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教主的舞姿,此时此刻,我也想舞剑喝酒,恣意快活地过一生。
手机所保存下来的这一片充满诗情画意的场景,由不及潜入我心,形成永久的画面:
“皓月当空,如果这个时候,有把剑就好了,你想啊,这个时候边喝美酒边舞剑,该有多美好。”
“喝酒舞剑?你这个人倒还有几分风雅。我来!”轻扯发带,月下飞影,几度风华染?
“浮生浪迹笑明月,千愁散尽一剑轻。”再走一遍,热闹的街,是曾经幸福的画面一年一年,刀剑无眼,是岁月忘了还曾想念?发带散落,青丝飞扬,仿佛回到了初见时的惊鸿一瞥……
“我脸上有东西吗?干嘛这么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越看越觉得你像我之前遇到的一位姑娘。”
“雌雄不辩,男女不分,你那什么眼神?”
“真的不是吗?”
“你想要验明正身吗?那就请便。”
“那算了,我没那么的无趣,不过你要真是女人的话,那就糟糕了。”
“为什么?难道我是女的会很难看?”
“你是女的话,不会难看,而且会很漂亮!不过啊,我是不会看其他的女人了。”
“为什么?”
“因为我有小师妹!我这一辈子只会对她好。”
“人会变,月会缺,你这一辈子才见过多少女人?现在说一辈子,会不会太早了?”
“我这个人呢,是个死心眼,凡事认定了就很难改变……”
令狐瓜子的一句梦话“小师妹”让她欲愁欲怨,恩怨难了,“为什么我生来就是东方不败?为什么我不能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做一个寻常的女子,拥有一份普通的爱?玉娘,我终于明白你的感受,可是我宁愿不懂。”
我关闭了手机,偷偷塞进所携带的包里,轻轻走到东方姑娘身边,柔声道:“教主,我们走吧,其实你如果肯用心,你会发现你的身后也有一个人肯为你付出一切的。”
“是吗?谁呀?我怎么没感受到那个男人会为我付出一切?”
“教主,也许......”我刚想说:“也许你不把性别卡死,就会明白一切。”
她却定睛地看着地上的东西,弯腰从地上捡了起来。
一幕幕画面如同电影出现在她脑中:
那年,二八年华的她跟着父母幸福地住在村子中,本来生活平淡,有父母有弟弟妹妹的她说不上多么幸福,却也如同寻常人家那般惬意、有爱。
可是一群土匪的到来让她们村鸡犬不宁、四分五散、血流成河,父母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弟弟坐在马车上,想要逃跑。
妹妹还在追着一只小兔子,给他它包扎。
爹爹眼看土匪追来,正犹豫着要不要等我们,娘亲急切地说道:“他爹,快走啊!两个丫头怎么比得上这一个小孩。”
男人看了两眼两个女孩,终是狠下心来架着马车离去。
她把小妹妹藏在一个主竹篮里,用盖子盖住她的时候把绣有荷花、粉红绿色相间的荷包递给小女孩:“你先躲在这里,这个给你,我先去把她们引开,等一下我回来找你。”
小女孩点点头,任由她用盖子拦住了她。
那几个土匪看到她的风华绝代,瞬间被吸引了:“看,那边有个姑娘。”
几人咽了咽口水,说道:“好漂亮的妞。”
她被他们追到水边。
一个土匪朝着她过来,调笑着伸手像她摸过来:“漂亮的小妞归我了。”
她吓得尖叫起来。
一阵风吹过,几点水珠伴着银针射向那几个人,几人应声而倒,随之水面上飘来一个仙气萦绕的男子。
“谢谢你救了我。”
“你别误会,我并没有想救你,而是讨厌有人在我练功的时候打扰我。”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用银针杀了她们,死的就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用的是银针?”男子略有些惊讶,想来自己这么高深的武功,出手快如雷电,这个一点武功都不懂的小丫头是怎么看出自己的出招方式?
“我看得见啊。”
男子拉起她的手臂捏了几下,说道:“果然是个练武的奇才!只可惜你是个女的。”
“是女的又如何?”
“是女的就不能陪我上黑木崖,就不能继承我的衣钵。”
“我也可以做一个男人。”
“你要想清楚,这是一辈子的事。”
“为了不被人欺负,我愿意一辈子做男人。”
男子当下答应带着她,她回到村里时,发现这里的一切已变得面目全非。
“别找了,估计她已经死了,你要记住,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存活。”
她心下暗暗下决心:对,我要变强大,我一定要变强大。
过了几年,上了黑木崖的她设计拿下任我行,当上了教主。
十年后,三十岁左右的她,真的成为武林至尊,令人闻风丧胆的东方不败。
也许她是走偏了一些,可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背景时代,又被重男轻女的父母抛弃,身为女儿身而又天生丽质的她不变强大只能惨遭别人的蹂躏和践踏。
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的荷包,我直接告诉她:“这是恒山派仪琳小师傅的。”
“你怎么知道?我都还没叫人调查呢。”
“我之前看见她携带着。”我不可能告诉她,我来自未来。
东方姑娘若有所思地沉默了,这时有属下来报,教中出事了:曲洋要退出日月神教。
教主一听急忙带着我离开此地,她的轻功真是绝妙,没多长时间就把我带上黑木崖。
曲洋拖着一个病人,向教主抱拳请教,并说明想要金盆洗手与刘正风如何相识相知到欲与他隐居的实情。
东方姑娘威严地逼视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所谓一日江湖,终生江湖!若果人人都想你这般想,岂不是教中早就无人?”
曲洋起身离开时,拖着病人走时,教主疑心顿起地问道:“此人是谁?”
“华山派的一个受伤快死的弟子。”
“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那接我一掌又如何?”教主说着就要出掌打向地上的被席子卷起来的人,我急忙拉住东方,柔声道:“教主,他可能是令狐冲。”
东方再次怀疑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会是令狐冲,万一是外教人装死想来杀我呢?”
“我帮你看,你可以退远一些。”我说着蹲下身子拉开席卷一看,果然是个半死不活的人。
教主一看是令狐冲,瞬间没话。
她甚是担心的看了他一眼,想要给他输送内力。
我以为因为我的阻拦而使教主没有动手加重令狐冲的伤情,曲洋就不用耗费大量内力输给他,可以安心去救他的刘贤弟,奈何此时的令狐冲即使没被教主所伤,他之前所受的伤远远的超过我从剧本中所了解到的,关键是除了外伤,还有内伤,他的面部肌肤及神态所呈现的无力状就是高深内力所伤。
为何会如此?明明教主都没有出手重伤他,他受的伤却如同被教主出手打过一般??
按理来说,除了田伯光所赐的刀砍杀,在现如今的江湖想杀害令狐的人之中除了左冷禅没人有这个内力能使他受这般的重伤。
除非是后期练成辟邪剑谱的林平之和岳不群。
此时此刻,他们都没如此高深的内力。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我不由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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