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看樊登老师采访上,讲了他家的一个老阿姨是怎么培养孩子考上985大学的。然后一旁的人就问他的阿姨,哎,你是怎么培育你的孩子能考上这么好的大学,那个传授点经验吧,对吧,孩子培养这么优秀怎么做到的?
阿姨特别得意这件事啊,她说:"告诉你没有别的,高三这一年盯死他,别管他什么人权,别管他什么行不行,一律因此保证他坐那看一年的书,他一准考上。"而他儿子在一旁看着她妈就不说话生闷气。
这时你会发现这样的方法去管教的孩子,上了大学以后往往不学习,或者说他被学分逼迫被考试逼迫他依然可以学习,但是他大学毕业就不学习,或者说他大学毕业以后他可以读一些小说,读一些诗歌,读一些快乐的东西,但他不会再去写更难的东西,他的知识水平停留在高三高考这一年到头了。
而我们中很多的人,这一辈子,最具有知识含量的年华就是高三的这一年,之后就没有再进步过,这就是我们的现状,因为在我们用简单的体系塑造这个孩子的过程当中,他们对于学习的快乐和美好的感觉都被破坏了。求知已经不再成为求知本身,求知只是为了获得一个东西,获得一个文凭,获得一个奖励,或者别人的面子,孩子会想我是为我的父母去求知,这样导致的结果,是他不会爱上求知本身。
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达芬奇,有人就这样问过达芬奇,你画的最好的一幅画是什么画?他说下一幅。这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他对他之前所做的任何一幅画,都不满意,他觉得最满意的永远是在下一幅,也就是说他的求知欲,他的标准,他的要求,一定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的。
达芬奇直到自己临终以前一睁,写的那个笔记上,有一条是说一定要搞清楚啄木鸟的舌头是什么形状,相信我们大部分的人都搞不清楚啄木鸟的舌头是什么形状的,大部分人会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干嘛要搞懂这些。
这其实跟达芬奇也没有什么关系,但这跟达芬奇的求知有关,达芬奇是为了求知而求之,他觉得好玩就是有意思,所以他在努力的研究这件事,而我们不具备对求知而求知的能力和乐趣,我们求知一个东西时,经常先问有用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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