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思考一直与"上一个台阶"或者说"提高一个层次的"有关。貌似是经过一年的证明给别人也证明给自己看"我足够好"之后,我开始有了更多的能量。
之前的一年,我似乎强硬的阻断了去体会痛苦,比如老公对钱的压力,我会隔离这种无意识的压力。再比如别人对我的看法,我也一直知道那是无意识,因而也没有太在意。
慢慢的,就在最近,我觉得我有了能量让自己再去体会这样的"接地气儿"的无意识,去融入它们,但同时不让自己丢失在里面。也因而,我不再强烈排斥无意识状态。我也慢慢的能够认同到了这样一个事实:当你能量足够高时,你自动会激发对方最好的状态,而无需去彻底的让对方像你一样开始觉察无意识。
这一点其实我早有体会,那就是自从有了满满,我那颗心变得柔软,然后跟人的交涉没了那种咄咄逼人,但反而任何事变得好办很多,不像以前那样我非要要求别人怎样,别人也陷入那种跟我较劲的状态拿规则说事儿,就不满足我的要求。
但对于老公,我貌似有些后知后觉,我忘了这条定律的存在。我从一开始总以为我必须得教给他奥南朵交给我的东西,他必须得明白什么是无意识状态,他必须得知道怎么从无意识状态里出来。。。。于是,我们之间有很多战争,因为我想要改变他。
到后来,在吉利根的催眠课上,我突然意识到一点,他也是各种状态的集合,他也不是只有无意识那一种状态,他也有活在当下的那一面。我开始提醒自己去接纳他的各种面。对他绝对的排斥少了很多。但还是时不时的会忘记,会有他不改变怎么办的焦虑。
直到昨天晚上,我听到周梵老师讲:"当你能量足够高,你自动会激发对方最好的状态",你无须去改变他,你去引导他。我感觉我为之一振,我知道我开始彻底相信这句话了,在我跟老公之间。我之前一直恐惧的是,我在成长,他还沉浸在无意识的条条框框怎么办。比如我对金钱流动的乐观态度,而他对金钱的恐惧,我以为如果不改变他对金钱的观念,我们的矛盾没办法调和。我想我之前也不是没听过周梵老师这句话,但那时的我我想是没有真正听进去的,我没有共振,没有真正的相信它,我还在无意识的想要改变改造别人。但是现在,大概能量到了这个阶段,我开始意识到,他的"小我"或许是没办法认识到自己对金钱的观念或许是局限的,但那个最高的意识状态里,这些道理是没有什么实在意义的,在最高的意识状态,人和人都是一样的,人们都能够放下内心的恐惧,从而那一刻,我们的矛盾即可消失。所以,我要做的不是不断告诉他他的观念有局限,从而不断在强化他的"小我",而是,要争取越来越多的激发出他的那个高意识的状态,让他越来越多,而尽量少的去触碰那个恐惧的"小我"。
因而,我开始现实的去研究引起他压力的各个方面,我开始去思考如何能够帮助他减少压力。
我觉得我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先是让自己用罩子罩起来,尽量少的接触无意识,让自己那新的神经通路不断强大;然后在强大到一定程度后,我开始试着揭开这个罩子,开始与现实的无意识连接,以自己积累了一年多的高意识状态去消融外在的无意识。
这个罩子,最开始消失在与陌生人之间,然后是朋友,最后是朝夕相处的亲人。越是亲密的人,越难摘掉这个罩子,但总归是意识到了有这么个罩子可摘。
因而,今年我觉得我可以上一个台阶,不再像去年一样不断的再证明"我很好,我很快乐",从而让自己跟大部分时间活在无意识里的朋友里形成了那个天然的屏障,那个罩子。我在里面,他们在外面,我不断用"我很好,我很快乐"的信息来刺激他们"不够好很痛苦"的伤疤,从而让他们不再敢靠近我。今年,我内在已经相信我自己足够好了,那么,我不在外显这一点,我去打开罩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让活在痛苦里的人看到我还是可以轻松的跟他们相处的,我没有高高在上,他们也没有不够好,不触发他们的无意识状态,从而更多的大家都处在高意识的轻松的状态里。
真的意识到,只有自己内在足够安全,相信自己行为上的好与不好,都有那个更高意识的"我"会接纳我的行为,那个最高意识的"我"是没有好与不好之分的。可能真的内化了这一点,才能够面对自己外在的"不足",去真正提高它。
我觉得我这个"上一个台阶"的感觉,是放下了跟没在身心灵成长路上的人去证明去争论的那颗心,允许一个接地气儿的自己回到他们中间。同时那个有了点灵性的自己还在高高的位置继续努力着,随时准备着去在那个高高的位置上遇到高高的灵魂,去与他们进行高意识的心灵的交流。
"常与同好争高下,不共傻瓜论短长"--这是我今年的一个座右铭,虽然"傻瓜"这个有评判性的词我不喜欢,但却很明显能够划分那类你无法跟她们进行心灵交流的人,但你也可以很轻松的跟她们的最高意识去神会,从而在现实的交往中你们轻松的相处。
成长真的需要时间,急不来,但该来时也必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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