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姨是我霞姨的亲妹妹,两人一个属鸡,一个属狗,相差不到一岁。霞姨内向些,话不多人很敦厚,茹姨外向些,爱说话人比较活泼,我和她们俩在一起玩的总是很开心,干什么也都很愉快。
记得小时候家里也就喂了那么一头黑色的猪猪,它被母亲抱回来时还很小,比一只狗仔大不了多少。它很惊恐地睁大眼睛,不停抖着脑袋,很用力的想要挣脱母亲如钳般抓着它的双手。
狗仔仔我可以抱,它却不行,看它挣扎有些害怕,吓的我身子只往后躲。外婆却站在一旁笑着说:“还行!还行!不错!不错!看着挺不赖,挺有劲的样子!”
母亲则加快步伐,一路小跑般把它放入了那个为它专门垒的小猪圈。小黑一落地,便逃命般地在里面窜来窜去,直到累地跑不动了,才慢吞吞走到一角卧下。它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仰着头瞅着我们几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母亲对我说:“跑了半天,许是饿了,你赶紧把中午剩的黄面汤给它盛一碗,让它吃了。”正在新奇中的我自是领命般跑得飞快,怎会想到这头黑猪猪的到来,让自己放学后变的不自由了呢?
因为是家中老大,给小黑掐猪草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从此以后,每天放学我都会挎个篮子和霞姨、茹姨一起去掐猪草。要么,我去叫她们,要么,她们来叫我。
和她们姊妹俩一起掐猪草最大的好处是:她们总是在我之前把自己篮子掐满,然后合起来帮我。
我呢,自是不会忘了她们的好,家里有点什么好的,出门时总会偷偷带些与她们分享。在我们那个年代,我这样做已经算是很大方很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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