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读完之后我就觉得很像是一篇小小说,言简意赅但是哲理意义重大,后写读之。
先奉上大体意思——谁说黄河宽又广?一个芦苇筏就能航行。谁说宋国很遥远?踮起脚尖就能望见。谁说黄河广又宽?难以容纳小木船。谁说宋国很遥远?一个早晨就能到达。昨天说的是远嫁女思念家乡,今天则是一位游子怀念故乡心急火燎的形象,还有他欲归不能的迫切至极栩栩如生。
咱不说什么修辞手法,也不谈什么设问夸张,只说语言的形象无可比拟就足够了。黄河原本就应该是文明的象征,一旦成为回家的阻碍,在这里都遭到批判——“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若不是心情急迫如斯,怎么会呢?
为什么沉不住气?因为情有可原,那里有自己的血缘至亲,或是父母或是儿女,或是挚爱。既使没有,也是历史使然。我觉得一个人活着,应该也就唯有这么两类人,才会导致情愫剪不断理还乱。
时至今日,我们应该坚信,人间真情实感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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