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人生不长不短的生活中,除了兰城,我的双脚徘徊最多的地方,就是老家的通洲桥和永昌老街。
通洲桥,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石桥,但对我来说,是梦萦桥、勾魂桥,也是落难桥。如同曹聚仁一样,我也有点早熟,在桥畔为一名比我年纪大一两岁的农村姑娘梦游过,并为短暂两年相识却不能牵手走到一起而遗憾,也许正因为这一点吧,我想对通洲桥进行多角度的解读,诗歌、散文、楹联和民间故事,希望她最终能读到它们,并记住曾经有一个青年在这里发呆过,痴情过,忧伤过,后来也不时地来到这里忏悔过。相对几百年通洲桥来说,当时的我们都还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所有的伤痛都会随着一枚枚膏药的剥离,而慢慢地随风而去,只要不把友好也多少有一点爱恋的心凋零就行。说是落难桥,就是在桥南近外阳联合小学读四年级的时候,右脚曾跌断过,收获了二姐、三姐的亲情和同学们的友情。这落难因悲戚而记忆鲜明,也因自己的过失让不少人为之东奔西走,付出的体力,虽然曾用少部分钱回报过他们,但毕竟是杯水车薪,无法解决任何生活上的问题,所有的一切还得靠他们自力更生来度过,不论过去、现在和未来,不论时间、空间和阴阳两界,
而在永昌老街,确切地说,在双溪口,我收获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爱情、婚姻和家庭,还有根的意味。在老家高畈,我虽还有立锥之地,却很难有一砖一瓦私下收藏,而在这十米长三四米宽的双溪口小拱桥还立足在那,所有的一切都还会以大体的面貌存在。陈氏在百年过后,是否还会有人记得的好?这一点对永昌人来说,是一个丝毫不必太过关心的问题,而在我却不一样。因此,我将会对待通洲桥那样,用心用情记住老街的好,让每一块青石板都有我的体温,让每一座(个)古建筑,都留下我的笔迹。说是饮水思源,那是人人都该有的情怀,而在我完全不够,必须拿出捧上九十九朵玫瑰,这实打实的劲头来不忘它的恩情,不忘它对我内心的滋润。即使花去更多的钱,东补补西凑凑,我也一百二十个愿意。
故去的,自然会毫不损伤地故去。只要我们曾经奉献过。有价的金钱与无价的玫瑰,是一个人的两个面孔,是一颗心的两个侧面,但终究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好在有许多文友、新闻同道也纷纷来两地采风采访、撰写文章,把内心的小激动用心地记载了下来,且把我一些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也一一都做了,有的还写到了极致,做到了极致。衷心地感谢你们,感谢你们无私地付出,让我不安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去做更多有益于社会也有益于涵养心灵的事。
是为序。
陈水河原创于2023年10月22日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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