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吗?”“?”“50一次。”“……”
细雨里,她在狭窄街头转角处,心不在焉地翻看手机,把一顶粉色的小伞挂在高处,伞尖很巧地指向墙上一个黄色的圆圈。
街砖湿了,理发店的标记很孤单,黑与白,做的花描。
春天的两只小虫,目光短浅,根本没发现是在我的指尖,明目张胆地交配,春光太短,它们很快会死去,也许就在下一个小时,太阳降落时分,片刻的欢愉,趁着晴天时一丁点的阳光。
是我又不小心了,触动咽炎的机关,在暗夜里,差点将肺整个咳出来,偏还想坚持下去,不吃药,不治而愈。
这城市的街角,也会不治而愈?那个女子不再年轻,在雨中,脱口而出的价格,阻吓到了我,回头看她,城市里一张不明显的广告,贴在你路过的某根水泥电杆上。
继续,往某个不确定的远方,我早说了,不喜欢远行,多年前就一直抗拒着,可此时,整树的樟叶该静了,我在想我的咽炎,总会趴下来,动弹不得。

一串珠子,被我遗弃在抽届的角落,有关它的故事,也被时光的转换而尘封,或许我会想起什么久远的约定来,可惜,我多半已无法叙说,麦子已收割,麦地等待着翻垦,那些刺痛我的麦芒,我喜欢着又抗拒着,再怎么想,要再看到它们,也要等到明年。
明年,它们注定还会来,这是多么美好的轮回,不像这一串珠子,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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