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总会清醒;
懵懵懂懂,总会觉醒。
是是非非,总会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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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梦醒”这方面,大概谁也没有我有话语权,当我10岁时,老娘就给我拉到观音菩萨跟前磕头跪拜,句句跟菩萨说,“菩萨啊,你要保佑我儿子听话,可不要学他二币奶奶,你要保佑他考试100分,你要他……”她总以为我就是个煞笔,定然听不懂,可我潜意识灵通得很,早就感受到,这分明就是借菩萨敲打我,我只是被逼着跪在菩萨面前,一句话也不说。
当我14岁时,父母不再拿“痛打落水狗”来威胁我,竟然恩赐了我,从此不再有被棍棒加身的危险,我也暂时摆脱那个疼痛等于死亡的心理阴影。
然而,我没想到,当我新学期去学校的时候,被通知我已经改名字了,莫名其妙,我不想要也没办法了。我就不是一个人,而是满足老妈的心理暗示工具而已,当然,这是我觉醒后的想法。
然后,当我18岁中专毕业,她又开始给我打电话说“哎呀,阿日啊,我给你算命了,你大概22岁能专升本,23岁能谈个女朋友,25岁能结婚了。”
我开始气得暴跳如雷,“老妈,你下次再给我算命,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就是这么简单,我的命格都被你算得越来越猥琐了。我小时候听的算命书,比你找的每一个骗人的神棍都多,我比他们更懂。”
果不然,人性的原理就是“心想事成”,女朋友也跑了,专升本也成了泡影。母子关系继续鸡同鸭讲,我仍然处处和她作对,她仍然想各种奇葩的方法控制我。
30岁那年,我直接气得把我妈给拉黑了。她竟然又开始对我交朋友指手画脚,说我和金达来交朋友,那是个不孝顺家族,我听完就笑了。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自己和村里有名的“泼皮户”好得蜜里调油,而我就是和我的校友打个电话,她就不乐意了。
从25岁开始,我开始付诸心理学哲学和历史学生物学基因学等等的研究,来解构我的原生家庭和家族等等,来解构我痛苦又卑罪的一生。直到我30岁,我大致明白了很多事。
爷爷的无端被枪毙是一个起点,这让我爸和我妈有了结合的可能,因为都是家道中落,才能同病相怜,又都由于有着不同的家族烙印,这相异的烙印就会有很多矛盾和冲突。
以及,我生下来就继承了我爷爷的被枪毙挨了子弹,那个疼痛致死的阴影,或者叫心灵创伤。这种创伤一直扎根潜意识,游离在潜意识和明意识之间。
这个疼痛创伤的潜意识,你说扎根10万米吧,它也说过得去,因为哪怕我通过五年的孜孜以求,也没搞明白它究竟扎根何处。直到最近才有所松动,它似乎慢慢浮出了水面。
这个疼痛就等于死亡的创伤阴影,小时候在明意识上,一直是父母来拿捏和控制我的法宝,因为我不敢和他们对抗。小时候是不敢对抗,因为体力和身材跟不上,可能到我中专毕业,多年来的卑罪意识已经形成,再也形不成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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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当我25岁时,我开始彻底觉醒和彻底意识到,我被老妈控制的可怕之处,我开始逐步反抗,直到这次,我终于勇敢地把我妈彻底拉黑,不想再和她进行任何形式的链接。
当我步入社会工作第一年,我就给自己取了一个网名,金随水,我既不要我妈给我改的身份证名字金日审,我也不要我爸当年给我取的学名金日生。一晃眼间,金随水竟然跟着我20年了。正如我爸常说的“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今日值日譬如今日生。”
重生的我,竟然也有20岁了啊!时间不等人啊,然而,我终究喜欢自己取的名字,我也大致接受父亲取的金日生,毕竟有新生的感觉,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然而金日审是什么煞笔名字啊?每天卑罪得还不够吗?每天还要和自己来个三省吾身,每天再来一趟自我批判和自我审问吗?我是有多么罪孽深重啊!
我也不记得大概是什么时候。有一次,老妈得知我自己取了名字,而不要她给取的名字,就跑过来质问我,为何又要改名字啊?
我生气道:“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跑去胡乱改我的名字,你还有理了?我都精神分裂了,我踏马是两个人,就从来不是一个人,我一时金日生,一时金日审,我审问自己为什么要活在这个煞笔的世界上,我审问我自己为何不早点死呢!”
