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有思想,所以我们活在预谋里,来觉察另一个不同却又相同的实体,领悟一次又一次相似却又不相似的真谛。
我们所在的世界里,为了生存而创造的各种东西,如庄严肃穆的制度,令人诧异的科技,各种各样,形形色色,林林总总。
直到有一刻,你发现这些的出现总是为了某一类人的利益,太多美好竟不属于你。
于是埋怨制度的冷血无情,于是埋怨承载物的简单剪影。
不禁觉得,如果快乐并不能和享受相提并论,那么享受的意义不过是转移矛盾而已。以此逻辑,我们发现所有为人类谋福祉的创造物都不过如此。
随着快乐的触角延伸,随着感知的枝蔓凌乱,随着肉体脆弱开始咳喘,我们发现各种美都是一种朦胧美,他们都有自己的幕纱,没人愿意揭开面对也便没人知晓熟谙,除了幕后。
随着矛盾的编织,剧情的分支,是演员酝酿了高潮,还是我们理智的开了小差,于是放任就成为了欣赏别人的美,本来有所挑剔却从未指明。
看着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看着暮色四合,凝眼遥望,敢情是虚幻敷衍了梦想。那霓虹灯璀璨装饰了明亮,那流星陨落掩盖着荒凉。
我们在奔波中,无论迟一步还是早一步,无论快一步还是缓一步,我们都懒得去想。我们的步伐印迹青苔,青苔却选择治愈然后遗忘。
直到苍老,我们也才会学会拾起那流于形式的遗忘,遗忘的古道也好,遗忘的乡井也好。
片片落叶,点缀黄昏昏黄,我们都会问自己,哪里才可以装好我们的情殇——就在那里看见我们的骸骨。
(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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