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潦草的字迹夹进空白的本子,记下回眸沦陷的光景,把我潇洒肆意的年华中升起的所有悲欢喜乐,寄予后来的我。
——题记
盛夏
盛夏总是热烈而明亮的,好像永远找不到阳光的尽头。
家中,微醺又卷着滚滚热浪的风,和嘶鸣的蝉声还有洗衣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起灌入耳里,却不嫌括噪。我只想睡一觉,在慵懒的午后,想想未来,希望有一天,能走到很远的地方。
学校,去信息课的路上,和澄澈得不真实的蓝天,白云温软,在蓝幕上点缀。红色的测风仪呼哧呼哧快速旋转,银色的电线杆应该被太阳烤的炽热吧。地上是绿色的海棠树,枝丫疯长,光穿过它们斑斑驳驳,落在地上已经模糊了轮廓,这是光的影子。
那天好像是我心中夏天的模样,明媚温暖。生命是热情似火的。
晚夏
那天是社团招新吧,当时活动结束了,我们不愿意离开,于是便等待着最后一些蛋挞。地上是零零散散的东西,塑料袋,超大的水杯,装糖的碗,纸巾静静的落着,上面靠着还剩一点的牛奶,还有一大包衣服。操场的外面不知月季还是玫瑰,但是随着夏的离开已经凋谢,阳光已经没了燥热,只留下叶子和网的影子,风在吹它的叶子,隐约能闻见奶香,一切尽显美好。我坐在课桌上吹着小风,看着没人的操场跑道,草坪只剩下热闹之后的宁静,我们在叽叽喳喳不知道聊着什么,说什么都很想笑,那时候我应该很温柔吧,眼睛一定是弯弯的,好像可以看得到最明亮的现在。
这就是晚夏,是塑料袋里装下的风,是写作文中最爱的阳光,是心脏和血液变成了和夏天一样的温度,是青春的下午,一切温热。
季夏
夏的高潮,雨天总是格外令人深刻。
六末七初,雨夹带着冰雹砸在车窗上,乒乓作响,北京海淀一片灰蒙蒙的,不知道是雨溅起来的灰尘还是升起了雾,树枝狂野摇曳,好像是在驱赶什么。路上只有车尾亮起来了鲜红的灯,成为灰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前面一片迷茫,但谁又不深陷其中。群群密密的雨落下,激起一圈圈涟漪。
雨停,世间又是一片行色匆匆,好似那短短十分钟从未发生,一切干净温柔,却又过于平静。
我总觉得雨包含着生命,有天晚上,因为光的反射,雨水在窗户的角落上亮晶晶的,在不安静的夜里,格外可爱灵动。
残夏
仲夏刚走不久,马上我们就会迎接一个新的季节。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眼前的一切,风已经开始变的柔和,玫瑰依旧很好看,颜色热烈,依旧张扬,只可惜花瓣脆弱的好像被风轻轻一吹就会凋零。那一朵花在深浅不一的绿叶中格外烂漫,我知道不久后它们会跌入土壤,失去最美的色泽。但在快暗下来的天,在快结束的夏,那种浪漫是无可替代的。
或许会再很久以后的盛夏,我们会一如初见。
夏末
逆着风走,俯身看地上,薰衣草随风摇曳,就像是被风灌得微醉,小园的围墙攀满了花,蜿蜿蜒蜒后又垂下来,像是夏末最后彩色,好像这个时节的叶子都愈发浓烈。旁边坐着的妹妹一身浅色系的衣服,是不是呢喃低语几句。我不喜欢炽热的夏天,不过在末尾时那深金色的阳光镀在大地上,慵懒娇艳的玫瑰伸展,植物的海洋晃呀晃,还有沉醉的人,这一切足以让人心动。
我觉得我有些贪恋最后的夏天了。
秋初
按理说九月中旬已经入秋了,可白杨树依旧蓊郁。我第一次注意那些学校窗外的白杨是在一次午休。那天,我透过没拉好的窗帘,看着外面发呆,因为没戴眼镜,有些模糊不清。抬头,是窗外的蓝瓦红墙,和发着光的杨树;低头,是落在地上的粉笔灰,光的剪影随着夏的偏移落在上面,薄薄的一层。
再后来,我老是会看向窗外,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够描写出我心中看到它时的温暖。