面对老妈的歇斯底里,我只有比她更无理取闹,更歇斯底里,她就立刻偃旗息鼓了,她临了挂电话,只好轻飘飘说了一句:
“哎呀,你现在自己做主意吧,你开心就好,我这不是看到这个审字有个宝盖头,能够安安稳稳成个家嘛!也是为了你好,算命的说这个字好得很。”
“好他马的煞笔算命神棍,好他马的死全家的神棍骗子,我终有一天,要回去把他的摊位给他一把火烧了他。”
但是,实际上,我太了解算命先生那一套了,他们那些所谓八字算命了,我十岁就能倒背如流。我妈竟然用这一套来找借口给自己背书,简直幼稚得可笑。我当然不能戳穿她的鬼把戏,但从此,我就不再提这个今日审的煞笔名字。
为何说我十岁就能背诵算命书的八卦批命这一套呢?原来,从两三岁开始,我老爸就给我们村的瞎子天泣叔读算命书,我听了七八年,我不知道听了多少这些书的内容,多到不可胜数。
而天泣仅仅凭着这七八年的阅读听力,竟然跻身十里八村最有名的神算子,而我在成长的道路上,也是一直都喜爱看各类国语书籍《易经》《道德经》《庄子》等等,你想我对我妈那一套借口能不熟悉吗?
所有的算命书生起名字也好,改名字也罢,他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给你起一个求他之人不满意的“真命”名字,他要是真能“看到”未来(没人有这个能力),那就直接取我18岁时自我认同的这个金随水的名字了,而不是取什么今日审这样一个宝盖头,一辈子安安稳稳在家庭护翼之下的那个“审”字了。
这个算命先生,一定是得到了我妈的“重视家庭,孝顺父母,安安稳稳”等等一类词汇的暗示,最后,他就在“生”和“shen”里面寻找和宝盖头,又能迎合我老妈那种控制孩子的小心思。
其实,这个随意更改一个14岁小孩子的名字,这本身就是不怎么说得过去的思维逻辑个明智做法。因为,你都不和孩子商量,就随意更改。相当于什么?你作为父母对初心的那个期待有所改变,这很显然是父母的一种“改弦更张”或者叫“朝令夕改”。
既然,我妈能随意给一个14岁的儿子改名字,说明她从心底就从来没有尊重过这些孩子,这些孩子只不过是她随意揉搓的工具而已,看心情随意打骂,看心情也可以随意改名字。
所以,就在那个改名字这一刻开始,我就开始了精神分裂。尽管14岁的我,没有明意识的抵抗,表达我不要这个新名字,但是潜意识里,一直在和这个名字做着某种对抗,从来就不认同这个新名字。
更可笑的是,我妈为了能够改这个名字,跑去户籍科塞了好几包中华烟给那户籍科的同志,她真可谓是天下第一大花钱找罪受的作死派了。这些年,我和这两个名字内心斗争了很多年。
在我18岁毕业那一年,我又鬼使神差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从此这三个名字就都成了我的噩梦。一体三魂的感受,真可谓被我玩得溜起。直到我23岁这年,终于玩脱了,三个人格的斗争游戏,让我痛不欲生,我躺平了两年才渐渐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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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非常令我痛悔不已的梦,在梦里我老爸死了,我扑在老爸的尸体上痛哭不已。说着一些我都不太敢说出来的,最痛彻心扉的话。
梦醒后,枕头打湿了一片,原来梦是假的,但是眼泪假不了,那可是真真切切的泪失禁了啊!这大概是我二十岁左右做的一个梦,那一年我四处碰壁,正好像当初的老爸一样,天南地北去碰运气,却也终于是常常年底空手而归,往往就被我妈往死了骂和侮辱。
后来,在某个时候,我在内心底,甚至有点认同了某位心理学者的片面的观点,其认为所有的孩子同爸爸的关系,就是和事业的关系。现在我知道,大部分情况下,确实如此,父亲决定了我的事业,妈妈决定了我伴侣,我既搞不好父子关系,当然在事业中也就处处碰壁,在婚恋中也就时时放弃。然而,事情总有特级,绝不能一竿子打死和说得那么满。
老爸年轻时,也是有些帅气和文艺气质的青年,结婚后,生了两个姐姐,还有我,依然热心肠助人为乐,不求回报。
