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喽!
马总伸出老拳拳打了我一拳,笑骂道:三句话不离本行,知不道的还真认为你小子老实巴交呢!你就是长了个憨厚老实的样子,一点也不老实。
说着,马总站起来,又伸出手掐了我屁股一下,嘻嘻笑着又说:看起来你外表老实,为人传统,其实你的内心十分的好色,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坏水一嘟噜一嘟噜的,总是能做出意想不到的事,说出意想不到的话。
我伸出手,本来也想投桃报李在马总翘翘的屁股上感受一下电击般的麻醉,礼尚往来吗,你摸我了不行我摸你吗。
可是,马总不待我的爪子触摸到她的屁股蛋子,拿起桌子上的包包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早和你说了,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自控力比较薄弱。
不得不承认,马总不愧是马总,眼睛就是毒,看人可以说看的是入木三分。
因为,我觉得她说的太对了!
我虽然沉默寡言,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话少,但是我憨厚老实的外貌下隐藏着一颗骚动的,不安分的心。
马总走了两三步,看我没有跟上她,转回头看到我傻傻地杵在那里,问:怎么了?走啦!
江上如此多娇,我想抚摸你的小蛮腰······
看小品看的都出口成诗了哈······
马总呵呵笑道:不过呢,这种破诗我也张口就来,天涯有芳草,芳草是毒药。人在江湖飘,早晚会挨刀。
我听出来了,马总的诗是有所指,我的诗纯粹是胡诌八扯。
第二天,我来到电解分厂,先是去厂长办公室找陈厂长报到。
那天我特意去的早一点,因为是第一次吗,总得给别人留下点好印象。
厂长办公室的门不知怎么的是开着的,屋里却没有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是陈厂长值班。
我在厂长办公室坐了一会,看看陈厂长还没有来,就打扫开了办公室里的卫生。
不是因为我不值钱,有意讨好姓陈的,我是跟着马总的那段日子养成的这个习惯。
不管怎么说,那天我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所以在打扫办公室的时候是哼着小曲的。
你是章主任吧?
忽然,一声酥软人心,甜如浸蜜的声音软软地飘进了我的耳朵,顿实使我感到倍感舒适,心旷心怡。
待我抬头寻声看去,但只见,我面前站着一只女子,看上去也就是个十七八岁出头,身穿蓝色的衬衫,外搭焦糖色毛衣,下半身黑色铅笔裤加黑色短靴,梳着丸子头,白皙无暇的小脸蛋透出淡淡的红晕,娇艳欲滴的双唇如玫瑰花瓣······
我是章雍,请问您是······
那女孩也看着我,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我叫闫妍,是这里的统计员,大家伙都叫我妍儿。
话毕,妍儿伸出小手:你好!
我赶紧伸出大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微微弯下腰,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心跳,说: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咯咯咯······
妍儿咯咯笑着说:幸会,幸会,都是自己人,相互照应。
这时,陈厂长也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了,阴沉着脸看到我连个屁都没有放。
陈厂长。
我刚说了句陈厂长,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姓陈的摆摆手,说:不是要你去三车间吗?你看看都几点了!咹?
我靠!我又没惹到你,不知道这老小子为什么这样和我说话,第一个照面就给了我个下马威。
来之前,马总再三嘱咐我,要我多留心这个以前的陈总,现在的陈厂长,传说这老家伙和新发铝业勾勾搭搭,替新发铝业在这里挖技术人才。
我来到三车间。
车间还是那个车间,主任还是那个主任,舔哥田区长还是那个田区长,而我已不是以前的电解工了,说不骄傲那是假的,走路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
正好主任,田区长,郭静静都在,都是老伙计,脾气性格都了解的八九不离十,照了面以后没有虚情假意的客套。
行啊!你小子!!
主任打了我一拳,笑着说:今非昔比啊!
我也笑着说:这不又来跟着你混了,还是和自己那伙人搭伙计干的踏实!干的舒心!!
我坐下后,郭静静过来倒水,暗中踩了我一脚,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只是在转回头的时候,是笑盈盈的。
我出去转转。
在主任办公室和主任,区长聊了一会,我对主任说。
好的,有不听招呼的,你告诉我,看我咋收拾他们!
我才离开车间也没多久,我看到在车间操作的电解工有好多的生面孔。
也难怪,电解工又苦又累,一般人干着干着就够了,所以,电解工流动性最大。天天招工,也满足不了车间的用工量。
也就是说,来的比走的还要多。
我是从小面往前走的,当我走到一台电解槽时,看到操控箱的按钮上顶着那种矿泉水的盖子,有一个电解工在用墩子打火眼。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这个电解工身后,他竟然混然不觉。
也难怪,在电解车间干的年数长了,由于车间温度较高,磁场较大,还有粉尘,氟化气体的危害,好多电解工反应变得迟钝。
喂!
我拍拍电解工的肩膀,说:打火眼为什么不把面罩放下来?
我突然的拍电解工的肩膀,他吓的一哆嗦,看到我后,结结巴巴,说:面罩看不······清楚······了。
看不清楚这不是你违章的理由!
我板起脸,说:面罩看不清楚找统计员去领。
是···是·····
电解工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这就想脚底下抹油,开溜。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电解工。
以后我打火眼的时候放面罩,这次您看看先抬抬手,让我过去。
我看着电解工抹活的脸上五迷三道的,再看看他被汗水浸透的工作服,心一软,说:你放心,这次我不会考核你!实话和你说,我再看到你我还不会考核你,但是要是第三次我要看到你违章,咱说不着,我就会加重考核!
好好,我再也不违章了。
电解工听我说完,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你用矿泉水盖顶操控箱按钮,也是违章,但我不说什么,因为我知道现在车间电解工少,谁也帮不上谁。
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你打火眼不放面罩,万一电解质蹦到眼里呢?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用矿泉水盖顶着操控箱按钮,是我当初干电解工的时候琢磨出来的,特别省劲。但弊端就是操控箱顶着时间长了以后,操控箱的线路会黏连,反生事故。
还有紧小盒卡具的长柄扳手也是我发明的,戗邻机的边铲,最开始的时候是用那种六棱钢焊接而成,在操作的时候,弓着腰一下一下戗邻极上的电解质,不但费劲,而且很累。
受出铝工清出铝包的启发,我到电焊班找电焊工焊了那种用钢管做的边铲,在操作站着戗邻极上的电解质,非常的好用。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来看到是郭静静发过来的短信:没良心的!
我笑笑刚想把手机揣回到兜里,看到附近有人要我加她微信。
点开后,验证信息是这么说的:你就是个传奇!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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