它的叶子后两面是不同的颜色,有风吹起它们会翻折,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荡漾着,又或是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的鱼鳞,浮着微光,交错时会发出唦唦的声音。树叶里大抵夹着温柔的太阳吧,还有来自夏天的所有情绪,等秋风一吹再落下。“青春和苍老”是我当时的感触,现在已经记不清楚当初到底是抱着什么想法写下的什么心情。
很多美好的事物是抓不住的,却又总是让人眷恋,最后又被遗忘。或许我以后会在一个瞬间想起那个中午,想起那天的阳光落入眼底,一派温柔。入秋了。
秋分
那天温度究竟是什么样的,记不清了,好像穿的短袖,但是风又很凉。只记得郑诗菲问我怎么称呼我,我说随便呀。我们就在体育课的操场走着。她在思考,我踢着腿慢慢走,她在我旁边很安静。
半晌我听到“小宇子,这个怎么样?”我脚步一停,心空了一拍,愣在了原地。当时是在夕阳下,有一半脸在阴影下,光把我的脸划分成两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模糊了,我低下头,风已经有了秋意,有些冷。我想起了橘子,怎么说呢,这个称呼毫无预调的跳入耳里,太诧异了。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记得,但无法描述。网络不是没有温度的,它比现实更容易进入我们的心,是相互忙碌和牵挂,是想过无数次分开却依旧心连心,是与生俱来的默契,是在很久没能说话再见时依旧聊得停不下来,是愿意分享的废话和生活,是不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位置。
如果说世间一切都在变化,我的岁月长河也在流淌,失去有很多爱与希望,也有得到很多温暖与美好,这么久了,我的成长从来不孤单。
“生活中最大的幸福就是坚信有人爱着我们。”
仲秋
那天的天空很阴沉,刮了大风,我想着是不是一夜就真的入秋了。
秋天的一切好像都是雾蒙蒙的,说不清什么感觉,夏雨是有冲劲热烈的,秋天的雨就像是洗礼,有些暴力,仿佛要赶走那些夏天积累的充满野性的生命,带来温柔和冷清,总觉得很复杂呢,但是秋天总是也很孤单。
寒秋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8:13。
温带季风的秋,秋意很冷,是要落的叶也是是鹅黄色的路灯,是薄到透明的树叶。有一种凋零惆怅的美。绿化带两边有一堆堆枯树叶,踩起来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清脆灵动,还有些变成粉末卷进空气。一辆摩托车飞驰过去,掀起一阵微风带起扑朔的树叶,树叶就像小时候翻跟头,断断续续的翻滚,与硬邦邦的地面碰撞,摩擦,带出一片尾音。那种似橘又似黄的灯光让街上有一种迷离朦胧的感觉。
秋天是用来释怀的,把夏渡到冬,转瞬就消失不见。夏天那欢快吟唱的白杨,叶子慢慢下垂,有些发黄,俨然没了夏天那么生机盎然。夏天的故事,也变成了秋天的风景。
暖秋
赶上寒潮,秋天比冬天还冷,大部分叶子早就落下。但在我心中,秋天永远是金黄的,尤其4:30的黄昏。
怎么形容我所看到的黄昏?就是原本生锈的铁栏杆和秋天残破的杨树在一瞬间全都鲜活起来,涂上了星星磨成的胭脂,可爱的不像话,太阳洒下金色的光辉,柔和了所见之物的轮廓,它们都点缀在鹅黄的世界里,什么颜色都有,一切熠熠生辉。
如果会有神明莅临人间,一定会在晚自习的窗外。
霜降
一直对英语练习册上一句话印象很深“some things go, some things come”,流年似水,人的生活也真的和小说一样。
