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虫开始鸣叫时
为了与大自然溶为二体
我开始思考一个幼稚而深刻的问题
人到底是益虫还是害虫
尼采说这是个伪命题
因为上帝已经死了
只有上帝才能决定人到底是益虫还是害虫
叔本华说这是个悖论
如果说人是益虫
那为什么地球被他们一步步蛀食
如果说人是害虫
人又为什么会良心发现
天天呼喊着保护好地球
(人类比较尴尬的地方在于:
运动员数以百亿计
但全场只有一个足球可踢)
康德说这是个二律背反
人在成为益虫时也就成为了害虫
人在成为害虫时也就成为了益虫
人不是益虫时也同时不是害虫
人不是害虫时也同时不是益虫
人究竟是什么虫
这需要问脚下的大地和天上的星辰
黑格尔说按照自然辩证法的逻辑推演
人是益虫和害虫的矛盾统一体
人是益虫和害虫的对立互生体
人是益虫和害虫相互斗争的妥协体
讨论人究竟是益虫还是害虫
跟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困难
不是我黑人类(我不姓黑)
人从本质上来说是一条无有益害的精虫
我听着这些哲学大师的至理名言
还不如听蛐蛐叫舒坦
于是我终于决定返虫归真
爬进草丛里
做了一只会唱小夜曲的蝈蝈
诗:人到底是益虫还是害虫(又名:会唱小夜曲的蝈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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