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133)
第二百零四章
少富妻大闹龙王庙
林新成用计化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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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成看终于又说动了赵少富,心又往下放了一截,他说道:“那以后不能再变了。"
赵少富说:“不变了。"
林新成说:“杨花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让他们尽快把婚事定下来,登记结婚吧。"
赵少富说:“我又不能动,你看着成办了。"
林新成笑了一下说:“少富哥,就你的身体这个状况,你还坚持不同意,他们要是硬办理结婚手续结婚了,你能怎么着呢?她们一直征求你的意见让你表态同意,是心里尊重你,你也就知足知乐吧。好了,我去对她们说去。"
林新成又走进了大队部,把情况向赵少富的老婆及两个闺女说了,赵少富的老婆说:“妥啦,兄弟,让我咋赔情许红梅我就咋赔情。"
杨花说:“叔,我和王超峰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林新成说:“感谢我不感谢我无所谓,好好和王超峰过一辈子就行了。你们先不用去的,我得再给许红梅作作思想工作,让她别再想着告了。你们去给她赔情,她也不能得理不让人。"
林新成又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的许红梅站起来,突然抱住林新成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林老师,我是再没有脸见人了,我越想越没有活路了。"
林新成用右手拍着她的肩膀说:“红梅,别犯傻了,你爹娘养你这么大,还没有得一点济呢,再大的事也有了结的时候。你和赵少富究竟有没有那种事我不知道,我也不让你给我说有没有。咱就说水花姐吧,她应闺女的时候,因谈恋爱没有把握好怀了孕,那个男人又把她甩了,还把她打早了产,那也不多好吧,可是水花姐现在过的不是很好吗?你这事能算个事吗,只要能处理好了,对你以后的人生不会有多大影响。"
许红梅问:“怎样才能处理好呀?"
林新成说:“那你得听我的。"
许红梅说:“林老师,你教我们的时候,我们学生都很尊重你,我们女学生还把你当成以后找对象的标准。刚才你来了以后,一直向着我,给我说暖心的话,我心里很感动。不是你指点我,我真不知道怎样应对她们,只想着随她们的便惩罚宰割吧,然后一死了之。经你一指点,我变被动为主动了。林老师,我知道你给你的学生我亲了,我一定听你的,你说咋着就咋着。"
林新成又把许红梅推坐在椅子上,自己仍站着对她说:“红梅,我一来就一直大吵赵少富的老婆,还高叫着支持你去告赵少富,勿容置疑,我是向着你的。向着你,就不能把事情闹大。赵少富的老婆是五十五六岁的农村妇女,什么脏话拉拉不出的话都能说出来,你还是一个姑娘,你能说出来吗。我采取那样的办法,就是为了打压震慑赵少富老婆的器张气焰,但也并不想让你去真告赵少富。你还没有找婆家,把事情闹大了,或者你去告赵少富,对你有什么好处?为了进一步的平息这个事,刚才我去了大队部,不但又狠狠的熊了赵少富的老婆,还分析了你告了以后,对她家产生的各种下良后果,使她们感觉到了问题闹大的严重性。让她们自己向我提出来,问题怎样解决。我对她们说,让她向你赔情道歉,就说她刚才说的是假的,她什么也没有看见。"
许红梅听了泪流满面,脸红的很厉害的低下头说:“林老师,我给你说实话,你别吵我。"
林新成说:“不吵你,你说吧。"
许红梅说:“其实,她说的是实话,她进屋时,赵少富真的正在我身上呢。"
林新成一时不知道怎样接她为好。
许红梅低着头继续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是去年麦前,我给他起了针后,他就是利用职权和吓唬强奸的我,我不同意,他要很劲摆治我哥,我想想我哥好不容易弄个副支书干,因为我不同意了,他把我哥摆治个苦接梨,我哥不难受死吗,我哥不埋怨我吗,我也就没有再反抗。我后来告诉了我哥,我哥也很痛苦和气愤,但为了保住他的党员和官职,把这个事压在肚里不要再讲了。可是赵支书得寸进尺,以后又强奸我好几次。我想,已经有了一次了,有就有吧,我也就一直没有吭声。"
尽管许红梅说的,与那几个告诉他的相差甚远,而且没有她主动的责任,但能对他说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也能充分证明许红梅心里很相信他。
林新成随口问了一句:“你不怕怀了孕呀?"
许红梅说:“林老师,你忘了我是赤脚医生了吗,我药箱里就天天带着避孕套哩,以后他再要那时,我就给他一个避孕套。"
林新成长叹了一口气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也不对你与他的事作过多评论,我问你,你觉得心里憋屈不憋屈,你觉得憋屈了你就去告他,我不阻拦你。你觉得不憋屈,你不告,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其实,许红梅也不想真告,真告了,公安上审问赵少富时,赵少富也会为了保自己把她怎样主动,她哥还给他买助性的驴肾大力丸等交待出去,她和他哥也会丢大人,甚至也会受到法律处理。听林新成这样问她,便说道:“林老师,既然经你作了工作,她们不再闹了,还要向我赔礼道歉,我也不告了,告了对他没好处,于我也不光彩。"
林新成说:“你这样想也对。但是,我还要告戒几点,一是,她们道歉的时候,你不要得理不饶人,要以高姿态大肚量的胸怀原谅她们。二,要装出非常委屈的样子。你刚才给我说的那种情况不要提,就说这一次,他是怎样用吓唬的手段要强奸你的。而且,你作了反抗,由于他有病体弱,还没有强奸成。"
许红梅说:“可是,赵少富的老婆进来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动事呀,赵少富也确实是从我身上拉下来的呀,她拉下来被子后,我们两个下边也真的没有穿衣服呀。这怎样能说得过去。"
事情到了这种程度,许红梅也只好如实向老师说了。
林新成陷入了沉思,皱着眉头想了一阵说:“红梅,虽然你是我的学生,你也才二十三岁,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不仿把话说得明白点,请你不要介意。"
许红梅说:“林老师,我虽然是你的学生,但现在毕竟是二十三岁的人了,通过与赵少富的事和今天他老婆的一闹腾,话你说的明白一点也没有啥,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林新成压低了声音说:“既然刚才你在外边哭着说,是赵少富硬拉你上床强奸你,你不能再改嘴了,还仍然这样说,她们给你道歉后,不问你你也说,而且哭着说,哭的越痛越好,越委屈越好,你哭着就这样说,………"
林新成把如何说如何说向许红梅说过之后,许红梅点头道:“好,我就按你说的说。林老师,我知道你净为我着想,往后,我也不叫你叫老师了,我叫你叫哥。谁再说你不好我就不信了,包括我哥。"
林新成说:“叫什么都行。不过,再好的人也有人会说不好的,再坏的人也会有人说好的,各人有各人好坏的标准,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好了,这个事就这样说了,红梅,我还要给你说个事。"
许红梅望着林新成紧张的问:“林老师,不,哥,还有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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