杨凡老师要离开学校了,其实当时不是很难过。上操时,她今天依旧穿着一身蓝,在我们班和九班巡视,我想今天上午大概是属于我们的离别吧。走过我时,我依旧懒洋洋的,她让我把胳膊伸直,“好好做,我再看你一会。”那一刻,心就和煮沸的水一样,气泡一个个爆开,莫名的情绪充斥了全身,眼泪“唰”的一下就涌了上来,后来还是没有落下。操课结束,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了,我第一次没有开玩笑的心向她投去了目光,她歪头冲我笑,杨老师真的好可爱。 今天的太阳不是那种清澈明亮是那种有些发白的阳光,在她背后印得这个场景有些仓促悲凉,看着陆宜萱在哭老师在笑,再望着上午苍白的太阳,抬头看到枯萎的树叶在树枝上摇摇欲坠发着颤。悲伤就像雾气一样弥漫在整个大脑,晕乎乎昏沉沉的回到教室,最好的朋友在抱着别人安慰。
终于的终于,眼泪还是冲破了眼眶的堤坝,如洪水般淹没了这段时光,快乐也卷进这个漩涡,灰白的光像降下的霜模糊了一切。
壹. 冬之雪
2021的第一场雪很巧,是在立冬的那天。
我好喜欢那种望眼欲穿后,看到一片温柔的白杨,叶子上闪亮亮的。雪是浪漫美好的,少年们把心中最真挚的爱,带着一点莫名的期待一笔一划认真画下,那时心中都会充满对未来的憧憬吧。
或许很久以后我们会忘记她的脸庞,模糊她的名字,曾经说过的永远也停留在那时,发过的山盟海誓也消散,曾经的所有都停在回忆。你是不是会在听到一首曾听过数次的歌,在看见某个熟悉的瞬间,在冬季的某个早晨看到雪铺满整个眼底的时候,想起已经尘封了很久的事。冬天的雪大概是爱,是想念,是承载所有柔情的清冷。
今年北京下的雪比平年多些,情人节的前一天又降雪了,绵绵的雪在空中飘啊飘,带着些缱绻落在头发上。
走了一会抬头望着白茫茫的天,有一片雪花落进眼睛瞬间化成水。我一直对雪的刻画很少,因为确实没什么惊艳的值得记录,一片白色。后院的青松倒很好看,松针上有还在落得雪,薄薄的一层积雪中间是镂空的,紧紧依附在松叶上,伴着它轻摇一颤一颤,挺可爱。雪松软软的,大一点的风能刮下来一小点,积雪在空中,散开,再打着旋落下。漫天的雪花很轻,却又带着侵略性,冬天比任何季节都美,那种无声的氛围将所有人都包裹,世界都寂静无声,悄悄的烙印在心底最深处。
贰.冬温
冬天是有温度的。
冬天的温度是云吐息之间的一种气息,淡淡的清冷。每次有人从外面回来,它们会附着在人们的衣服上,勾勒着我们的轮廓,它们微小,会随着风钻进衣服里,浅浅的凉意和温暖的体温交织,我总能清晰感觉它们在蔓延,亦或是伸展着懒腰,然后又乘着阳光飞走。
冬天是37.3摄氏度,是微热的,是一颗心融化的温度。总看见学校中有几对小情侣手牵着手,漫步在操场。可能是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人微醉她们脸是淡淡的粉,抬头看刻画在自己青春中每一帧画面的心爱的人,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望眼欲穿的想念让冬天变得灵动,爱与冬碰撞,烟火在天空炸开,青春本就是马不停蹄的错过和相遇,即使没有结果,可鲜衣怒马的少年也从不畏惧未来的岁月。
就慵懒的依靠在暖气旁,瞌睡一下,恍惚之间三年青春也短的不像话。
叁.街灯比明月亮
最喜欢的是冬天,它让每颗流浪的心都找到属于自己的月亮。
那天我走在街上,冷空气吸入鼻腔有些冷,就是因为这种寒冷街上的人寥寥无几,曾喧闹的街,安静的只有羽绒服摩擦间的声音和自己的脚步回响在冷空气中。我喜欢这种清冷,喜欢只和爱的人分享的东西,这是只属于我的冬天。
那天妈妈说,“冬天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没有任何好看的景色。”
可平娉婷却对莫湫说过,“冬天万物虽然凋零,但却从来不会失去生机”。
