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居斗室、慵卧床,屏蔽一切喧嚣,割舍所有尘念,听刀郎、赏云飞、阅老梁、笑涂磊,吃红枣、品果汁、嚼黑豆、写简书,似世外如云端,视听愉悦、唇齿留香,惬意的暖流在指尖绕、心田淌,不是醉生梦死恰似东篱采菊。
如果说忙是每个人生下来必须活下去的一种不得已的惯常状态,那么闲就是人生很难修来的一种稀罕福缘。忙惯了的人生一旦闲了,便如硝烟中的战士找不到敌军,心不安、行慌乱,无所适从。能在“忙中偷闲喝杯茶去”,不失为一种境界、一种修为。大凡命苦者,拥有闲暇时空,也不懂安享时光。你看,勤劳惯了的农民,躺床上了还在想“猪”拱圈、牛饿嚎、鸡没上架狗没拴好;加班惯了的白领,累爬了还在梦中听领导训斥、爬桌前赶稿、忧职位升降;操心惯了的教师,抱着自家娃还是忍不住絮叨与学生一起的酸甜苦辣、与同事间的“三国”八卦。累,是生活常态;不累的人生才无味。能偶尔“偷得浮生半日闲”“惬意半佛半神仙”,放下一切、忘却纷扰,那就是至高境界。
机灵的冬阳爬进窗棂,偷窥床榻慵懒的灵魂,温情和谐,一如山间叮咚清泉,又似空中仙云海蓝,日子好逍遥!
就这样在冬日清晨,静静的贪婪的享受着从床边溜走的自由时光,用寥寥数语拼凑流年记忆,多年后,读起,也不失为一种淡然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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