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六,我和妻子带孩子们去爬了一次武功山,这也是给妹妹的补偿(《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去度假啊》有提到),我们确实有两年没有出去度假了。从南昌开车到武功山,大约3个小时的车程。想起可以在悬崖峭壁山住着行军帐篷,可以在离天更近的地方观看满天星辰,可以在金顶山上遥看日出东方的绝妙景象……想着这些,我们就莫名地兴奋。第一次在山上过夜,第一次住帐篷,第一次在海拔2000米的山顶看星星,第一次看一轮旭日冉冉升起的样子。这多个第一勾起了我们征服金顶的无穷欲望,这也是我们的第一次家庭自驾游,四个人,一辆车,说走就走的旅行。
5:45我们在芦溪县做了短暂的休整,吃了个午饭,补充能量。听说山上的物价高得吓死人,我们又在超市购买了一箱水、一箱奶和很多零食,我们还随车带了两件毛毯,每人一双拖鞋和一件外套。除了妹妹,每个人都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提着两个袋子。我们好像不是去度假,更像是在逃难,这些物质给我们的徒步增加了很多负担。“好汉坡”还没有走到,我们已经累得不行了。当天晚上整宿没睡好,小腿肚子一阵一阵的胀痛。我们还只是从中俺索道开始往上爬,如果从山脚开始,单边大约7小时,我想双腿肯定要报销在武功山。姐姐妹妹都表现很好,没有任何反应。这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上山砍柴,像姐姐这样的年纪,我可以挑着两捆柴,差不多7-80斤,十几里的山路,下山上山,上山下山,健步如飞,中途不休。如今十几公斤的物质,3-5公里的山路,就把我给彻底的征服了。我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严重缺乏运动。
武功山脚下,气温大约40度,快到金顶的时候,气温骤降,差不多只有15度,不得不开始增添衣服,幸好带了外套。金顶就在前方,已经能感受到它无穷的魅力。我们就在它的脚下,石梯大约3-500级,四周云雾缭绕,恰似人间仙境。但,脚已经不听使唤,每走20步,得停下来休息3-5分钟。面对金顶,我们望而却步,转身去了帐篷宿营地,找到对接人(去之前,托本地朋友找了一个熟人,租用帐篷可以少30元,被子可以挑干净的),先把行李放下,把孩子们安顿好。毕竟是拖家带口,天色已晚,确保安全是第一要务。
当我和朋友的朋友接上头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来之前,朋友已提醒我们要在下午3点前到达,就可以选个非常好的位置搭帐篷看日出,不需要早起。朋友很遗憾的告诉我们,由于去得太晚,好位置都被旅客选走了,只能委屈我们住到比较偏的位置。这样的话,我们就要比别人起早半个小时(拖家带口,有时候想快都难)。日出时间是5:20-5:40,但愿我们都能起来。
我把孩子们安顿好,稍微休整了一下,体力有所恢复。我和妻子商量继续征服金顶。沿着金顶四周,搭满了帐篷,一个挨着一个,煞是壮观。金顶上,游客熙熙攘攘,有男女情侣,有青年学生,有拖家带口,也有老翁老妪。在标志性建筑物—武功山纪念碑,一个个轮流拍照留念。
第二天早晨,三点半左右,外面已开始吵吵闹闹,我第一个起来洗漱。看满天星辰,熠熠生辉。比在南昌看到的星星更大更亮(前天晚上乌云笼罩,还下了一阵雨,雨后也只能看到几颗零星的星星,忽明忽暗,不能不说是一件遗憾的事)。开始我还担心孩子们起不来,氛围起了很大的作用,四点不到一个个从帐篷里爬出来。开始整理随身物品,我们计划是看完日出就下山。
5:00,我们已准时在看日出的最佳地点聚集,金顶上漫山遍野的人。避免妹妹着凉,我们还拿了一件随身带的毛毯披在她身上。五点一刻,东方已开始慢慢变亮,万道金光已穿透薄云,每个人都很兴奋,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有些人4:00就开始在观测点等候)。姐姐和妹妹也很开心,这毕竟是我们第一次看日出。
我们旅行的第一站,与其说征服了金顶,不如说我们征服的是自己,征服了内心对疫情的恐惧。疫情让我们担惊受怕,让我们的生活停滞不前,让我们错过了很多美好瞬间。此次旅行,让我明白:只要做好个人防护,疫情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可怕。疫情之下,出门旅行要注意防护,在居住地同样要注意防护。人是流动的,只要疫情一天不彻底消灭,就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所以,面对疫情,不能麻痹大意,也不能杞人忧天,带上口罩,正常生活即可。不要因为疫情,把我们的生活折腾的只剩一地鸡毛。否则就算疫情真的有彻底铲除的那一天,我们再回头看这段岁月,也一定是不堪回首。我想这一定不是我们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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