我喜欢冬天看到的好像长着麦穗的树,喜欢没有叶子的树枝簇拥着一盏盏灯,喜欢落下来的光的影子,喜欢黑的不纯粹的天,却辽阔的看不到边际,喜欢走路时随着加速带起的风而掀起的头发,喜欢没融化的积雪,喜欢冬天冷冰冰的风带来的想念,喜欢冻红的脸和鼻子,喜欢街灯昏黄的光晕照亮整条街。这时候,街灯比明月还亮。
人生中第一首学会的诗是李白的《静夜思》“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他的故乡好像很遥远,第一次学并没有品出诗人的惆怅。
小学二年级又看到了李白的名字,这次他提笔:“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现在依旧不知道诗中意,但是望着那天的月亮,只觉得又飘渺又触手可得。大家都看着月亮念着陈年旧事,已经忘了当初抱着什么心情去做这件事,再次追忆,也只是感慨,吊古伤今。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皎洁的明月,在我心中,街灯也能比明月亮。
肆.别冬
我已经能感受到冬的消逝,出校门已经不再是天黑,光也没在出现在下午第四节课的窗外。昨天见到背后有光映着的云很好看,只是没有晕染黑与蓝墨色的天,没有朦胧的冷空气萦绕在周边的冰凉,一年过得真的很快。这天,吵闹喧嚣,形形色色的人走过的走廊只有我一个人。走廊尽头是一扇窗。渺远的光实在是离我有点远,但每一步就有种迈向光明的感觉。不似之前见到的余晖那么不切实,这次意外的清晰,但眼前的空气却氤氲。冬天已经很漫长了,也确实该落幕了,可我对于这种时间的流逝,很惶恐,无力感从心间升起。天热了起来。
我试图让时间变得粘稠,让岁月停留,可光阴总被敲碎,散落成一片暖融融的光的碎片。每次无奈总是深深刺激着我,纵使我万般不舍,纵使我眷恋万分,可,我又怎么留得住我的冬。我提出深深的困惑。
第二天我在八年级下册的语文练习册上收到了答案:
“纵使时光流逝,人总要对未来的美好充满期待。”
冬天是什么?
冬天所有美好相遇相逢的时候,是爱最好的解释。
初春
春天呀,所有人都说是生机盎然的,一切生命都从酣睡中苏醒,是一切都没见过磨难的样子。
春天是潺潺的溪水开始缓缓流淌,在林间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演奏出温柔的轻盈的歌;春天是窗外近在咫尺的柳条生出嫩叶,在一夜之间席卷褐色的枝条,展现那些生命的盛大;春天是缠缠绵绵的风,在雾霭里倾听着每朵云的心事,贩卖着着路过的行人各色的情绪。
和煦的午后阳光,和浅蓝色纯粹的蓝天总是让人放松。笔下写着单词,米黄色的窗帘过滤掉多余的光线,剩下的光落在眼前,充斥着周边的空间,温馨的氛围包裹着我,这短时间宁静的好像来自偷来的时间,亦或者遥远的以后。
余光中先生说:“这是春天呢,这是发呆的季节。”我垂眸,笔下写着单词,笔划过纸面有轻轻地摩擦声,阳光慢慢融入了纸张。耳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视频声还有少年一阵阵好听的笑声。对面的人时不时轻轻的嗯一声,总感觉很困啊,声音就是懒懒散散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时间度过的温柔,就是很安心。记下这一瞬的这张纸,是印着闪闪发光的湖面,突然想起那天爬山时拍的湖,也是这样经过光的反射,凌凌水光荡漾。生活总是在一个瞬间回忆起过去的一些事情,时光之河慢慢流淌,漫山的花开得无比绚烂。
对于春天我没有什么自己的看法,我春天的期望很简单,是每周末见到飞飞的开心,是我永远期待的下周,因为那句下周见和晚安。
难春
现在才明白,春天的一切生命并不是没有经历磨难,相反,它们是坚韧的,无比坚韧!
