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槐花黄(5)

作者: 槐荫愚叟 | 来源:发表于2017-03-15 20:11 被阅读49次
    又见槐花黄(5)

    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列车到了阜阳站,这是一个中转大站,下车的人很多很多,那些小包掂,大包扛的农民工兄弟,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从哪微笑里可以看得出这次他们回来一定是挣得大罐满小罐溢的。达到了他们的愿望。经过一阵手忙脚乱的丛动。车厢里一刹间空了好多好多。我长长的了一个懒腰。那姑娘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大叔你这一觉睡的好香啊?在这么杂闹的环境里你还能睡得那么香,而且还是打着优美的鼾儿。真的可以看出你的定力是多么惊人。你的鼾声好大啊。怪不得我妈总是说,在你们龙门坳那块,睡觉扯鼾不稀罕。原来这是真的呀。”

    “是啊,在我们老家有句这样的口头禅,喝了龙门坳的水,鼾声如雷不是吹。”我笑了笑接着说:“也许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吧,我们那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谁也不笑话谁了。”

    姑娘笑着说,“我妈平时睡觉可不打鼾啊 ,这么说她家不是土生土长的龙门坳人了。”

    “不是,这倒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龙门坳的女人都不打鼾的,要说这里面的奥妙,还有个传说故事呢。”

    “怎么?这还有古典啊,那你快讲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说有故事,姑娘有了兴趣。一个劲的让我说说。旁边的人也都打着帮腔围了上来。

    我呷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这些都老辈子留下来的,你传我我传你口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年论辈子类的事了,都是些口传耳承的东西,大家听了后一笑而止好吗?不可当真哟。”

    “传说啊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龙门坳的男人是睡觉不打鼾的,身子一挨床躺下就无声无息的睡着。可是就是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以后我们那儿的人都打鼾了,而且就像打雷一样离多远都能听到。”

    “那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让你们一个村的男人们都受这么残忍的惩罚呢?”我对面的一个中年少妇好奇的问到。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村头的破庙里住着一个要饭穷叫花子长得潇洒又英俊。小伙子老实能干,心灵手巧又勤快,很讨村里人的欢心,根本也没拿他当个穷要饭的。反过来说他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谁家有点活,他都争着去干。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叫花子和一个巫婆的女儿好了起来。当时的巫婆是个老寡妇,一生就守着这个遗腹子闺女,那把她看的比自己的心肝眼睛都重要。女儿处了这么好的一个对象,老巫婆也高兴的不得了,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出了大事。老巫婆要出远门给人家看病,就让叫花子陪着女儿在家,临走时老巫婆千交代万叮嘱,要陪好她闺女。特别安排夜里要经常弄出点动静,防备着老黄仙。因为上次老黄仙来串门时见就过老巫婆的女儿,老黄仙是个老色鬼,看见漂亮姑娘眼就红了非想法设法占为己有。他的道行虽大,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白天不能出门,晚上出来时就怕有灯光,有动静。所以老巫婆再三强调夜里要点着灯睡觉。可是在老巫婆走后的第三天,叫花子为了省油就吹了灯,后半夜熬困了的叫花子也睡着了。可是等他一觉醒来,老巫婆的女儿不见了。凡人夫子是看不见所谓的野仙的。老巫婆回来后,不见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气的差一点没有翻白眼,可是她的道行又没人家老黄仙的深,只有干生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老黄仙活活折磨死。她就一跺足把所有的怨恨都发在弱者身上,就用了一道邪法把全村的男人都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夜里睡觉打鼾可听八里远。这也许就是对粗心大意不负责任的男人的惩罚吧。”

    我喝了口水继续说到:“为了这个故事,龙门坳方圆十几里的男人提起来可恨的巫婆张口就骂,一直觉得都是巫婆乱用魔法,害得男人至今抬不起头。其实呢那都是文化落后所造成的,现在随着科学的发展才知道打鼾其实是一种男性常见小毛病。”

