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刻,先生炒了一盘青菜,花椒辣椒一大把,夹进嘴里之前都要先放碗里一点点的挑捡出花椒和辣椒,然后才能放心的吃,这个过程犹如扫雷一样兴奋又疲惫。
吃着吃着,嘴巴舌头麻得不行,鼻腔湿润起来,鼻涕瞬间涌了出来,连打了两个喷嚏,对面的某人兴灾乐祸。
我气得麻得话都不想说,某人递纸过来,我白了他一眼非常气愤的边擦鼻涕边抹泪的说,能不能不要放这么多花椒!
其实这不是一次两次了,是一直都这样子,一边先生笑的前仰后合,连声说好好,下次少给点,见他主动去挑捡盘子里花椒,心里的那个气无处发泄的难受,只有深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呼岀来,內在告诉自己停止吧。
想想以前不合口味,我拒绝不吃,后来我吃但我会抗议,再到现在我吃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反抗一下,比如今天。
先生说:你这个状态很好,一盘青菜吃岀了火锅的感觉。
我说:我不喜欢,除了麻没有任何味道,嘴巴都要麻肿了,你得考虑我的感受
先生:哈哈,让我想起了石头,他第一次来成都吃火锅,嘴巴麻得来肿成了香肠嘴,就跟《东成西就》梁朝伟的那个嘴一模一样
哈哈,石头那个画面一浮现,我也忍不住笑起来
反正在吃的方面,先生固执的出奇,虽然他也做了改良,比如我和孩子不吃肥的,半肥半瘦的回锅肉做成全瘦的回锅,我不吃辣的,他单独给自己调个辣的味碟,我不吃鸡皮,他把鸡皮剥了,我要吃稀饭,他也陪着吃,虽然他说他吃不饱
在他的带动下,我现在也变得能吃一些辣的麻的,折耳根、香菜、肥肠、鸭血、肠什么也吃点了。
若是不提醒,他稍不留神又做回了原来的样子,有次,炒了一盘回锅肉,端上桌时特别告诉我回锅肉要给点肥的不然不香,结果,他吃的津津有味,我和孩子没夹一筷子。
我们俩一直在磨合妥协中发展、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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