那几天心情不好,我可能就像人们心中的冬天一样冰冷无趣,与生机盎然的春天格格不入。我坐在椅子上,仰头任由阳光倾洒在脸上,春天的阳光是柔和的,它们融入我的眼眸,温暖的温度缓解一直紧绷的疲惫,我知道没有任何一天的阳光会如往昔。突然想起很多个见到光的瞬间,是某个明媚的下午看到阳光开在学校的墙上,是考试时阳光不倚不斜阳光落在身上,是在午休时校服上浮着的微光,是放学后黄昏把头发染成橘红,是教室里的日光灯......无数瞬间汇聚成我的青春,交错之间,它们已经在离我远去。此时,光束穿过空气,尘土在光下缓缓飘着,好像在诉说着一段旅行的落幕。我有点无奈,也不知道早春有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振作一点。
在我印象中,所有的春都是一个样子,万物复苏,生机勃勃,人们只看到它最美的时候。那天,那天我感受到了它不一样的一面,是一切都在打破羁绊,挣脱束缚的一面。我看到迎春花,迎着还未暖的风绽放着;我看到柳芽,破开干枯的枝条探出脑袋张望着;我看到竹笋,穿过坚硬的土地像一座小山屹立着;我看到荟荟众生都在向着希望,每年都在等待着这一天,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思绪就像是开满鲜花的藤蔓,攀爬在小路上,舒展着,阳光就像是酿的酒浅淡却又香醇,轻轻地斟酌在每一朵花上,这一刻我陶醉。
梦春
我的春天存在于回忆中,它藏在梦里。
岁月是不会沧桑的,回忆是只记下过去的好,把记忆美化,更爱也更怀念。
记得前几年的春天,街道上满是柳絮,镂空的一团团,里面包裹着柳树的种子,有风时它们乘着风飘扬在空中,总有小孩子会试图抓住它,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向前奔跑,若是抓到这一片掉下来的云朵,总是绽开可爱的笑脸,这是春天的最烂漫。我不是很喜欢这柳絮,但却喜欢它的样子,它们被风推着沿着街道,一圈圈的打着转,相互追逐。我总会沿着它们行走的轨迹漫步,我知道它们的种子最终会落在另一片土地,然后生根,发芽,成长,一代代的重复,就像很多小说中,时间是不会停止的,每个人最后都有自己的结局,都在失去,也都在得到,不会不留遗憾,但不会后悔。
杨树也有杨絮,记忆最深的是小学,杨絮落在操场上,真的很像毛毛虫,所以女孩子们都会尽量避开,也有几个大胆的会好奇的看一看,男生有的会捡起来去吓唬女孩子,有的比谁踩得多。一群年少的孩子笑着闹着,这段岁月不会沧桑,我不希望它们会仓促的停在一张纸上,它们在我的回忆里一直延续着,那些曾经的难过,我们闹过的矛盾好像都在模糊。我看着现在窗外的杨树上又一次挂满了柳絮,还会出现和回忆里一样的场景,却不再是我们。
春天对于我来说从来不是一年的开始,而是一年的结束。一年了,我们能与遇到的矛盾和解,依旧勇敢的与自己交锋。
后记: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与其他人不断相遇,相逢,可能有天我们会分开。那,那些过去存在的意义是在我否认自己的时候,我记得有人温暖过我,会有人一直爱着每个不足的自己,感谢在我生命中出现的每个人,充满我回忆的每一刻,希望年年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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