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子夜,和衣躺下,浅浅地睡着。窗是虚掩着的,凉风溜了进来,室内的闷热一扫而光。接着狂风大作,风里还夹杂着一些和声,迷迷糊糊辨不清楚,我喃喃细语,莫非是—你来了?
和声越来越近,听清了真是你啊!怎么也不招呼一声?我好在夜空下等你!你敲打着我的心,滴滴答答的缓缓流淌着。忽而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屏息凝神地倾听生怕你逃走,再细听你劈啦咋响,我连忙起身寻找,窗外漆黑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忧伤。倏忽之间你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我索性继续睡觉,不去理会,心却在固执地等着………
小时候雨是常见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像牛毛、像细针、像珍珠……每逢雨天就会穿上自制的雨披,小雨靴在雨中溅起得水花就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后来下雨成了一种期盼,雨如同久违的朋友,珍藏在心里默默守护着,尽管好久不见,却彼此温暖守候。
低吟宋代 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丝丝缕缕的情愫在这寂静的夜晚似雨珠散落,我无从拾起,任其随风飘浮………
今早空气跟过滤过似的,昨夜的惆怅一扫而光,心情也如雨后春笋一般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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