动,我问班里的小伙伴们谁想踢足球,有几位同学积极响应,这时,他也跟着大家一起说:“还有我。”然后朝我走来,伸出了手。我笑着和他握了握手,算是结束了冷战。
虽然我们和好了,但我一直觉得我们的关系因此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并未和好“如初”。即便与他很长时间未联系,我也能保证下次见面能很自在地和他聊天,但也只是觉得自己少了一个很铁的哥们。
其实,关系铁的哥们不必多,有那么几个就够了。初中认识的尚和琦,他们俩人一个“明贱”,一个“闷骚”,他们是我怎么赶都赶不走的哥们。还有高中认识的潇,我的“伴郎初体验”献给了他的婚礼,这份情谊我更不会忘记。
高一那年,我和班里的一位同学也是慢慢成了很好的朋友。那时候QQ等级还比较流行,我还记得有天在自习课上,我们俩中间隔着一名同学,他趴在桌子上伸着脖子轻声叫我,开心地跟我炫耀说:“我的QQ一个太阳了。”我听后觉得很无语,不过也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以示回应。
那时候爸爸找了一间办公室,我们往里面搬了张床,晚上我就一个人睡在那里,算是一个单人宿舍。有两个被子,一来爸爸若是最后一节的晚自习辅导,偶尔也会留在学校睡,二来冬天的时候冷,盖两个被子会暖和点。
我和尚高中的时候还是在同一所学校,偶尔我会叫他来和我一起睡。高一那年,我和班里的那位朋友甚至也有“同睡一张床”的交情,我也叫他来睡过几次,可见我们以前的关系有多好。
只不过,初中发生过的事情再次上演: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我和这个朋友也闹了矛盾,我们也开始了长时间的冷战。
矛盾的原因我早已忘记,后来又如何和好的我也不记得了,好像很自然的,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某一天我们便就着某个话题又突然开始聊了两句。
感觉就像是,两个人莫名其妙的不再说话,又稀里糊涂的重新开始说话。
当我在想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回到以前那么铁的时候,我发现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每次叫我只叫后面的名字,不带前面的姓,他开始和班里其他很多男生一样,叫我名字最后一个字再加一个“哥”字(即“琛哥”,就是周星驰电影《功夫》里陈国坤饰演的角色),这时我便意识到,我们回不到过去的那种状态了。
可能是我有些敏感,但我确实觉得,称呼的变化,多少反映了一个人对待另一个人态度上的变化。
另外,初中的时候,我们年纪还小,最多只是有了所谓的“面子”意识。而到了高中,年纪稍微大了一点,可能就有了一些“计较”的意识。我并非将我们关系变淡的责任全部推卸到这位朋友身上,我也有责任,那时的我们都还很幼稚。
只是一切早已成定局。
现在想想,至少,和初中的那个同学,我们如今还算是朋友;而和这个高中同学,我们的关系已经疏远了许多,谈不上陌生人,却如同只是两个互相认识的人,有着一个“同学”的身份,见了面最多也只是客套两句,如此而已。
成长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或许失去一些朋友也算是一种成长的代价,只是这个代价,总是会让未来的自己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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