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哗哗,“杜苏芮”终于来了。凌晨开下,十二个小时没间断,米虫一身湿腻无处安放。
地气八成很热,雨幕时不时泛起蒸腾的白。想想已经延绵数小时,又觉得这白许是下得大,但马路一直没啥积水,汽车风驰电掣就扯开这白追尾而去。
也许这白是那暑湿之气。
屋外是有风的,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多少有点尴尬了“杜苏芮”的名头。
汗照出,赏中雨。一锅红豆焖上,不是想吃豆包,是有必要除除暑湿。
红豆的功效不必言说。一碗甜甜的红豆沙,迷醉芸芸众生,谁不是从一出生品到耋髦之年,那是一种生活的情怀。
娘的红豆沙糖水熬的寡淡。舍不得糖,舍不得豆,更舍不得枣子和沙冰。往往是温热的,大口一呼噜,甚至能糊一嘴豆皮,比涮锅水强点吧。说到这,突然觉得娘的擀面杖就悬停在头顶。
爹喝了一辈子,没一点意见,只是鬼鬼祟祟瞄着糖罐转悠,一端起碗就不离嘴,喝得“嗖”快,娘到底瞧出端倪没?
是个谜呢。
反正暑湿要来碗红豆沙,谁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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