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妻子:
新年快乐!
你和我能走到一起,我相信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也愿意相信其中定会有很多笑泪掺杂、值得一书的故事。我在这里就不多做臆想了,且留做以后再将这一切——我们之间的故事——谱成曲,写成诗吧。
或许从亚当夫妇离开伊甸园那一刻起,爱情一种,就已经成为人类最向往、最神圣、最不可侵犯与玷污的情感了。不管如今的爱情观,受到怎样的现实生活的冲击与污染,我将坚信,我们的结合,只能是因于爱情,也是为了爱情。想必这是无可置疑的。
其实说实在的,爱我并不容易。我的家庭,说实话,并不算富裕,也不圆满。你选择了我,肯定受了不少委屈,不管这委屈是源于我还是你的家人,我都对不住你。我这一生,没什么可值得想恋的,唯有家中二老,也就是我的爷奶,才是我一生的牵挂。既然你嫁到我家里,娘家从此是客人,我对你,甚至是你的父母同辈,我都将尽力做到使你满意。这是我身为丈夫的责任。可你得记得,我的爷奶,也就是你的爷奶,你爱他俩要胜过于爱我,否则,你我之缘分,或可另当别说。我没甚学历,也没什么特别的闪光点。就我如今的能力而言,想给你幸福,我自知汗颜。所幸的是我还没自甘堕落,这是因为理想,人总得有个理想,它让我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也让我有了些许你承诺的底气。对此,我不求你能十分的了解我并支持我,只要不多加干涉,于我来说,便是知足的。
我常常想,人生在世,屈指算来,无非也就短短几十年而已。可这几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太短,浮生若梦,若是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就不算白活了吧。在你身上,我不敢有过多的奢望,可我又觉得,我爱你应当是善良的,就像是春雨不欺凌娇弱的花蕊;我爱你应当是有趣的,就像是漫长的黑夜里一星萤火的光辉;我爱你应当是脱俗的,就像是月下的池塘中一株出水的芙蓉;我爱你应当是宁静的,就像是微风吹袭的一片秋叶,生也厚重,落也从容。爱情之于你我应当是深沉的,时有泪水,时有笑容。
人们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打我识字起,我就认为这句话是放屁,的确是放屁!那是旧社会的毒瘤,是不公平的。如今男女平等恋爱自由,婚姻也同样是自由的。如果某一天,因为某些错误的认知,致使你不爱我了,请你一定要及时告知我,我还你自由,于你于我,也都是一种解脱。可是,既然我们选择了结婚,选择了手牵手一直走下去,直至白首,我们在结婚之前,就应当认知到;婚姻不仅是两枚婚戒,一束花,更不是两个红色的小本子,一场婚礼;那是爱情的归宿,那是两心相印、下定决心彼此相濡以沫的产物。婚姻是神圣的港湾,不是坟墓。
现在的你,在没遇上我之前,尽管去爱吧,真要是爱得轰轰烈烈,爱得无怨无悔我才高兴呢。因为我想让你明白,爱情有很多种可能,但只有一个本质——还是因为爱啊!它可以是自私的也可以是慷慨的,它可以是沉默的也可以是热烈的……那都是因为爱呀!
就写到这吧,夜太深了,我怕再写下去,又是一夜寂寥,梦里又将全是你。时值元旦,又是一元复始、万象更新之际。此时屋外响起了烟花绽放的声响,此起彼伏,令人充满美的遐想。远方的你,还是咫尺的你,你此时睡下了吗?还是同我一样,听着一样的烟火,充满着同样的遐想?真是令人想入非非而又痴于非非。写到这,我又忽而想起好些年前写的一首小诗,至今还没为它题上名字,想着将来写下你的名字为题,这时也一并送给你吧:
以色视他人,能得几时好。
将心换真情,携手同天老。
富贵不相忘,穷苦并肩扛。
田间一屋房,偕手绕路旁。
树下两依傍,共赏晓晨光。
人生能如此,仙侣也彷徨。
纸短情长,期以亲晤。
夫,谭跃
写于二零一九年元月一日夜,慈溪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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