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文艺作品大多给人一种变态的感觉,其中虐恋、赎罪、幻灭又纯美的影子总是很重,往往直击人性深处的黑暗。
最近,一部讲述日本新式援交的电视剧《大叔帮帮我》(又称《爸爸活》)将“忘年恋”与“师生恋”再次升级,虽然又虐又狗血,却给人一种小清新的感觉。
1956年,日本政府公布《卖春防止法》,规定日本为禁止性交易的国家,却无法根除性交易现象。随着时间的发展,市场上衍生出了许多与“性”有关的风俗业。
上个世纪90年代,“援助交际”在日本悄然兴起,还发展到韩国、台湾及香港。较为富裕的男人将目光锁定在未成年少女身上,以金钱、服装、饰品和食物等物质享受换取少女的“援助”——性的奉献。
金城武参与主演的日本电视剧《神啊!请多给我一点时间》讲述的就是这方面的故事。
2014年,日本政府把收藏、传播、出版、贩卖儿童色情作品被列为违法行为,所以色情交易有所收敛,但在日本的大街上还是常见身穿校服的女学生,她们被称为JK,意为“女子高中生”,是一个庞大的产业。在东京,甚至还有一个被称为JK街的地段,男人们给钱,就可以和女学生们牵手、散步、喝咖啡,抑或是在她们的大腿上睡觉。
最近,又有一种新型的援交业在日本悄然兴起,就是所谓的“爸爸活”,有需求的女生和大叔们通过专门的社交网站相约见面。虽然交往活动多为吃饭逛街(并非约P),只是单纯的陪伴,但收费并不便宜:和“爸爸”一起喝个茶5000日元(300人民币左右),一起喝个酒10000日元(600人民币左右)。
本故事就是以此为背景展开,讲述一个法国文学专业的女大学生和其老师的忘年之交。编剧野岛伸司原先就擅长虐恋描写,其《野岛校园三部曲》(《高校教师》、《人间失格》、《未成年》)更是将他扶上“禁断之恋”的大神之位。
在《大叔帮帮我》这部剧中,女主人公杏里,因爸爸再婚,母亲交了新男友而被迫离家,她有男友,但男友因为找不到工作而自顾不暇,她没钱租房,夜晚只能在网吧的椅子上坐着睡一觉。她从朋友那听来“大叔帮帮我”的行当,并被告知这种行当可以“援助有梦想的女孩”。
迫于生活的压力,她开始浏览那个运营“大叔帮帮我”的网站,并试着约会。可约到的都是一些肥胖、谢顶、唱歌走调的丑陋大叔,她难以忍受,直接大叫离开。
失望之余,看到街上来往的情侣,想起自己那段还没有断掉的爱情,决定道歉挽回。可是当她走到男友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男友正和自己的好闺蜜在一起。男友却毫不掩饰自己的移情别恋,直接关门然她走人。
杏里找来朋友,想声讨闺蜜,却被告知,男友从高中起就和闺蜜在一起了,她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她难过、抑郁,餐厅的打工费根本不够支付她的日常开销,唯一的出路就是放下自尊,继续约见大叔。
在酒店的大堂里,她带着行李等候。她明白自己将会遭遇什么,但是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等到那个男人走过来时,她甚至连头都没抬,也许是太苦闷了,她竟低垂着眼毫无保留地说起了自己的心事:“感觉,一切都无所谓了。大概朋友做了那种事,你会觉得我是不是傻,为什么和那种人在一起,请你不要这样教育我。”
“我想找人倾诉一下,比起找共鸣,找个人随意听我说说更好,让完全陌生的人随便照顾一下。因为,原来我比想象中更不受欢迎,好像朋友很多,也不过是互相忍让谈得来而已……”
“到明天一切就会改变吗?或许还不会改变,这像黑洞般的夜晚,腰疼得要命,想好好睡一觉,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男人一直听她倾诉,末了,只轻声回答:“我明白了,按你说得来。”然后帮她提箱,带她回自己的“秘密基地”——一套小宅。
杏里满腹疑虑地跟在他身后,心里打鼓,但也只能认命,没想到男人把钥匙丢给她就离开了,把女主和观众都惊了一跳。
其实,从故事的一开始我们就能看出男主栗山航是一个优雅闲适的大叔,他衣着讲究,举止文雅,在干净的厨房亲手做一份三明治,然后坐在草坪上,脱掉鞋袜,一边享受着温暖和煦的阳光,一边品读书本。
对了,忘了说,他是教法国现代文学的大学老师!
所以,当杏里班的老师被学生的散漫气到生病时,航大叔顺利成为该班的代课老师,与我们的女主相见。
杏里和航大叔竟在班级里以师生的关系再见,自然十分尴尬。杏里立刻表示自己会很快搬出老师的秘密基地,但是剧情兜兜转转,编剧大神自然不会轻易让杏里离开。
杏里男友找到工作,想复合,两人庆祝了一番,可是临进家门时,杏里却猛然发现男友只是想打个炮,并无长远在一起的打算。
与温暖的航大叔比,那些小男生真是渣得不能再渣。所以当有女生不断找机会接触航大叔时,杏子直接表态:不许抢我的大叔!
说到这里,你可能会想,这么无欲无求的大叔,怎么会找女学生作伴呢?
随着剧情的推进,我们知道,大叔有一个优雅美丽的太太和一个十年前就已去世的女儿。
他一直很爱自己的太太,但因为女儿的逝去,让他们的婚姻也流于形式——他们分床睡,连祭奠女儿都是分批而至。
太太因为难以忍受这种寂寞与烦忧,早早选择出轨。
而他病态地去找寻和女儿同龄的女孩,难以克制。
航大叔想送杏里生日礼物,杏里觉得不该让大叔破费,不断拒绝,可大叔却说:“我不讨厌喜欢物质的女孩,不开心的话,一买东西就哄好了。”让杏里的少女心又泛滥了一次。
但这次购物,却让杏里遇见了一个同样遭遇的女孩。
女孩告诉她,航大叔之所以会找她,是因为她与航大叔的女儿生日相同。杏里只不过是他女儿的替代品而已。
杏里一开始难以接受,但最终选择继续和航大叔在一起。
也许是他俩都太孤单了吧,一个没有父母的陪伴,一个掉入失独的困境,他们希望在彼此身上寻觅一种互补的“父女关系”,以将心中的压抑情绪排解。
杏里曾说自己和父亲并没有形成“理想的关系”,那什么是“理想的关系”呢,编剧给出答案:
两颗寂寞的心,在一起相互取暖。
两个失落的人,牵手中越走越近。
也许你会好奇,两人真的不会发生肉体关系吗?
杏里的同学或许给出了答案:“万一天时地利人和,气氛一到,也说不定。”
而且,我找到官方剧照,这种父女情好像也逐渐走向畸形……
最后,我只想说,这很野岛伸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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