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德经》开篇就是一个谜。
道到底是什么?
翻道德经的内容,发现“道”只能意会,非言可传。
进入道德经,发现老聃就象一位等候已久的导游,领着你走近“道”,远观,近瞧,围观,再走进“道”里面,最后告诉你,其实一切都在“道”里面,我们也是“道”的一次昙花一现。
而老聃的讲解,更像是自言自语,即便有时提问,也不是想让你给出答案。
有时,当你沉吟于老聃的话,他仿佛疏忽不见了。道德经也不见了,似乎什么都不记得,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切,都化作一幅阴阳图,阴阳图化作一条白眼的黑鱼,和一条黑眼的白鱼,胶着在一起游动。
其实它们并不总是黑白分明的,它们靠近的时候,挨着的肌肤彼此晕染,它们对望的时候,黑白之间融合氤氲成灰色的墨团……
它们有时游得太快,混做一团混沌;它们有时仿佛静止,渐渐黑白分明;一动一静之间,早已无法分辨是黑鱼把白鱼染成了黑鱼,还是白鱼把黑鱼漂成了白鱼。
其实不用分辨,骤变是渐变的累积,只是渐变的中点,渐变是细微的骤变,是骤变的起点。中点即是起点,就好像胶着在一起的黑白鱼。
哪个是“道”?
是黑鱼吗?
是白鱼吗?
是黑白鱼吗?
是那个混沌吗?
好像哪个都不是。它们在一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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