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看上去一身柔软的芦苇,经过长穗与扬花之后,惊艳有加。也许深秋芦苇扬絮、芦花飞舞这一苍茫景象,单单从古诗词中选词摘句就可以编一本大书。唐代诗人钱起的“风晚冷飕飕,芦花已白头”,李白的“西望白鹭洲,芦花似早霜”,雍裕之的“夹岸扶连沙,枝枝摇浪花”,等等,不一而足。 ——题记
深秋芦苇相对于千草万花而言,在今日兰溪大地上,江畔生、湿地长的它就是一个插读生。在我三十年工作的时间里,那位出自同济大学的兰溪籍院士发出的呼吁声不时地在耳畔响起。他钟情于故乡的原风景,认为立足于三江六岸的芦苇,是兰溪不可多得的景观。我想,在他眼里,就是岸上蓬蓬勃勃的蒿草与斜斜歪歪的荆棘都充满着浓浓的诗意。当大型机械把它们铲除得干干净净,砌出整齐划一的水泥块石堤岸,大小车辆可以任意驰骋的时候,我们会发现,除了江天一色之外,农村和远郊已经看不到它们和构树、桕子树的身影,那种因芦苇白、兰舟声、渔翁影而引发的乡愁也越来远去了,成了遥远不可及的记忆。
自今年五月份以来,我有幸成了兰荫社区网格员,负责四号小区五栋楼十六七个楼道的环境卫生监管工作,并需要在位于五号小区的社区居委会新址签到。
社区芦苇在创建间隙,在兰江里溪岸边,我竟然看到了一丛丛茅草白,棉花糖似的连成一片,给秋日莽莽苍苍的堤岸,带来难得的景致,是否应了“袅袅古堤边,青青一树烟”的诗情画意,我还真的一时说不上来。为什么?是因为秋季长达五十多天高温、干旱,把我心中的“桂华秋皎洁”的情景一扫而光。好在有银杏和栾树作伴,不然在今日江岸,我还真的找不到与溪水相交、合作共荣的绿植了。只不过,银杏、栾树是异地物种,且作为行道树移植过来,属于高配,是否与三江口景观协调,凭我的智商,是得不出让人惬意的结论。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四天以来的走村入户,却给了我与芦苇深度对话的机会。(未完待续)
陈水河原创于2021.10.17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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