然而老妈不是啊,凡是看不到短期效益的事情,一切都被她视为不务正业,爸爸在顶着压力,把仍然把写字和阅读这两项热爱坚持了10年。十年里,老爸顶着妈妈每天的歇斯底里,依然很阳光灿烂地给那个可怜的天泣阅读。
后来,我又有了小弟小妹,这是后话。然而,终于有一天,妈妈不但歇斯底里,还直接动手把本就眼瞎的天泣赶走了。爸爸忍无可忍,那就和老妈大喊起来发飙起来,那天两人的吵架声几乎震动了半个村子,到了最后,两人已经拿着工具殴打在了对方身上,我在一旁看了心如刀绞,恨不能替他们俩受罪。他甚至有种天生的负罪感,觉得是我害得他们如此歇斯底里,是我这个罪孽之儿子,阻碍了他们的幸福。
这之后的爸爸,开始变得萎靡不振了起来,不仅把写帖毛笔字逐渐落下。甚而逐渐停了练字,连同他一向热爱看的武侠小说也放弃了,他有时只是纯粹躺在床上抽烟发呆,那时还没有躺平这个词。实际上,老爸是彻底地躺平了好几年。偶尔沉醉在小说之中,竟然还是大家睡着的深夜时分,他把那么热爱完全掩饰到了黑暗之中。
每逢子夜,老爸才会钻到他的武侠小说里去了,对妈妈睡醒后的辱骂,他或者置之一笑,或充耳不闻。那时正流行野狗孙晓的《英雄志》,我给老父亲推荐了这套书,他也真是看得入迷,看了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仿佛只能子夜看书,才能减轻他的精神压力和痛苦一般。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懂得这个道理,依了我妈妈的心愿,拼命去卷工作,却从没发现,我把所有老板和我的系都过成了母子关系父子关系,每一个老板从骨子里都是如同老妈一样想控制我或打压我,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我在卷了五年工作之后,卷不动了,彻底躺平,我跑到内蒙古大草原去看飞沙走石,看雄鹰展翅;我去到敦煌戈壁滩去看黄沙漫天遮天蔽日,我去到青藏高原感受大自然的馈赠,还有对天地的那份敬畏之心也油然而生,是的,不能不敬畏老天啊,而老妈绝不应该是我的那个“天”。
我应该有新的信仰啊,我从来就不应该为了我老妈而活啊,我是我自己,我是金随水的这个我,我也是金日生的那个我。过往25年,我已经做够了那个被控制住的,被困在“审问”中不得自由,不得永生的“金日审”,而非我。
我受够了“审问”的二十五年,从14岁开始,爸爸妈妈确实不再亲自动手打我,可是老妈她偷偷去户籍科改名字,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中种比孙悟空带上紧箍咒,还要厉害的事情。
老妈果然还是老姜,辣得很,把掌控和隐喻这套玩得出神入化。她潜意识大概也知道18岁以后,户籍科也绝不允许不经本人同意的乱改名字,他就赶在14岁这么一个节点,让我从此在她的“审问”之下,永远不能脱去控制和打压。
老妈真是打得一手好控制牌啊,我不得不佩服。我亲爱的老妈,如今想起来,我真的很佩服她的某些思维。她也可能真的没想过改名字,相当于给我带上“紧箍咒”,然而她的潜意识告诉她,改,一定要去改,改了一切就“家和万事兴”了。
这就是中国人的“道”的力量,她的“道”就是“改名字”是一个“家和万事兴”的契机。至于和我商量,他认为没必要,那个杀币儿子,我从来没放在眼里过。
然而,我的终于还是觉醒了。我清楚看到了她的潜意识,也就是她的玩弄子女于股掌之中,而且是不尊重和最卑贱那种玩弄,子女是没有丝毫尊严的,可以任打任骂,可以不经通知商量,改了名了,哪怕就是剥夺性命,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就让我想到这种掌控文化的核心要素,背后隐藏的才是真正的吃人事实,一直就是鲁迅所说的“吃人”的社会啊!这也就是董仲舒为了迎合当初的统治阶级,而提出来的三纲五常理论,即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夫要妻滚蛋,妻子不得不滚蛋的思想。
终究,我们是现代社会,不是两千多年前的汉武帝时代。老妈在最初的对抗“吃人”思想中,她不惜血本,拿起“刀枪剑戟”勇敢地维护了自己的边界,让老爸对老妈也只能是“为之奈何?”