    大家听了我的故事都笑了。姑娘眨了眨她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

    “大叔,关于这事我也听说过一个故事,但是我听的咋和你讲的咋不一个版本呢?”那个姑娘抬起头较真的问到。

    “是有两个版本,两个版本故事是不一样的,你是在哪里知道的那个故事”我问到:“去年在古宁论坛上有过这样一篇龙门坳男人的传说,可是没几天就被从龙门坳走出去的网友给盖没了。前几天在凤程城我又看到一个网友发了一篇类似的文章,我让她有机会去一趟龙门坳,一切费用我出,不过条件是必须在网上更正真正的事实。既然你这样问了,今天我就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你说的那个故事是很晚很晚的事情,是民国期间有一个一个姓高的老巫婆妄想洗清历史,买通古宁街一个落第秀才杜撰出来的。在文革时那个老巫婆还坦白交代过,不信你可以去村里问一问八九十岁的老年人。”

    “奥,原来是这样的啊。”姑娘自言自语的说,之后就一个劲的低着头不再说话了,我也觉得在这个场合和一个女孩子过分较真,真的没什么意义,除非自讨了个没趣。没趣的拿起耳塞想听一会音乐来缓解一下我冷落的小心情。坐在对面的那个少妇叫住了我。

    “先生,打听一个事好吗?”

    我点点头说:“可以,什么事你尽管说,我能办到的,我尽力而为。”

    “那盆花儿是你的吗?我叫它花儿对吗  ?”

    “是啊,它是一盆我近几年刚刚培育成的变异菊花,我给它起名叫绿君子。一年四季随时都可以开花。咋了?”

    “我是一个花木爱好者,想高价收购你的好吗?你出个价吧?能要多高就可劲要。我不差钱。”那个少妇说。“说实话我真的喜欢它,一上车我就留意它了,我是志在必得。假如你要是不买给我,你信不我和这个列车长很熟,我一个电话,乘警来了就会说你带的这盆东西是违禁物品,或者说你偷的,给你没收的话,你一分钱也得不到。到那时我大酒吧请一顿饭就OK了。

    “这个,这个吗还真不好说,这可不好用金钱来衡量,我说说看,在你的心中它能值多少钱,这个品种是我去年培育的,今年在复验阶段。去年的花开的不理想,直径大约为十四五公分,一共就培育了两盆。人情吗,就送了一份,是送给了世青会主席助理的,是凤城市委书记亲手送的,你自己想想值多少钱吧,你真要问值多少钱呢?实话给你说查查凤城日报致富版去年六月十号的报纸就知道了。今年这是唯一的一盆,我本想送给我的老婆的,可是就在昨天火车开之前,我打电话让我一双儿女给我送来的,我是准备把他带回家准备指着它创业的。……”我冷笑着说。

    “大哥,算我瞎了眼,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大人有大量……”那个女人看来硬的不行一个劲的说软话。

    “我说啊,俺是吃粮食长大的,可不是大话吓大的,好话哄大的。我这盆花草在三品之中吗?笑谈!说我偷的。你让他那个人敢来承认。就是能说出这个花儿的父本母本,我就把这颗花木的保险全给他。她的保险金是八百四十万。……你这样的人真是……”我气得话儿越说越多。

    “这么说你是不买啊?那你有这花开时的照片吗,能传给我两张吗?”那个女士看我是软硬不吃又放下架子哀求我。

    “两个豁子亲嘴——对不起。照片没有。就是有,我也不会给你这种有俩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几两几钱了。给你说我去年那盆估价为八千万。这盆最低价一个亿你掏得出吗?”我真的恨这些势利小人。“对了请你快打电话让你的朋友过来啊,我们这地儿还有记者,正好可以跟踪报道他们执法过程。把我这个偷花贼拿住。”

    说完我带上耳塞头扭向一旁不再理她我讨厌这种人,我觉得和他们再说一句话就要贬低我的人格。

    那个高贵少妇坐在一旁再也不吭声了。就像三伏天晒蔫的花儿,再也舒展不起来了。那个姑娘在一旁偷偷的笑。一个劲的为我竖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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