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深之峻
某知名学府校长念错字的事情一再的发酵,目前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至于其是否真的是不知道念这个鸿鹄鸟的读音,还是有其它不可告知于人的原因(苦衷)?这里不好展开聊。从林校长的个人道歉信中可以看出,他的基础知识确实是不够扎实。但是把不扎实的原因归结于那个时代的话,反而会有让人感觉他是在推卸自己不求知上进的责任。只是从其今天位居这所国内顶级高校的校长来看,不事求知是对,但说他不上进就不对了。人家在60岁的年龄之际就任校长之职务,荣登的可是副部级的高位,人家不上进吗?
读错字之后很多圈内朋友都发文议论此事,各种观点都有。唯独我一个相交多年的兄长(亦师亦友亦兄,是一位非常要好的忘年之交)肯静下心来认真翻阅下家藏的《康熙字典》发现这个大鹄鸟的读音,还真的可以读作“浩”甚至是“告”,算是个通假字。并非为其辩护,《康熙字典》有这个读音和解释也是事实。只是前朝的尚方宝剑自然管不了今朝的事了。
在这么个严谨的正式场合,作为一校之长出这样的错,感觉得很是不应该。因为在建政后,已经做过多次修改、编订而成的《新华字典》将“鹄”认定为“hu”的读音是铁的事实。若在修订前读成“浩”还情有可原,但是之后这样读就不应该了。然其知错就改凭借着后来的《道歉信》,他身上仍存有学者的谦虚。只是,通篇为其错误找借口就达不到“谦逊”的境界了。
在这里,这位翻阅字典的兄长还与我聊了一个这样的可能:就是作为一个知名学府的执掌人,给人的感觉应该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才配其职位,应该有“知人所不知,干人所不能干之事”的本事。所以,有时干些标新立异的事出来也不奇怪。我们就假定他知道“鹄”可以读作“浩”,他目的就是要人知道他的学术功底(虽然主业是化学)。哪怕在被人指出来读错了,也不以自己知道的这个“冷门”知识而告诉大家,他可不是鲁迅笔下的孔乙已。你们说我错了,其实是你们的无知。他的《道歉信》只为体现它的一个态度,貌似有那么点“夏虫不可语冰”(非真实的知错就改的姿态)。
鉴于此,我们当时又接着讨论。按照校长那个时代的经历他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境界(但在民guo这些怪人可是司空见惯的)。只是在后来那个运动不断地年代,某类人的脊梁早已经被抽取掉了,很难培养得出这么一个敢于“标新立异”的人出来的。再者,我们从其后续的履历完全可以看出,他的“国学”基础知识,除了在日后的工作中碎片式的汲取之外,很难有精力和时间去专门的“补课”了。所以,这位校长是真的是不知,至于《康熙字典》的解释他是一个活生生的夏虫。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判断。但是与我讨论的这位兄长多少还是认为这位校长,以高等学府的掌舵人,就是应该标新立异。应该是有知人所不知,干人所不能干之事的本事。毕竟人家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啊...........或许真实的原因就是:他们这代人的情感,对一所高校的执掌人所寄予的就是应该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对眼下这个连近乎常识都不懂得的人,竟然是这个知名学府的校长?有上一说,这是自己的内心接受不了的一种无奈的回避方式。
最后又回到《康熙字典》上来,它是清代康熙年间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张玉书、陈廷敬等,它是在明朝梅膺祚《字汇》、张自烈《正字通》两书的基础上加以增订的。该书的编撰工作始于康熙四十九年即公元1710年,成书于康熙五十五年即公元1716年,历时六年,因此书名叫《康熙字典》。以上的介绍不是重点,也不用去质疑。
说个小故事作个结尾
当年张玉书和陈廷敬受命于康熙来编撰这个浩大的工程,他们那是真正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且有“知人所不知,干人所不能干之事“的真本事。只是有些本事却用得不是地方啊,其中就有因取悦康熙而故意将一些说它简单又不简单,说它复杂又不复杂的字和解释故意弄错。只为让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的康熙来发现和纠错。目的就是为了让康熙获得满满的成就感嘛!所以,奴才始终都是奴才,没有得到主子的“鞭打”心里都会感觉不舒服。而康熙也自认为老子文治武功天下第一,特别在后期,这老头可是一直都沉浸在一片欢歌盛世的喧嚣中(其实在“雅克萨之战”后,就已经注定了这个帝国的日趋没落。此战之后,俄开始改革,清廷却截然相反。碍于篇幅,这里不展开了。)但是人无完人,哪有不犯错和走眼的时候?或许是康熙大意,或许是康熙真的不知道。所以,这些个本是为了取悦康熙而故意设置错误的字典,在康熙看过且没有发现错误的地方有很多,但是皇帝认可了的你们还敢说他是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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