而当时的我年龄太小了,只能一味在老妈的打压下“苟且偷生”,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真没想到,一个董仲舒,一个王恢,还有一个公孙弘,硬是把这一套顽固的思想顽疾,给固定在每个中国人脑海中,一代传一代,延续了两千多年之久。
正所谓“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儒家的虚伪的本质,在两千多年来越走越根深蒂固,到了满清末年,把这个虚伪演绎到淋漓尽致和巅峰造极,不仅仅是夫妻之间,而且还有母子之间父子之间等等亲情关系,全部都在上演着一幕幕情感的虚伪大戏。没有什么能够比近现代的这种最深厚的虚伪客套,来相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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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尽管我不喜欢老妈。然而,对老爸的改变,我多少也有一份理解。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放弃和老爸的交流,虽然这也很难,多年来我妈几乎控制了我爸的诸多明意识。所以,和老爸交流,难就难在,如何绕过老妈所控制下的明意识,直接去和老爸的潜意识对话。
我一辈子,都感激着我老爸。没有他顶着巨大的屈辱责骂和诸多攻击,去坚持阅读和保持阳光积极的一面,不是老爸那段追求理想而不变,充满热爱的生活,我觉不可能继续在中专毕业后,也从不放弃阅读。他那段时光深深影响着我,并让我爱上了阅读,我也不会这么快,从家族的罪孽深重中,解脱出来。
所以,归根结底,我对老妈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之所以打引号,大概要归结为因为爱而控制吧。或者说因爱深恨,因为被控制被束缚太多而仇恨,但是,对老爸却总是充满了感激和骄傲。
我甚至常常设身处地去思考,倘若我是当时的老爸,我能不能顶着10年时间,面对一个女人对我辱骂和歇斯底里地攻击,还能坚持热爱十年,我感觉我很难做到,或者说根本做不到。这也是我一再恐惧婚恋的一个原因,不是那些姑娘不够好,而且我常常会潜意识去投射,投射原理,它根本不是以我的明意识为转移的啊。
然而,很奇怪,我和妈妈关系不好,和奶奶关系却是非常好。可能中间隔着一个辈分,并且妈妈对我的好意一再羡慕嫉妒恨,一再讽刺和挤兑,乃至每次开口就是,你让你奶奶给你交学费啊,别让我给你交学费啊!在那一刻,我是忍着父亲一样的屈辱的。
对奶奶的爱,很特别,有着深刻的印象,我并且深深为她的离开而哀痛了许久。老妈为了争夺我对奶奶这种爱,竟然狠心地把我从临终前的奶奶身边赶走,这也是我一直不原谅她的原因,她有什么资格不准我尽一个孙子的孝道,就凭她生了我,把我抛弃扔给奶奶抚养吗?
那时,我虽然不情愿,加上老爸也一味默许了老妈对我的驱赶,我只好连夜收拾行李远离了家乡,可没想到一个月之后,我被一阵恐慌从噩梦中惊醒,总感觉老家某个人已经出事,等我打电话向六哥确认时,原来奶奶已经于凌晨两点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奶奶的去世,无端加重了我对妈妈的不满和“仇恨”,直到最近我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把她从我生命中永远请走——拉黑了。
我进而想到几千年前的郑庄公,同样的爱小儿子,郑庄公的老妈,也是不喜欢大儿子,对大儿子横挑鼻子竖挑眼。最后的结局很有意思,老妈和小儿子一起公然反叛自己的大儿子,而郑庄公终于一口作气把这对“沆瀣一气”的母子一网打尽。
难就难在,毕竟那是老妈,庄公不可能杀自己亲妈啊,于是他发誓说“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我妈,除非黄泉路上,除非沧海桑田。”最后,群情激奋,老百姓不允许啊。郑庄公只好在地底凿了一个洞,就好比已经是黄泉相见了,结尾说,母子已经和好如初了。
这个“初”字用得太妙了,一语双关啊,还是和当初那样,面和心不和,还是和当初那样,相看两厌,又不得不相看。
现在想想,我和我老妈,不也是如此嘛,相看两厌,相爱相杀,又永远看不顺眼对方,把对方每一句话,都当做是反话来理解。
但是,这个归根结底也不能全怪我吧,我既然幼年就有这种面和心不和的想法,说明我两岁前后就不受妈妈的待见,就不被她喜欢,要不然偏偏把我“抛弃”扔给奶奶养,而不是我弟弟呢?
当然,我妈在这里,一定会有一百种理由来驳斥我的“抛弃”理论,可事实就是在我五岁小孩子的眼里,你就是抛弃了儿子,你就是不要大儿子,只要小儿子啊!解释就是掩饰,可她偏偏还非要费劲解释,这不是很可笑吗?
她似乎一直以为,我就是那个好拿捏的大笨蛋大傻❌,一直都是。可没想到,我竟然也会觉醒,竟然也会拜托抑郁,直接给了她致命一击。
什么狗屁“打是亲骂是爱”,那都是借口,明明就是发泄无法释放的情绪,而且,我永远知道,她是不可能发泄到她喜欢的小儿子身上的,而我正就是那个被发泄的出气筒,就是这么简单。
梦醒了,就要轻装上阵了,我希望带着祖父的死亡恐惧,我希望我带着爸爸的理想与信念,我也希望带着奶奶的关怀备至,从心出发,从新出发,看到了这些或深或浅的家族创伤,我也就疗愈了,我也就能够自信从容地走下去。
爷爷,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奶奶,我也一直和你在一起,还有爸爸的梦想,我也一直在和爸爸的梦想拥抱在一起。当然,还有妈妈的那种深深地“恐惧的爱”,我也同在一起。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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